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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弟弟從小長大,自然能洞悉弟弟內心所想的是什麼,於是終日以修身養性的話開導弟弟,安慰弟弟,這樣居然一幌過了三十年。
哥哥與弟弟都是上六旬之齡,弟弟的稱雄野心仍是未泯,而對哥哥的尊敬卻漸漸的消失了。
一天夜晚,弟弟終於下了山,一路雖有人連番阻擋,但一困地在宮中地位尊貴無比加上他獲至嫡傳,幾乎沒有一個製得了他了。
這樣他出了唐古烏拉山來到蒙古,不久即以一條黑鞭一面銅鉞崛起江湖。這兩種兵刃正是黃衣魔僧兩件最主要的兵器。
最後他也打算向中原伸展了,然而此刻中原正是武神與武仙的天下。
自然他是自負的,在泰山之巔他與武仙劇戰一日,卻敗給武仙一招,當時他是用黑鞭與武仙金鞭過手的。但他並未灰心,又以銅鉞在秦嶺與武神青霞決戰,奇…書…網但酣佔一日又敗給武神一招。於是他灰心了。
唐古烏拉山脈的偵騎已開始追蹤他,他明白自己的危險,也明白武神武仙在一天,他在中原是不能稱雄的。因此他只好藏身了,藏身在人跡罕見的唐古拉山之巔。
在唐古山之嶺最初二十年他是在痛苦和苦練中渡過,他有意要再與武神、武仙一決長短,但武神武仙不久卻雙雙失蹤。而他得知一個訊息,大哥墨客利已親自下山捕他……他知道不是大哥的敵手,而且武神武仙死後以他自負的性格,也不願出山與江湖後輩一爭長短。
不久他在藏民手中收領了兩個孤兒,往此就以訓徒為事了。
黃衣魔僧與章格魯都有好奇的神色,他們似乎看見師父以前的模樣和自己以前的種種。
最後弟子是完全教出來了,他將他們驅到江湖為自己再度爭得地位,但卻招來了大禍。
老者說到這裡容色大變,章格魯更是戰戰兢兢。
“我,加斯倫兒雖是對自己生命已不再痛惜,但對你兩卻是抱著無窮希望,希望你們能在中原打定天下,那麼至少我也沒有白躲這一生,但現在誰知,你兩雙雙敗回此山,而我…”
加斯倫兒眼淚已滴落衣襟,黃衣魔僧從未見師父如此激動過更因加斯倫兒的冷僻兇殘的性格,才造就他與章格魯如此殘酷的性格。
“你看!”加斯倫兒突然將鋪張覆蓋著雙足的衣襬掀開,裡面兩足蕩然無存,竟是被齊膝切斷。
加斯倫兒忽視著黃衣魔僧道:“這就是兄弟之情了,吾兄不忍將我殺,只好以此方法。
將我困居在此山了,哈!哈!其實他那曉我早已自困此山數十年了。”
加斯倫兒的語氣愈來愈瘋狂,最後終於緩過氣來,他嚴厲地看著身前的兩個徒兒,道:
“今日我也不再多求什麼,在這一日我傳你兩一套鞭鉞陣法。咱黑鞭雖敗於武仙,銅鎖敗給武神,但雙器合壁的威力卻非武神武仙任何一派能單獨敵得了。不過……不過加斯倫兒這聲“不過”可將黃衣魔僧兩人叫得心猛一跳。加斯倫兒繼續道:“如果黑、白衣人鞭劍合併,則將天下無敵,不過這不可能啊!”
人算終不如天算,加斯倫兒的一番計算全盤落空,而他最後的志願,也因他當年之差,而永不能實現。
且不提黃衣魔僧與章格魯在唐古拉山之項苦習鞭俄陣法,這時大河之北,冰凍的地面也漸漸開封。
經磴口到五原的古道上正輕快地奔著一輛鐸車,兩匹粟色健馬八蹄掀揚,頸上金鈴發出“叮!叮!”脆響,路旁春意盎然,樹長草綠,鶯飛鳥鳴,說不盡的詩情畫意!
車內坐著一老一少,老的雖骨瘦鱗。間卻紅光滿面,正是剛脫險境的慧真子陸述一。小的一個不用說,即是全心討好的蒙族公主噶麗絲。
“老道伯伯,吹一闕簫給我聽好嗎?”噶麗絲拉著慧真子臂膀撒嬌道,自從知道憶君如此稱呼陸述一時就不肯改口了。
的確慧真子也喜極了這美麗的蒙族公主,只因她曾經助他脫離險境,而且當她知道噶麗絲是憶君未來嬌妻時,更是百般疼愛。
當然這只是噶麗絲一面之辭,但她知道憶君這麼清楚,卻不容慧真子不信。
“這玩意兒老伯伯丟了十年了,那還能表演她聽!不如你唱個歌兒給伯伯聽吧!”慧夏子含笑道。十年的牢獄生活雖將他變了人形,卻改不了他那樂天知命的性格,看他此刻握韁揚鞭,簡直與一個農人無異。
噶麗絲笑著一拉慧真子手臂,小心道:“我唱了伯伯一定得吹蕭啊,不然不公平的。”
慧真子自是首肯,噶麗絲立刻綻唇唱起。她的歌唱在蒙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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