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望的樣子,深深嘆了口氣說道:“我是被蜈蚣幫的杜發,赤羽劍尹聯倫兩位長老與另三位一等護法打傷的,當時‘……”下面是他的敘述。
原來古濮自從憶君離家,不久即接得蜈蚣幫的通知,在辛莊主元慶的主持下,他與辛飄楓很快成了婚,然後即上道至武當山拜謁師門。
武當山距關外遙途數千裡,在這漫長的一段行程中古濮到未遇著什麼意外,除了發覺一路上盡是武林人物朝南而去的反常現象外,不過這並不令古濮感到驚奇——當古濮將其父兄遭虜的訊息告訴浮塵子時,浮塵子並不感到驚訝,因為他們也同樣得到了一封相似的書信,並且浮塵子也早已決定好要如何辦——古濮本待要與武當派人一同至武夷山的,但因浮塵子顧著關外五雄的安全,仍叫他速速回去,以免蜈蚣幫乘虛而人——古淄自然不聽師伯的話,立刻他又整裝上道,心中雖念著父,弟安全,但有了掌門師父為他作主,內心也安定了不少。
並且他還掛著家中孤獨一人的辛飄楓,立刻連夜兼程回返。
這一日他已到“會蠻”,再有一日路程即能達到古氏牧場——想著快能見到新婚的好妻,他心中當然有些興奮,然而就在此時,卻有事故快臨到他頭上。
且說古濮一人一騎緩緩北行,除了因父、弟、恩師被榜的憂情重擔外,其餘對他都是這般美好。
人僅僅希望全家團聚時,能一個也喜出意外,別的再也不敢求什麼,而他也是這麼強迫他自己往樂觀的地方想——午已過,古濮在馬上吃過乾糧與飲水,一路上漠野風光盡收眼底,雖然這對古濮來說,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然而他永遠也不會對他生厭。雪跡未消,馬痕猶新,他像個無拘無束的牧人,輕騎巡遊於自己的天地裡——“啊!”古濮輕聲嘆息著,雖然他並不崇信什麼鬼神,但他仍祈求上天能幫助他,助他的父、弟、恩師能早日脫出四困——夕陽西落,湧起萬端彩霞,古濮望望來路與去路,俱是這般遙遠和無盡,連綿的山影此時彼伏峰峰險峻——像每一個歸家遊子,古濮心中有一股莫名的興奮,幻想著辛飄楓張著雙臂從莊中奔出來迎接他,吉濮愉快地笑了——驟起的風雲,往往是不容人預料的——就在天黑前一刻,災禍的巨手已降臨到古濮的頭上,而他尚不自覺——“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古淄漫吟著,只要再轉過一個山口,快馬兩個時辰即可到古家莊了。
且說天蓋下,本來只有古濮一騎,這時在道來處,突然湧起一片黃塵,像一陣旋風般,很快即將接近到古濮——天已黑暗,古濮待{奇}這黃塵臨近不足{書}兩裡才發覺,但已是蹄如奔雷隱隱有殺代伐之勢——古濮聽得蹄聲,心中已有些不樣感覺,回頭之際,只見五騎如風一般趕來。不!
原來在五騎之前尚飛逃著一騎,漸漸似已快被後者趕上——在古濮尚未弄清況前,只覺身旁一陣風般搶過一匹通體黑毛的小驢,驢上坐著個膚色黝黑,神色慌張的蒙裝漢子。
古濮的坐騎也是千中選一的良駒,受這驟來的驚嚇陡地也放蹄狂奔起來。晃眼間即奔出兩三里——漸漸前面已是山口,山口外之大道是通往蒙古的,山口內的道路卻是通往古氏牧場的捷徑。
前面飛逃的蒙裝漢子騎術高超已極,坐下毛驢更是神駿得緊,只見他回首看了古濮一眼,竟將腳程放慢了些,與古淄並駕齊馳。
古濮見這漢子生得甚是聰慧的模樣,只是像被追趕得過久,神情顯得有些疲倦與緊張,口中一直喘著氣——“喂!後面追你的是誰?”古濮用蒙語向尋蒙裝漢子問道,說著又瞥了後面追騎一限——那漢子猶豫一下,也用蒙語說道:“俺是蘭託羅蓋族的哈里通,後面追的是你們漢人的蜈蚣幫……”
古淮一聽得蜈蚣幫心中已是光火,回頭一望只見後五騎已看得甚清楚.駭然內中一人竟是鬼手抓魂潘正江。
這五匹坐騎俱是千里駒,尤其是那蒙人的小黑驢更是個中第一,只是因被追得過久,有些顯得氣力不濟——“前面的人速速停步!”追著五人中一人大喊道:“將寶圖放下讓你活著,否則被我們捉到可是碎屍萬段!”
“哼!”
古濮很恨一聲,其實心中也覺得甚是忌憚,轉臉一看身旁漢子,見他也是神色緊張,不停催促著坐騎——一股天性的豪俠精神,使古濮血液突然澎湃起來,明知自己萬萬不是對方敵手,但為著正義他也得與他們戰一戰——“哈哈!”古濮聽得出是潘正江的聲音,道:
“古場主也要淌這場渾水?”原來潘正江也認出了古濮——後面的五騎正是蜈蚣幫的主要人物,閩東雙怪的老大杜發,赤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