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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理,但你這時卻用不得。”
俞平之的眼變得有些發紅,仰首望著天穹:“不到位份,悟之何用,列祖列宗締造家業,使之昌榮,用得了這些大道理麼?”
只聽俞平之聲音越來越激動:“帆兒,這機緣不會就這樣失去,你查問幾個月前的痕跡是對著,但靠人力訪查,自是極難,我今日就助你一臂之力,幫你查出這個關鍵。”
俞平之說完,正欲施法,可全身突抽搐一下,他用雙手撐了一下,想扶住了自己,但全身一軟,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頓時就跌了下去。
俞帆霍站起身來,驚恐看著,片刻才回過神來,高聲喊著:“快快!來人啊,快傳醫師!”
守在外面的僕人聞風,連忙趕來,見著這情況,頓時大驚:“不好了,三爺昏迷了,快快!”
一陣黑暗,俞平之昏迷中,但奇怪的保留了不少知覺。
一陣陣反噬,就似是燒紅著銅條,一點點烙在身上……疼昏了烙醒,烙醒了再烙昏,就這樣重複……
這一天,在巨大的疼痛中,俞平之漸漸醒來,只感到疼楚難忍,並且口渴,渴得滿是焦火氣。
仰了一下,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套間裡,身下是絲席,他想掙扎起身,卻完全動彈不得。
突隔屏風兩個人耳語一樣交談傳過來。
“喂……又一天了,轉眼昏迷了一個月了。”
“哎,當年為了爭取龍珠犧牲了不少旁支的叔伯,這些年嫡系中又鼎力支援,家族資源都傾於三哥,不想三哥這樣無能。”
“是啊,拖累著叔父受到反噬,昏迷到現在。哼,任何傾斜都有著極限,極限一到,自要回復傳統家訓,先祖結合著軍道與文道留下的整套規矩,才是我們俞家立命之基。”
“父親也是默許,也不想想,當初父親在眾叔伯中脫穎而出,靠的難道是老太爺寵愛?少不得是王霸各種各樣手段讓大家服氣,現在三哥連著著幾件事都失敗,可見才具不堪,名過其實。’
“什麼遺珠館,空有妄名,徒耗十三萬兩銀子巨資,沒一個堪用人才,反而使父親在太守面前被動。”
“噓,別說了,三哥要來守夜了,哼,現在才來守夜,算什麼殷勤!”幾聲腳步響過,外間沒聲息。
俞平之聽了這些議論,頓時就內外都是烙銅。
從這幾句,俞帆繼承人的地位,就受到了嚴重的打擊,他拼命想掙扎,真正的醒過來。
此時小屋裡寂寂,伴著濃濃藥味。
外面幾人正過來,就見俞平之躺在矮榻上,緊閉著眼,而俞帆跪坐伺候著,這時見著來人就是一怔:“父親!”
俞承恩強抑心裡悲愴,見得俞帆,不言聲也不理會,帶著一個道士進來,果見俞平之仰躺著,臉色蒼白。
俞承恩掉轉臉看看道士,問道:“能想想辦法麼?”
道士會意走到矮榻前,卻沒有什麼舉動,只對俞平之說:“可惜,一輩子算計,卻落得這下場,我有丹藥一丸,可使你清醒一刻,你好自為之!”
說話不客氣,但丹藥的確有效,用著人參進了去,只是一下去,俞平之臉上奇蹟一樣有著血色,泛起潮紅。
再片刻,就睜開了眼,苦笑著:“我怕是不行了,再不能給族裡效命了。”
俞承恩心裡一陣酸熱,勉強說著:“你別說傻話,仔細調養,還有壽數,千萬別操勞了。”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已經感覺到了。”俞平之頓了一下,悵然有失一笑,眼睛直盯盯望著遠處:“大哥,其實俞家到了你這代,就金玉其表敗絮其中,族庫裡只有七十萬銀子,一旦有事,這點錢根本不夠。”
“你一直扶持操勞,得罪了不少人,內外都有,我要去了,不能為你遮擋冷箭了,您要自己小心。”
這話一落,俞承恩聽得不由流淚
說到這裡,俞平之眼光一閃:“讓別人都退下去吧,叫帆兒過來,就我們三人說些話。”
俞承恩一怔,別人就算不願意,都退了出去。
俞帆才上來,俞平之就說著:“帆兒,我雖昏迷了,但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這人就是葉青。”
這話一說,眼光就黯淡下來,臉色漸漸灰白,俞承恩大驚:“你……快別說了!”
“別,我的話沒完,這葉青的確就是帆兒命裡大劫,也是我們奪取龍珠的引來的劫數,這事是免不了!”俞平之說到這裡,全身抽搐顫抖:“唉……你幾次氣運被奪,還是小心為上,最好不要短時間裡和他碰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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