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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仔細地聽著。
“這種人一般都是晚上出來,跟著鬼卒到處跑。做完事回家,就當做了個夢。也有白天突然就迷迷糊糊的睡著的,等旁人問他怎麼睡著了,他就說自己到了那裡,什麼什麼地方,誰死了。這就是白天走陰。這種人都是一般的走陰。”徐雲風繼續說道:“但是很多道教的門人,依靠這種方法,和鬼卒打交道,修煉道術。這就不一樣了,他們已經能夠主動和鬼卒一起,去拉人的魂魄……”
“我的爺爺,”黃坤問道,“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這種道教門人。”
“黃松柏當然是的。”徐雲風說道:“而且是最厲害的之一。”
“那過陰人呢。”黃坤說道:“是不是所有修煉走陰最厲害的那個。”
“其實從本事上講,還真說不定。”徐雲風摳摳腦袋,“很多人修煉這個法術比我強多了,只不過我運氣不好,湊巧當了而已。”
“不明白你說的意思。”黃坤說道。
“是這樣的,當初是詭道爭取到了過陰人的資格,只不過那個詭道門人不想當,讓給我了。”徐雲風訕訕的說道。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策策不客氣的說道:“明明是你和金仲耍心眼,搶了王哥的位置。”
“誰給你說的?金仲嗎,肯定不是他,”徐雲風激動起來,“難道是王八自己,那跟不可能。哦,我知道是誰了,下次看見她,給她好看。”
徐雲風坐的好好的身體,突然向下頓了一頓,黃坤眼角看去,徐雲風的板凳四個木腿的木楔都散開了,倒在一邊。可是板凳沒有倒下去,幾個手臂的影子,伸出來舉著凳子。
“你別以為你有幾下子,就不得了。”徐雲風撇著嘴說道:“這招過時了,整不到我,這是龍泉的向家龍教你的撒,我下次看見他了,是要找他的麻煩的。這個老木匠,做什麼不好,教小丫頭這些東西。”
策策知道自己整不了徐雲風,當做什麼都沒聽見。黃坤連忙從旁邊那個凳子給徐雲風給換了。
“當過陰人到底有什麼好處?”黃坤問道。
“你剛才沒聽我說麼,基本上每個道教門派都有修煉這個法術的門人,”徐雲風說道:“他們都得聽我的,如果他們不聽我的,就沒有機會去七眼泉爭當過陰人。”
“我什麼時候,能當過陰人?”
“早著呢。”徐雲風說道:“到時候靠你自己去爭,這個我幫不了你。你還是先把黃家族長給搶到手,在把金老二的螟蛉給搶過來再說。”
“憑什麼啊。”策策大聲埋怨,“他什麼都可以,我就不行,難道就因為他是男的嗎。”
“你不行,”徐雲風說道:“我答應過你父母的,決不讓你幹這個。”
整頓飯,就是策策和徐雲風斗嘴。陳秋凌很黃坤都說不上什麼話。
黃坤在吃完結賬後,策策和陳秋凌和徐雲風告辭。
黃坤也準備走了。徐雲風示意黃坤留下。
等兩個女孩走了之後。徐雲風說道:“你小子真會找人,找個結了婚的當女朋友。”
“陳秋凌還在讀書!”黃坤說道:“她怎麼可能結婚。”
“她不會跟你談戀愛的。”徐雲風說道:“剛才我就看到了,她身上有個裝扮,那是結過婚的記號。”
“你在瞎說吧。”黃坤說道:“你是不是擔心我結婚就不學手藝了。”
徐雲風不理會黃坤的話,對著黃坤問道:“她手上戴著戒指,你沒看到嗎?”
“知道啊。”黃坤回答:“戴無名指就是說明結婚了嘛,她明明戴的是食指。”
“戒指戴在無名指是訂婚,那是洋人的搞法。”徐雲風說道:“別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中國的規矩,女人戴食指,表明是女人喪偶守寡的。”
“那你又說她結了婚!”黃坤說道。
“那個丫頭身上邪氣很大,被東西纏住了。”徐雲風說道:“我在這裡,那東西不敢纏著,平時就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黃坤著急的問道。
“很有可能,就是你喜歡的這個丫頭就是個寡婦,他男人一直跟著她沒走。”
“她才多大啊,才二十歲,到那裡結婚去。”
“你自己去問她。”徐雲風擺著手說道:“問了不就明白了。”
“策策知道嗎?”黃坤說道:“我去問策策。”
“策策不知道。”徐雲風說道:“她曉得個屁。”
宜昌鬼事Ⅱ 四十四 過陰之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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