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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走,可這家人卻不同,未來端王妃孃家人,怎麼也得顧忌幾分。
“如此,便勞煩崔護衛了。”秦澤苡笑眯眯地道。
呸,裝模作樣!
長英又哪會看不出他是故意如此,只恨得牙癢癢,想也知方才那番話也是多有水份,只到底不敢反駁,唯有憋著滿肚子不滿回了萬華寺。
卻說陸修琰翹首以待在等著心愛姑娘的到來,可日子一天天過去,依舊不見蹤跡,他便有些坐不住了。
難道出了什麼變故,以致於誤了行程?只是,長英與萬磊兩人均是能獨擋一面之人,尋常事根本難不倒他們。
“王爺,有嶽梁來的書信。”正不解間,忽聽下人來稟,他心中一凜,忙道,“速速拿來!”
接過密函拆開翻閱完畢,他皺著眉頭,手指一下又一下地輕敲長案——
原來是秦氏父子有意拖延。只是,這又是為何?他不是已經向秦澤苡表明了誠意麼?連那樣的字據都立下了,還不能讓他們相信,他誠心求娶的心意麼?
還是說,他有什麼地方忽略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思前想後,認定許是秦季勳不相信自己的誠意,畢竟對方抵達嶽梁是在他離開之後。
既然如此……沉思良久,他陡然起身,大聲吩咐道:“備馬!”
提起國舅,官員百姓頭一個想到的自然是紀皇后的親兄長紀老大人長子,而能讓宣和帝叫一聲舅舅的,卻是懿惠皇后兄長晉寧侯許昌洲。
說起晉寧侯府,倒真是讓人覺得怪異,彷彿從先帝朝起一直至今,都像隱形一般,府中人人都像是深居簡出,除非特別重要的日子方見侯爺及侯夫人現身,尋常日子想見一面都難。
尤其彼時母儀天下的中宮之主還是他們家的姑娘,懿惠皇后素有賢德之名,又得先帝愛重,論理晉寧侯父子兄弟等人應該春風得意,趁機加勁,使侯府更上一層樓才是,可偏偏他們卻像老僧入定般,愈發的少與人來往。
便是作為懿惠皇后唯一血脈的陸修琰,一年也見不得親舅幾回。倒不是他不常上門拜見,而是不敢打擾了侯府清靜。
而此時,他便坐在晉寧侯許昌洲的面前。
許昌洲長著一張嚴肅方正的臉,加之他那不苟言笑的氣質使然,愈發顯得他整個人不易親近。
此刻,他皺著眉望向陸修琰,嗓音低沉,語速緩慢:“你是想讓我為你上門求親?”
陸修琰恭恭敬敬地道:“懇求舅舅成全。”
頓了頓又輕聲道:“舅舅乃修琰最敬重的長輩,婚姻大事,修琰還是希望舅舅能替我作主。”
許昌洲不緊不慢地呷了口茶,道:“你乃皇室中人,自有皇上為你作主,若瞧中了哪家姑娘,請皇上下旨賜婚便是,何需再搞求親那一套。”
“修琰希望能以尋常百姓身份,走尋常求親路子,鄭而重之地宣示我之決心與誠意,也讓世人明白,她嫁我,非高攀,而是我執意求娶之故。至於賜婚聖旨,錦上添花便好。”
這也是他所能想到的秦季勳不肯許嫁的原因,或許對許多人來說,嫁入皇室是莫大恩賜,但於間接吃了不少皇族苦頭的秦季勳來說,絕非美事。
而他細思之後亦猛然醒悟,他忽略了一件很重要之事——那便是秦若蕖以讓人絕對意外之勢成為端王妃後,朝野上下投諸她身上的異樣目光誓必會更苛刻。
他固然不在意旁人目光,可他卻不會讓他心尖上的姑娘陷於那般境地。女兒家心思細膩敏感,他的姑娘性子再迷糊,可也不代表著她無知無覺。
許昌洲甚是意外,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嘴裡卻說:“我替你跑這一趟倒不是不可,只是,你需知道,我若以你的長輩身份出面,那你的這門親事便需遵從我許氏家訓,齊人之福之類的美事,可是再不能享了。”
“修琰明白,早在立志要娶她時,修琰便已經決定了此生唯她一人。”陸修琰正色道。
許氏家訓,男子不得納妾,女子不得為妾。
許昌洲靜靜地看了他良久,對上那雙凝著堅定光芒的眼眸,少頃,低低地“嗯”了一聲,端茶送客。
陸修琰明白他這是同意了,頓時便鬆了口氣,也不敢再打擾,忙起身告辭。
“王爺走了?”捧著茶點出來的晉寧侯夫人四下望望不見陸修琰身影,問道。
“走了。”許昌洲淡淡地應了聲。
“你可是應了他?他終究是皇室中人,與尋常晚輩不同,萬一宮裡不同意這門親事,你卻代表他上門求娶,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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