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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一雙青銅劍上下翻飛著,十招不到已佔優勢。
笑面虎雖技差一籌,但他生性機智陰沉,經驗又豐,一時之間,倒被他硬撐住——噶麗絲知道此時自己等深入敵方腹地,如不是白衣人將全莊幫眾吸住,自己哪有如此輕易進來的道理,因此立刻生出速戰速決的念頭。
驀地她劍式一變,一雙長劍歪歪斜斜走之字起來,這正是全真派中一極怪詭的到法——
“彤蘭七劍”。
只見她一招“橫刀流”手中劍一抖,驀地將笑面虎劍逼開一尺,緊接著長劍微揚,迅疾無禱地向木光銳當胸插入。
飛天虎被她這招逼得一退,噶麗絲長劍從他胸前劃過,差一寸即要了他的命——木光銳驚得一身冷汗,立刻手中絕招盡出,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嚴密地將周身護住——噶麗絲雖是技高一籌,但一因經驗太少,另方面又因對方只防不攻,所以一時間也攻其不下。
再說來昆蘭與楊池萍方面——楊池萍雖是玄靜子第一位門徒,但因天性較浮,資質也趕不上宋昆蘭,故武功仍差宋昆蘭些許,只見她一雙長劍滑如游魚,勉強抵住飛天虎與穿山虎。
而宋昆蘭對插翼虎與白顏虎猶感遊刃有餘。
八人分成三堆,快如閃電般鬥著,因為“樣明莊”內除了五虎外,餘人大部皆出去圍白衣人了,因此八人鬥了半天,仍無人來接應。
插翼虎有些心焦,口中怒哼著,一把鋸齒鱗鱗的大刀,勢若奔雷般招招砍向宋昆蘭要害。
宋昆蘭得著玄靜子全部真傳,身手施處資態妙漫已極,輕靈刁鑽的挑點,使得紀昌與向軒防不勝防,還幸插翼虎紀昌臂力雄厚,制了宋昆蘭劍式不少。
一個時辰過去,五虎俱顯得心焦氣躁,尤其笑面虎木光銳,更被噶麗絲佔盡上風,身上也已看起來傷好幾處。
突然一聲慘叫,白額虎第一個被宋昆蘭刺倒在地,立刻插翼虎覺得壓力大增,一把鋸刀幾乎要施展不開來——喝麗絲與楊池萍俱有些眼紅,竟讓宋昆蘭首先得手,立刻兩人也同時加勁進攻,頓時笑面虎木光銳險象寰生。
摹然又一聲慘呼,楊池萍處也已得手,只見穿山虎捧著右臂,表情痛苦地退出戰圈,殷紅的鮮血從他手中縫中不停湧出。
此時宋昆蘭等三人俱是一個對敵一個,其中以噶麗絲最為氣憤,兩位師姐俱有成績,只有她仍是白卷一張——晃限又過去半個時辰,五虎剩下的三有已至力窮勢盡之際,噶麗絲、楊池萍等也香汗淋淋。
突然玄靜子輕輕呼道:“徒兒住手,聽我說話!”
噶麗絲與兩位師姐俱立刻跳出圈子,疑惑地望著師父,奇怪師父為何在大功告成前一刻,阻止她們出手?並已五虎也是如此奇怪。
玄靜子仍是平和地說道“紀昌,貧道也知你們成名不易,不忍心見你們毀於一旦,難道你們為‘蜈蚣幫’或是‘黃農魔僧’竟肯如此捨命嗎?”
插翼虎微愕,不在知靜子語含何意,只好答道:“大師成全咱們,在下感激心領,但人各有志,大師還是別管旁人閒事!”
想是玄靜子超人的風姿,還有一直祥和的態度,令紀昌生出敬畏之感,因此紀昌此時才會如此客氣。
玄靜子笑笑,道:“不!我從不願管別人閒事,不過因貴幫將咱們派中澄欲真人囚住,我玄靜子才不得不管!”
笑面虎氣息剛走,介面說道:“咱們這裡並沒有什麼澄欲真人,大師如不信儘可四處搜查。”
玄靜子哈哈大笑起來,道:“別的屋子我們已搜過,並未藏得有人,但剛才經我一番勘察,這大廳壁後必定另有暗室,咱可說得對?”
玄靜子自然的泰然風度,令五虎俱心服不已,一見她全無敵意地笑容,就再也對她生不出敵對的心理。
玄靜子見他們久久不回答,又顏說道:“咱們全真派與你們五虎素無糾葛,何不放個人情,讓咱們將人帶走,以免有傷相互間和氣。”
插翼虎長嘆一聲,道:“承大師看得起在下兄弟,咱們敗在大師弟子手下自無話可說,只好向莊主請失責之罪,既然大師發現壁內還有暗室,還請大師自己去尋暗門開關吧!不過在下私自告人,澄欲真人已不在裡面了!”
玄靜子一急,呼道:“不在內中?那到什麼地方去了,裡面還藏有什麼人?”
插翼虎搖搖頭,不肯再加答覆,一揮手領著兄弟四人喪氣地退去。
玄靜子師徒四人靜看五虎離去,立刻周遭變得寂沉異常,這裡距外面白衣人與於桂書相會的場所已很遠,但在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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