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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他才二十歲,他英俊聰明並且身負強大的魔法,如果他能離開這裡未來還會有無限的可能性也不一定。
支起身子,嘴角帶笑地用指尖滑過羅密歐柔和卻又英氣十足的眉毛。她突然覺得自己大概真的是愛上他了,她開始試圖從他的角度出發去評判什麼是對他有利的,什麼是有害的。司麗麗抿著嘴笑了笑,接著俯下身用親暱地用鼻子蹭了蹭他的。睡著的少年不安穩地皺了皺鼻子,接著孩子氣地抿嘴,五官全然放鬆著呈現出最柔和的狀態。他無意識地收緊手臂,將司麗麗箍得更緊了些。
當初會留下他是因為他像該隱吧?
司麗麗突然覺得這傢伙可能真是她的孽障。但記憶裡的人真的模糊了不少,她慢慢描繪著他的輪廓回想著是不是真的見過這樣的男人,彷彿記憶裡的該隱要更冰冷更成熟一些,臉上的輪廓冷冽得再不適合柔情款款的模樣,但腦海裡突然冒出穿越的那一晚那個來自該隱的讓人窒息似得擁抱,以及那一句——“莉莉絲,請你回來我的身邊好嗎……”
模糊的記憶驟然清晰,那張原本模糊的臉居然像是被調整了焦距般在腦海裡鮮明起來,清晰得甚至是他那帶著絕望和哀怨的話音,都像正在耳邊迴響似得……
毫無意識地打了個冷顫,司麗麗吞嚥了一口唾沫然後慢慢地爬回羅密歐的懷抱裡安然躺下。然後她開始考慮是不是初擁了羅密歐就能夠使他變回該隱,可如果他變成了該隱就變了呢?先撇開自己還沒活到一百歲,還不具備初擁人的資格。她甚至不清楚喚醒該隱對她而言有什麼意義。
她還不知道自己是否愛著該隱,她只能確定眼前的羅密歐對她而言獨一無二。那麼對於該隱來說,是不是也是這樣呢?
不,該隱從頭至尾呼喚的都是莉莉絲的名字。
司麗麗對於該隱而言什麼都不是……
馬車急速地駛過林間的小道,不消一刻便已經抵達了位於山崖上的古堡。森森的鐵門有些斑駁,刻意做成恐怖模樣的雕塑反而因為歲月的侵蝕而變得有些滑稽可笑。但莊園裡面的花園卻被修建保養的花團錦簇,跟這一圈腐朽的圍牆格格不入的同時又散發出別樣墮落的美感。
馬車門被車伕開啟,接著那個壯實的男人跪下身軀四肢著地,讓車上的男人將他的背脊作為踏板從馬車上跨下來。
男人身上那身優雅的黑色風衣被風吹拂出飄飄然的氣質,他低著頭優雅地檢查著手裡的圓頂禮帽。將那帽子湊近嘴巴輕巧地吹了吹那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然後又得體地將帽子扣上他的腦袋。
不消片刻,便有侍從模樣的人來應門,青年人穿著顏色素樸但顯然質地不凡的衣服,臉上有些諂媚,“雨果伯爵,您來了嗎?主人已經等了你很久了。”
雨果頷首,若有似無地笑了笑,接著繞開侍從大步跨進了廳堂。今晚他會在這裡無非是代表自由黨的同盟來觀摩一場形式化的投票儀式罷了。廳堂裝修得富麗堂皇,幾乎是把金子那亮閃閃的特質發揮到了極致。剛剛踏進屋內的人都會因為那過分明亮的格調而睜不開眼睛。
“是您啊!雨果先生。”特雷西剛剛看見雨果的身影出現在會議室門口的時候便立刻諂媚地迎了上去。
商人雖然勢利,但是他們絕對是將信用的,你給他一分好處,他們自然也會給你價值那一份好處的報答。
“怎麼就您一個人,我們美麗的尤蘇拉親王呢?”特雷西狀似不經意地問著,臉上要親熱的笑容,但卻不能讓人覺得親切。
“怎麼?”雨果抿嘴微笑,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那是在圓桌的上位。他優雅地坐下,然後朝身邊的人頷首致意,沒有人敢說什麼,只能對他報以不太自然的微笑。他這時又看向就坐在不遠處的特雷西,“尤蘇拉大人手頭有些需要她去親自處理的事務。”雨果客套而官方的說著,他斜靠著身後的椅背,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手上的白手套,眼神一轉有笑道,“當然,我想自己能夠全權代表她來參加這一次投票改選。”
雨果這麼優雅得體的說著,讓人找不出理由來反駁。眾所周知,尤蘇拉的眼睛裡只有一種人,那就是比她強大的人。如今她以貴為親王,又怎麼可能賞臉來鑑證一個子爵級別的貴族的仕途命運呢?
但其實尤蘇拉並沒有什麼所謂的事情要做。
她只是安靜地在城堡裡發著呆,或許在想著什麼又或者什麼都沒想。她突然開始反思自己的人生,她覺得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為當她開始緬懷的時候也就意味著她開始老去了,不是身體上的而是心靈上的。堅定的理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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