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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甚麼地方像?」
「他們很相愛。」
李涯笑出來,說:「阿雪——現在的你到底記得甚麼呢?」
「記得李涯。」秦雪說。
「其他呢?」
「其他不重要。」
今兒個天氣晴朗,近正午的陽光曬得李涯的頭髮發熱。他回頭瞧瞧秦雪,那人正玻ё叛劬Γ�臣輾⒑歟�鬮市璨恍枰�嚴巒饊贅��謖凇G匱┧擔�槐兀���枷不短�嫋恕�
「月亮的孩子不是怕太陽的嘛?」
「因為你就像太陽一樣。」秦雪將額靠上李涯後頸,說:
要有太陽,月亮才會發光。
???
「他醒來一定會殺死我。」
洪陽彎腰坐在手術房外的塑膠椅上,臉埋進交握著的兩手。他說,他沒得到進手術房的資格,也沒敢和劉紫承說。
「你就讓他殺死吧。」李涯遞了個用淡紫色信封包著的卡片給他。「他要我給你的。」
「甚麼?甚麼時候的事兒?」洪陽接過,才抽出一半,見了卡片圖案便傻了。「這該不會是。。。。。。」他看著李涯。
「是,就是昨天你給他的空白卡片。」
「甚麼意思?他不要了所以還給我嗎?我不知道寫甚麼啊!可是就覺得該給嘛,我——」
「喂,你能別急嗎?先開啟看看。」李涯扶著秦雪的肩坐到洪陽身旁。
洪陽開啟卡片看了,表情一下子僵住,整個人愣在那兒大半天不說話,跟著闔上卡片,一掌覆上雙眼,喉頭一聲哽咽。「你看過嗎?」一句話的嗓音稍微失去音準。
「沒有。」李涯說。
洪陽的手仍留在臉上,另一手將卡片交給李涯。
劉紫承的字跡工整流暢,一筆一劃之間沒有多餘墨水牽連。
小陽:
和你吵架是我不對。不過我還是要說,哪有人送空白卡片的,這不是
就是要人給你寫卡片的意思嗎,真是的。
唉,我應該有很多話要說才對,但我一時卻想不起來。
我一定還有機會親口跟你說的。所以如果我出來不是第一個看見你,我就揍你。
你說你喜歡我十一年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我也喜歡你十一年了,你知道嗎?
我想你一定不知道。
一個人知道了十一年,一個人十一年才知道,挺蠢的不是嗎?
笨蛋。我們倆都是笨蛋。
紫承
「你知道嗎?」李涯問。
「我不知道。。。。。。」一滴淚從洪陽指間滴出來,啪咑一聲落到白色地面。「他幹嘛這時候說這種話啊,又不是要。。。。。。」他沒把話說完,另一手也覆上眼睛。李涯深吐一息,掌心往洪陽的背上拍了兩拍。
等待手術的這段時間,劉紫妍沒有出現,祇有劉家母親在手術開始後的三十分鐘趕到,握著洪陽的手說謝,跟著哭了起來,說,劉紫承的父親正是癌症走的,希望他不要也步上這條路。洪陽用手背抹抹眼睛,搭上劉母的雙肩,說,他會好的,發現得早一定沒事。
「你如果不在的話真的不堪設想,小陽,真的謝謝你。」劉母抽出提包裡的面紙揩揩臉,跟著說:「紫妍不知道怎麼了,說忙,關在房裡就是不肯過來,現在學校的壓力真有這麼大嗎?。。。。。。」
「或許吧。」洪陽扶著劉母的肩膀到位置前,說:「劉媽,妳別站了,坐著吧。」
「哎。」劉母坐下,收起面紙,抓著洪陽一隻手邊捏邊說:「如果小陽你能當我們劉家的女婿就好了。」
李涯在邊上噗哧一笑,洪陽立刻扭頭過去瞪了一眼。
「劉媽——這話題改天再談吧,我失陪一下。」洪陽說完,扯著李涯過轉角一段,先在他肩上落了一記手刀,跟著說:「笑屁!他媽還不知道啊!」
「我祇是想——你要是穿白紗應該挺好看的。」李涯說。
「操!這種時候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很緊張?」
「就是知道你很緊張才這麼說的。」李涯拍拍洪陽肩膀,說:「你怎麼能安慰別人卻不能讓自己心安點?你剛自己不都說了沒事?」
「說是這麼說——」
「對不起。」秦雪從轉角處探過頭,小聲說:「我想請問。。。。。。」
洪陽一掌將李涯推到秦雪面前,說:「找你啦,吃醋了啦。」
「不,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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