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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王爺這個人,對不對?到東洋繞了一大圈,沒有更好的,又想回來找他,對不對?你以為他跟你還是過去那樣,永遠包容,永遠原諒,就算顧不得他女兒都要顧著你,對不對?”彩珠的笑越來越深,幾乎被自己逗得樂出聲來,“你以為他還是原來的他吧?”
“夫人告訴我:他哪裡不一樣?”
“問問你自己啊。怎麼忽然想要找工作了?因為無聊,不是嗎?沒人陪你說話,沒人跟著你彆扭,對不對?你有多久沒見到王爺了?”
明月道:“很久了。”
“那就對了。他就是這裡不一樣了。從前我有女兒,他有你。現在我沒了女兒。他呢……你要是找他,我倒是可以寫個地址給你,你一準兒能找到他,只不過女主人不一定讓你進,因為你對他來講,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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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剛才一樣,我能把外人介紹給你,說這是工程師,來家裡蓋樓的。可是我怎麼把你介紹給別人呢?你是誰?你在這裡是做什麼的啊?”彩珠打了個呵欠,“所以,是我可憐你啊,小明月,守在這裡沒有用的,這個人啊,你是圖不到的了。”
明月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夫人要說的可就是這些?”
彩珠歪得更深了:“你要是忙啊,就去吧。”
“夫人注意身子。”
彩珠轉過臉去,閉上眼睛:“煩你惦記了。照顧好自己吧。”
明月退出來,在庭院裡彎彎繞繞,走到井口旁邊坐了一會兒,一陣小風吹過,只覺得臉上涼涼的,是流淚了,用手背抹了一下,看著眼淚珠子發呆:是啊,自打上次,就再也不見,我圖的那個人去哪裡了?
那人越來越少回王府。他狡兔三窟,紅粉無數。美人們都有些類似的相貌,眉目悠長,睫毛格外濃密,尖尖的下巴。那是他年少時就愛好並習慣了的審美,根深蒂固,難以改變。自己可能都感覺不到。親熱的時候,不時會叫錯名字,女郎便會問他:誰是那個明月啊?
他被香噴噴的福壽膏和依依呀呀的戲文弄得舒坦了,就會耐心地想一想答案,然後笑著總結道:“一個笨蛋。”
“笨蛋讓你愛成這樣,把別人當成是她?”
“誰愛成哪樣了?我煩的緊呢。”
“人在哪裡啊?”
“在家。”
“回去就會想起以前的事兒,就不高興。”
“在我這裡您是高興的?”
“你要是再問,我就不高興了。”
……
第二十九章
美人湊到他漂亮的臉旁邊,嗅一嗅,弄得他發癢,閉著眼睛笑了,把她推開:“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非姦非盜,就是想要跟您啊,提個醒。”
“聽著呢。”
美人聽出那因為縱容和慷慨而拖長的聲調,因而放心的要求:“劇院老闆給我的《春閨夢》開了十五天的座兒,第一次掛頭牌,怕,怕倒彩。”
顯瑒仍閉著眼睛笑笑:“哪有人第一次掛頭牌不被倒彩的?這麼著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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