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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真子,而也是慧真子為何如此疼愛憶君的原因。
不久憶君長大至六歲,正是到了開始練武的年齡,當時“黃衣魔僧”已開始在陰山屈起,而一般正道也日趨衰落,義秋有遠見之明,毅然決定不讓憶君習武,而令他改習文。
慧真子為了此事與義秋大吵了一頓,義秋平時對慧真子言聽計從,唯獨此事卻固執己見,毫不讓步。於是慧真子一氣之下重返武當山——
慧真子從綿綿回憶中醒轉,憶君一曲已終了,而自己卻老淚垂垂。
“君兒!吹得真好,我當年都不如你,唉!就是那支,就是那支……”慧真子感嘆地說道。
原來憶君此時所吹的曲子,就是當年他向慧君示愛的那支,所以他才作此語,然而憶君他們怎會知道呢?
慧真子站起身來,摟住憶君悽聲道:“我得走了,但願天道不疏,叫這群狗黨惡魔,盡行伏誅,那麼我慧真子就可很快回來了。”
五人緩步踱出莊門,慧真子坐騎早就備好。憶君要想將他送至山口,但慧真子阻止他道:“君兒別送了,免得我看著傷心。”
義秋在旁喝道:“濮兒,送師傅一程。”
憶君淚眼中,眼看老道伯伯、大哥漸漸遠去,最後消逝在茫茫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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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危機暗伏
慧真子走了,古氏牧場仍回覆到往昔般祥和而寧靜,慧真子所帶來的一些風波,似乎也隨著他的遠去而消失無蹤。
晃眼月餘,在此期間多少事情發生,也有多少事故消失了,雖然表面上誰也不能預先知曉——這一日,雖是炎熱得緊,然而在金輪赤日四周,卻籠罩著一層似霧非霧的薄煙,使得整個原野上昏沉沉的,牛羊及人們俱煩躁而不安地覺得某種難耐的暑熱。
古家莊園圍牆瞭望臺上,古強正持槍而立往來踱步,如巨盞般虎目漫無目地巡視著起伏的原野。從他不時將槍頭敲擊地面的動作看來,顯出他的心情一定有些焦灼不或許是受到天氣影響,也可能有別的原因——“唏噓!”這聲雄壯熟悉的馬嘶,突出於遼闊的原野上,幾乎使得持槍警戒的古強跳了起來。
古強將兩手聚於眉頭遮住刺目陽光,只見來路上,一匹通體黝黑的健駒,踏著輕快穩沉的步伐透而來。技在頸旁松卷的鬃毛,飄出優美的波浪,只見它雙耳一聳,又一聲龍吟從口中嘶出。
“是‘大黑’!”古強呼道:“它不是由陸伯伯騎去了嗎?為何獨個兒回來了?”他疑惑地自問道。
“備馬!”古強向下面莊了命令著。立刻大門推開,古強一騎飛奔而來,晃眼間已奔至那黑馬身側。只見馬上韁鞍俱在,然而卻沒有慧真子人影。古強雖心智較魯鈍。也是陡地一驚,料到必定出了什麼不平常事情。
此時古義秋也已得人通知,與古濮同時奔至莊口,遙遙望見古強牽著黑馬雙騎馳來。
這“大黑”乃是義秋多年坐騎,義秋怎會認不出?這次送給慧真子作代步,慧真子如無事故發生,決沒有讓大黑單獨回來的道理。
古義秋神情微微顯得緊張,為義兄而激動的心情,使素來鎮靜的他也暴喝道:“強兒!
可是大黑?”充沛中氣使得他聲音傳出很遠。
古強此時漸瀕莊口,只見他滿臉迷仍神色,似乎想不通這事情的端倪——“是的!”他漫應一聲道,然而這短短一句話,對義秋與古濮不啻當頭焦雷。
古濮驚得“啊!”一聲,隨即嘆道:“爸,怎麼辦?看來師父定是出了岔子。”
義秋臉色死灰,兩眼射出憤怒的火焰,嘴唇微微顫動著,對古濮的問話毫不理會。
古義秋不待古強來至面前,一個箭步上前將大黑僵繩抓住,大黑再見主人,欣喜地用馬首輕輕擦著義秋胸膛,表示親熱。
義秋此時毫無心情撫愛“大黑”,將鞍旁革囊開啟,只見其中僅包著些慧真子隨向衣物及一些零碎銀子。
古濮輕嘆道:“啊!爸爸!師父一定是匆忙間離開大黑的,你看!他連取革囊的時間都沒有。”
義秋點著頭,同意古濮的看法,以手撥動革囊內零星物件,似乎希望找到一些線索。
“爸爸!這裡有條小蜈蚣!”一個稚氣的童音在眾人亂嘈嘈聲中,清晰地傳出來,顯得甚為突出。
原來大家都全神貫注在慧真幹革囊內,誰也未覺察著億君的到來和他所指的“小蜈蚣”。
古強聞言順著億君指處一瞧,也大叫道:“爸!你看!這是不是‘蜈蚣幫’標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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