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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會好自為之了。”金仲說:“我反正要對付的是那東西,別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你怎麼知道去那裡,去見什麼人?”胯子問道。
“喏,就是他告訴我的。”金仲指著船尾把舵的打漁人。那個打漁人蹲在船尾,身體蜷縮著,手卻緊緊的拿著櫓。
“他沒有說話啊。”胯子好奇的追問。
“哼。”金仲懶得解釋,鼻子抽一下。
黃坤知道金仲的本事,他能探知別人的心思。
金仲對船尾的打漁人說了聲,“拿過來。”
打漁人屁顛地走到金仲跟前,拿了個草紙遞給金仲,然後有走回船尾。
“啊。”胯子喊了一聲,這張草紙和自己的那張是差不多的。
“那東西換了地方,就會找當地的人下契約。”金仲說道:“在你們學校找了兩個人,我在你們的寢室門口坐了記號。”
“那個紅叉是你畫的?”黃坤恍然大悟。
“恩,不過水猴子看不到我畫的記號,它上岸了就眼睛不好使。”金仲撇了撇嘴巴。
“你就跟著我找到鎮江閣來了。”胯子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老鄉,你怎麼沒追到。”
“我沒想到他會在運河裡拖人。”金仲有點不情願承認自己犯了錯,“媽的這個東西長本事了。”
“你到底要怎麼做?”黃坤直白的問道,現在不是嘮嘮叨叨討論來龍去脈的時候。
“那東西不會只找一個打漁人和誘餌下契約。”金仲說道:“他胃口大得很。”
“他今晚又找了幾個人,在湮洲壩等他。”他今晚會現身。
胯子和黃坤身體發毛,這東西太狠了,竟然知道誘惑人來給他賣命。
“那個誰,”金仲對著黃坤說道:“待會你拿著這張契約,你同學太窩囊,我不想他壞事。”
金仲遞給黃坤的那張草紙,就是胯子的那張契約。金仲自己拿的就是木船上打漁的那個人的契約。
打漁人已經把木船的馬達給關掉。木船不發出任何聲響,順著江水在飄。
木船的下方江中心出現了一片黑暗的影子。黃坤看了看,應該是湮洲壩,湮洲壩是宜昌伍家區長江段的一個江心州,枯水的季節,就顯露出來。汛期就被江水淹沒。
現在是九月份,江水退了一些,所以湮洲壩也露出了一點面積。
木船上沒有人再講話了,船在水流的帶動下,慢慢接近了湮洲壩。
湮洲壩上一片黑暗,隔得近了,黃坤看到狹小的湮洲壩上有一個木屋。靠近木屋的水面上泊著兩艘木船,和自己所在的木船差不多大小,看樣子也打漁的船。
黃坤拿著手上的草紙,心裡疑問重重,手在輕微的抖動。
“那東西眼睛不好,今晚他只認契約,不認人。”金仲對黃坤說道。
黃坤心裡好笑,自己想什麼,金仲都能猜到。
木船飄到木屋邊,船體輕輕的搖晃兩下,船底撞到了水下的石頭。打漁人用繩子固定了木船。
“你睡吧。”金仲說了句。那個打漁人倒下就睡,而且馬上就打起鼾來。
金仲跳到木屋旁邊,擺手示意黃坤也下來。
胯子看見氣氛緊張不敢說話,連忙打手勢指著船板上的水猴子。
金仲湊過去看了看,鄙夷的看了胯子一眼。那水猴子已經僵硬,沒有什麼威脅了。
那木屋在黑暗的江心裡,顯得詭異非常,以胯子的膽量,也不敢過去。
黃坤也跳下船,和金仲慢慢走到木屋跟前。木屋就在水邊不到兩米的地方,沒有窗戶,只有門,但是門是敞開的,沒有門板。
金仲一點都不遲疑,走進木屋,黃坤也硬著頭皮跟著走進去。
木屋裡更加安靜,在屋外還能聽到嘩嘩的水聲,但是進了木屋,就是一片寂靜無聲。
等黃坤的眼睛適應了黑暗,就看到木屋裡已經坐了六個人在裡面,身形有大有小,都一言不發,跟死人一樣。每個人的手都抬在胸前,手上都拿了張類似的草紙。
金仲不說話,帶著黃坤走到一個角落,也依葫蘆畫瓢做到地上,端著草紙。黃坤也照做。
氣氛非常安靜,黃坤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在這種環境下,黃坤更加覺得緊張。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半個小時,也許更長。黃坤的脖子忽然一涼,用手摸去,原來是一個水滴滴到自己的脖子裡。
“來了。”黑暗裡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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