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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氣第二,跌出三十,這種情況也是很難看見。
呂宅
上午陽光燦爛,呂尚靜出來,見著小院牆壁都修繕過,房屋頂都翻新過,心裡暗暗滿意
片刻,呂曹氏出來了,穿著嶄新的衣裙,神色有些黯然,但並沒有太多悲傷,只是提著包裹,又最後為呂尚靜扣上一個釦子。
二人都是默默,沒有一個人說話,片刻還是呂曹氏打破了沉寂:“夫君,我已購到了七畝三分地,和原本二畝七分地聯成一片,十畝水田,又請了族人代耕,足夠我們母子用度了,你別擔心。”
“還有,既是貴人相助,您也用些心思,我知道你心性大,總想尋著明主,可是滴水之恩,也要湧泉相報才是,不能讓人家說我們閒話。”
“再說,你不肯施展本事,誰又知道你的才具呢,再埋沒下去,並不是事。”呂曹氏說到這裡,抿了抿嘴,不再說了。
呂尚靜聽了,卻心中一震,痴了。
不愧是自己妻子,真真說到了連他都沒有細想的心田裡。
呂尚靜雖貧賤,但卻總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傲骨,現在思量著,丁家的態度轉化,固是勢利,可也有著自己這絲傲骨在作崇——細細想來,自己是不是有意無意,看不上丁家,沒有盡心辦事?
自己不拿出本事,卻怪著別人看不中,許多事都有自己責任,想到這裡,呂尚靜就一陣羞愧,呂曹氏見他怔著,暗暗懊悔,連忙說著:“夫君,我婦人的話又算什麼,您別放在心上。”
聽著這話,呂尚靜回過神來,立定了,卻一時不言語,片刻後一嘆,隆重向著妻子一揖,說:“受教了!”
這誠誠一揖一下去,只見此人頂上的灰氣散去,白氣而生,化成飽滿,還有一絲青氣漸漸上升,光華灼灼,沉寂已久終可現世,顯的歡欣雀躍,其中一點青氣,還飛了出去,轉眼不見。
第五十七章 轉折
楊才看上去心事重重,眉蹙著,臉上沒有笑容,上前細細把葉青的文章看了,再嘆著:“這樣的文章,考舉人都夠了,我看了都覺得可惜。”
“不過朝廷有制度,奈何?”說到這裡,楊才可惜的搖著首。
基層官吏,所需氣運很少,國家支付的起,只要有真才實學,就可扭虧為贏,所以縣試時,實對運數還不是很高。
但舉人卻不同,舉人一入官場,就是正九品,最終可以做到五品,這些都是國家棟梁支柱,要是沒有氣運,不足以擔任這一職位,就必須全部由國家承擔。
考場中每一條,背後都有著血淋漓的教訓。
因此楊才嘆著:“這樣氣運,不能入得舉人,不過此子還年輕,聽說才十六歲,下屆再試罷!”
說著,就要把葉青試卷放到罷黜的份位上去。
範善和嵐崇文都是神色一動,想阻止,卻話到唇口,又止了。
實際葉青這種情況,可罷黜,也可低低取了,但楊才身為考官之一,口口“按制行事”,卻也很難直接拒絕。
畢竟葉青的氣運的確很差,不夠資格進入舉人,五個考官看著都覺得可惜,卻沒有阻攔。
楊才是公事公辦,雖有些過苛了。
真人沒有干涉,他只監督是不是按制行事,裡面分寸自是有由考官來決定,眼見著這卷就要落到罷黜的文案上,突一點青氣一閃,讓他一怔,感覺到了些,突開口說著:“慢!”
在場所有考官都一怔,範善更是蹙眉,雖真人有監督之權,但並無干涉之權,這時出聲就很不符合體制了。
範善雖也覺得罷黜葉青可惜,但這時更想維護著考官的權威,當下作了揖:“真人,不知有何吩咐?”
真人看透了他們心思,冷笑一聲:“放心,我也是按制行事。”
說話間,手一揮,葉青考卷已到了手上,真人眸子頓時轉金,一絲絲金光跟隨著一點青光照射到考卷上。
只是片刻,冥冥中詛咒顯露行跡,只見一條條金黃色的鎖鏈,鎖在了考卷上。
真人此刻臉上全是冷笑,陰冷捏著考卷,目光掃視,最後遙望遠處:“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是誰敢把手伸到科舉上?要不是一點青氣洩露,我都沒有看出來!”
歷代科舉,雖最精華部分被道庭和朝廷吸取了去,但氣運濃厚,又有仙根的舉人,還是被不少仙門吸取。
仙門再被打壓,潛在勢力也不可低估。
這科舉考試,某種程度上,同是仙門選拔弟子的命脈,豈容得別人染指,這真人頓時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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