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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沒有看到,不禁有些急了。
秦若蕖聞聲抬眸望了過來,唇畔笑容更深了。她抱過女兒緩步來到秦七娘身前,抓著女兒的小手朝她拱了拱,笑道:“來,萱兒見過七姨母。”
小郡主許是覺得好玩,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讓歡喜得臉蛋紅通通的秦七娘眸光大盛,伸出手想去抱,卻被一旁的秦三夫人搶先抱了過去。
“別別別,這丫頭笨手笨腳的,小心弄疼了孩子。”秦三夫人不贊同地望向秦若蕖,又沒好氣地衝秦七娘道,“瞧瞧便罷了,可不能冒冒失失不知輕重。”
“我、我不會的……”秦七娘吶吶地道。
“七妹妹一向穩重,哪有三伯母說的這般。”秦若蕖好笑地輕撫撫秦七娘的臉龐。
好些年未見,當年那個有些靦腆的小妹妹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只這性子瞧來倒沒有怎麼改。
秦七娘到底不敢再去抱那小小的嬰孩,小心翼翼地握著那軟綿綿肉嘟嘟的小手,“萱兒,我是七姨母。”
一時間,又有其他年輕的小輩圍上前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自我介紹起來。
當晚,秦府裡自有一番歡迎盛宴,一掃多年的沉寂,充滿了歡聲笑語。
整晚,秦老夫人臉上笑容不絕,慈愛溫柔的眼神不時投向坐在身側的秦若蕖。只當她不經意地環顧一週,不見長媳與次子夫婦時,笑容有片刻的凝滯。
眼中緩緩地漾起一絲苦澀,尤其是看著不遠處正與秦季勳說笑的秦叔楷,再瞧瞧宛如後宅主人的秦三夫人,那絲苦澀便又濃厚了幾分。
宴罷眾人各自散去,秦老夫人打起精神拉著秦若蕖仔細叮囑了一番,這才讓她離開。
隔得片刻,一名身著墨綠衣裙的中年女子捧著盛著溫水的銅盆走了進來。
“母親。”那女子將銅盆置於秦老夫人腳邊,熟練地侍候秦老夫人脫去鞋襪。
秦老夫人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為自己洗腳,眼睛有幾分溼潤。
“這些年苦了你,若非仲桓他……”
“兒媳不苦,母親不必憂心。”女子柔聲回道,正是秦老夫人的次媳,秦二老爺秦仲桓的髮妻。
“明日待我與阿蕖……到底是骨肉至親,怎……”
“母親萬萬不可!”話音未落便被秦二夫人打斷,“母親,欠人的終歸要還,做了錯事也總要付出代價,四弟與阿蕖難得回來,母親何必擾了他們父女興致。”
秦二夫人扯過一旁乾淨的棉巾,小心翼翼地擦去秦老夫人腳上的水珠,又道:“況且,這些年來不管是夫君還是幾個孩子,都不曾吃過太大的苦頭,這何嘗不是因為阿蕖的善良。否則,以她如今的地位,若是純心報復,這世間上又哪有我們一家的立足之地。”
“這都是兒媳的心裡話,大嫂她想必也是這般想法,否則她也不會如兒媳一般,只遣了澤耀夫妻與三丫頭前來。”
秦老夫人長長地嘆了口氣,闔上眼眸掩飾眼中的複雜。
她親生的三個兒子——伯宗、仲桓、季勳,到頭來雖非形同陌路,卻也不遠。三兒子叔楷雖好,到底非她親生,只如今……
“我明白了,天色已晚,你也早些回去吧!”
“好,那兒媳便先回去了,母親您也早些安歇。”秦二夫人點點頭,吩咐明柳好生侍候,這才離開。
走出院門,她朝著秦若蕖居住的攬芳院方向定定地凝望片刻,若有似無地嘆息一聲。
如今的日子雖沒有往些年那般風光,可是她的心卻是難得的平靜,不用每晚夜深人靜時看到枕邊人被噩夢驚醒而束手無策,也不必再為後宅那點權利勾心鬥角。
便是她的兒女,也彷彿一夜之間長大了、懂事了。
如此,她還有什麼好不滿,還有什麼好怨怪呢?
回到久違的攬芳院,見陸修琰披著猶帶溼意的長髮隨意歪在榻上,秦若蕖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接過青玉遞過來的布巾為他絞著發,數落道:“夜裡本就比白日裡涼,你對著視窗坐著倒也罷了,怎的連頭髮也不擦擦,若是落下個什麼毛病,我瞧你能得什麼好!”
陸修琰笑眯眯地任由她唸叨,長臂一伸摟著她的纖腰將她抱坐在膝上,腦袋搭在她的肩窩處,嗅著那陣怡人的芬芳,啟唇,含著小巧的耳垂。
“啊……”秦若蕖一陣哆嗦,整個人便軟倒在他的身上。
“你、你,可惡……”紅著臉嬌嗔地指控,翦水雙眸媚意流淌,說不出的誘人。
陸修琰輕笑,大掌在她身上四處點火:“誰讓你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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