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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們回來的訊息他們在千里之外就知道了?”古濮懷疑這事的可能性,慧詢一馬當先,一下子就衝至蘇莊主的帳前。
另四位莊主聞得蹄聲驟起,俱奔出帳來。
“爸!不好了!”慧佝氣急敗壞道:“咱們五莊俱被蜈蚣幫給毀了!”
五位莊主大吃一驚,蘇莊主一把摟住慧詢急道:“這話怎講?”
來的十餘個人七嘴八舌,半天才將事情講清楚。
原來在武夷山群英會後,白衣人即是古家少莊主的訊息說不清如何傳入江湖,大約是憶君在風雲洞中露出本來面目,而幫眾中有些人是認得他的。
當時黃衣魔僧已經走了,掌著蜈蚣幫大權的除了數位長老外,即是千手如來施永黔了。
蜈蚣幫對黑、白衣人是恨極了,這一聽說白衣人即是古家莊的少莊主,立刻派人攻打關外五雄。
這時關外五雄的強手早已傾巢而出,剩下的後輩如何是敵手?慧恂泣著說:“飄楓姐姐被擄去,但似乎被一老者所救,郭蓮妹妹卻失了蹤!”
這句話對古濮和所有人來說不啻當頭焦雷,古濮聽說辛飄楓被擄幾乎昏倒,雖後來知道被一老者所救,但心中也焦急得不得了。
當下拔營的拔營,牽馬的牽馬,大隊立刻就要兼程趕回家園。
正在亂得一團糟之時,路的南端又揚起一股塵煙,老遠就有人在呼喊。
“前面的可是關外五雄?”
古濮等聽得語音熟捻,揚目望去發覺來人竟是浮塵子、玄靜子、清真人,還有鹿加、宋尾蘭等。
“莊主們可是趕返漠北?”浮塵子問道。
古濮得算他師侄輩,立即在道旁恭身行禮。
鹿加知道古憶君乃古濮之弟弟,對古濮也顯得特別恭敬。
內裡辛元慶年歲最大,回答道:“咱們確實起返關外,只因莊內有重大事故發生!”
浮塵子沒有注意這話,只說道:“此刻鐵木真藏寶之事已在蒙古傳開,蜈蚣幫全部主力已向那方集中,咱們正道人士已聯合在蒙古勢力必要將蜈蚣幫徹底摧毀。各位莊主也與我們一塊去吧!”
玄靜子溫靜笑道:“鐵木真藏寶圖在小徒噶麗絲身邊,但蜈蚣幫兩位長老赤羽劍尹聯倫和閩東怪老大杜發卻創‘汗通’族猛攻‘蘭託羅蓋’族。吾徒可能已先趕了回去,我們正打算去助她一臂之力。”
浮塵子又道:“武林人士差不多都往漠北集中,想來也有一番正邪善惡之虞,咱們加多些人手總是好的。”
關外五雄和家中鉅變已是心神慌亂,但這一般人都是看得開,放得下的,總算向蒙古進發也得先經過自己家園,立刻由辛元慶帶領轟諾一聲,全部整裝向北而行。
長風之中,沙塵漫揚,數十匹健駒直朝漠北急馳,幌眼間繞城而沒人茫茫空際。
西蜀,素來有天府之稱,除了交通不太便利外,其餘一切事物都完備之極。不僅農產富饒,而且地理位置也甚重要。
江南春天來臨得早,此時已是春末而夏初之時,遍地綠油油的秧苗連綿千里,使人一望而心境恰然。
驛道上不疾不徐地並馳著五騎,老老少少間雜其中,正是鐵扇書生焦詮,還有大雄禪師與無為道人,另外兩位是洛水醫隱郭泰清,和一個年青的道士。
大雄禪師無為道人正指指點點地評判沿途風光,洛水醫隱卻低聲向那年青的道士在訊問些什麼,只有那鐵扇書生焦逾緊皺著雙眉,似有無限憂愁。
一陣微風拂過,水田內綠波浮動,一種江南特有的清淡優雅風味在這一陣浮動更顯出出來三、五莊稼牽著牛隻正在漫步在田優間,看著無為道人大多躬身行禮。無為道人面容上帶著慈祥而和氣的笑容,只聽他輕輕對大雄禪師道:“還是這裡的一切都好,人民樸實無華,那像江湖中奸詐百出。唉,從今以後除了看看老朋友我,決不出這蜀省一步。”
大雄禪師心有同感,嚴肅點點頭,望了望無垠的綠野,他心中也是一片空明。
遠遠這有個小市集,車馬行人逐漸多起來,五人相對望一眼,加速往這小市集奔去……
XxX又是三、四個時辰過去,峨嵋山下的驛道上,一騎粟黃色駿馬正很輕快地跑著,馬上騎士一青綢儒衫,身形隨著略有起伏而輕微地顫波著。
看他面容瘦削,寬大而泛白的手掌,緊緊抓著鞍頭,此人正是甫離武夷山未久的憶君。
夜幕已逐漸沉落,西方天際的第一顆明星已閃爍發出它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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