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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快地便看破了這太陰劍訣的要點。
風魂自己也曾在山林中將這太陰劍訣獨自研究了一整天,才弄明白它是女人學的東西,由此可知,梁休的天賦和悟性竟是遠在他之上,同時也在紅線之上。
就在風魂頭疼,不知道該怎麼把青龍之圭弄到手的時候,梁休卻在沉思良久之後,忽地把青龍之圭扔了過來。
風魂接住翠玉,疑惑地看著他。
梁休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既然已將這套劍訣念給我聽,我自然要將它還給你。”
風魂奇道:“莫非你真的打算去練這女孩子學的劍訣?”
若是這孩子為了煉太陰劍訣真的跑去自宮,那他豈不是很對不起梁玉清,以及他還沒有見過面的李白?
梁休卻冷冷說道:“我自然不會去練它。但天下之道本就是同源同根,既然有專積陰氣的御劍之道,自然也有專積陽氣的劍術。我只要把它反過來練,將陰氣改成陽氣,將內景化作外景,我就不信練不成。”
風魂怔了怔。雖然覺得這孩子說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卻又像是有哪裡不太對勁。至陰與至陽本就是相對的,太陰劍訣的要點是將太陰之氣練到極點,以生出至陽,從而達到陰陽平衡。而如果反過來,專練至陽之氣,豈非也能生出至陰?
只是,真的就如此簡單麼?
風魂看著太乙天書,想要看看裡面是否真的記載了“太陽劍訣”,然而不管他怎麼搜,也搜不出來。這時,他猛一醒悟,明白了為什麼只有“太陰劍訣”,而不可能有“太陽劍訣”。
陰與陽雖然相生,卻也相剋,混沌之初,陰氣下降,凝而為地,陽氣上升,散佈成天,故陰陽之道,同時也是天地之道。然而地盤是固定的,天盤卻是流轉的,故大地承載,日月流動,而這同樣也暗合了男人與女人的區別,故女人承載,男人外洩。
這專走一脈的修煉法訣本身已是極為危險,但因為陰氣是溫和穩定的,所以能夠控制,然而陽氣卻是像天盤一樣流轉不休,根本無法把握,因此,這所謂的“太陽劍訣”雖然在理論上並非不可行,卻無異於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
風魂看向梁休,見梁休一臉堅毅,分明早已想到了這一點。
這孩子確實很聰明……但他最好不要被他自己的聰明給害了!
風魂暗暗擔心。
離開秀極山莊後,風魂仍在想著梁休的事。
此時他已經在暗暗後悔,不該將太陰劍訣念給梁休聽。
他如何想得到梁休竟會要將太陰劍訣反過來練?如果梁休練出了差錯,雖然那並非風魂的本意,風魂卻也難免感到對不起玉清夫人。
而如果梁休真的將那太陽劍訣練成了,以那孩子的陰騖性格,誰知道他將來到底會弄出什麼樣的禍患來?
李白真不愧是名垂千古的大詩人,連他的私生子都這麼不簡單。
風魂回到了太湖湖畔,一時間竟是無事可做。他本與紅線約好,三天後在這裡見面,然而現在才過了一天多些。
無聊之下,他將得自危宿使者踐天的玄元磚取了出來,研究了一番。
這金磚之上花紋密佈,顯然都是古篆。
風魂從太乙天書中找到一段祭煉法寶用的方法,打算將這玄元磚重新祭煉。踐天已死,這玄元磚自然成了無主之物,而風魂除了那些普普通通的棋子,身上沒有任何應敵的法寶,多少有些遺憾。
於是,他坐在空地上,一邊祭煉玄元磚,一邊等待紅線。
在將玄元磚煉得收發自如後,他又覺得有些無趣。畢竟在他的本性中,對打來打去的東西不感興趣,木公所傳的陣勢和遁法暗合棋道,講的是虛實並用,各逞奇謀,他自然覺得有意思。然而直截了當的法寶硬拼雖然更加痛快,卻也不怎麼合他的性格。
他收回玄元磚,想要將那張王羲之的親筆真跡取出來欣賞一番,就在這時,他心念一動,將身子快速一轉。
一個穿著綠裳的女子正微笑地看著他。
風魂心中一喜:“靈秀姐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女子正是孫靈秀。
孫靈秀依舊穿著綠色長裙,頭插步搖。她走到風魂面前,輕輕一嘆:“那日踐天先生追著你離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我既怕他出了差池,又擔心你死在他的手中,這兩天剛好有空,便找過來看一看。你既然已將踐天的法寶煉祭成了你自己的,想來是踐天追殺你和王妙想失敗,自己反而死了。只是你竟在這露天之下,光明正大地祭煉自己搶來的法寶,也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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