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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是在做夢,也喜歡去做夢,夢已經成為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夢中,我可以隨心所欲的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去扮演自己喜歡的角色,或激情動迫,或驚險稀奇。基本上每一個夢都不是重複不變的,也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讓人感到無限的愉悅。
曾經做了一個很經典的夢至今仍然記得,同樣的無厘頭,讓人捧腹不止。那一天晚上,我夢見有人在狠勁兒的揍我,我抬頭一看,對方就一個人,而且我可以搞定。於是我一腳踹過去把他掀翻在地,他跑了,我一路狂追,眼看馬上就要追上去了,我往前一跳準備把他撲到。誰知,我一跳,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無底洞,我一個勁兒的往下陷,突然,一個紙盒從上方下來,竟然把我砸暈了。我不知不覺中昏睡起來,迷迷糊糊中睜開了眼睛,眼前全是黃金,全是珠寶,全是鈔票,於是我開始了狂笑,肆無忌憚的大笑,愣是笑了好幾分鐘。第二天早上,整個宿舍的人都跑來問我,大哥,你沒事吧!?昨天晚上做夢娶媳婦兒啦,愣是傻笑老半天,把我們都搞醒了而你還是那麼的投入,怎麼喊也不醒。嘿嘿,沒事,難得做了這麼的一個好夢。
其實,一直以來,我總是在不停的向別人推銷我自己,在闡述我的為人處事、文化價值觀,並期待他人的認可,去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人日後可以相互依靠。可有一天,我猛然發現,我在文化價值觀這塊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紕漏,而我這二十年來竟首次發現。平時總是在想當然的在做事,認為什麼事情只要做了個差不多就行了,不必太較真。後來才注意到,這是潛意識的在給自己找臺階下,總是在找些莫須有的藉口在安慰自己,從而沒有把事情做的盡善至美。
有時,我總是顯得太懶散,從而沒有使勁全部實力去做事情。更可怕的是,我還一直把這種思想推銷給別人,純屬貽害他人。我的本性品質還在,但在文化價值觀上我顛覆了自己,“男人嘛,就得對自己狠一點”,我的曾經臺詞,難道忘了嗎!?
當個人的思想與上層思想發生違背時,即使自己代表的是下層主流思想(民意),也不該公開叫囂的去反對上層,那樣很容易煽動下層,並且還會使自己無行中變成民意領袖,但得不到民意的有效支援。當上層開始極端的制裁時,下層很少有人會站出來,而自己便會成為眾矢之的,淪落為沒有實際價值的犧牲品。並不是說自己為了逃避責任,而是在說當面對一些無謂犧牲時,自己要學的聰明些。實在想不通,我們可以私下去和上層溝通,如果實在不行,至少我們還可以保持沉默,這是一個最起碼的標準。不怕一個人的發瘋,就怕一群人的冷漠。這是許久以後我明白的又一個道理。
而這些夢,這些記憶,這些道理時常的縈繞在我的腦海裡,斷斷續續,如同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飄向遠方,但不知飄向何處,也許會回來,但又不知道到了哪年哪月、、、、、、
沉思
這幾天來;我一直在思索著自己的追求到底是什麼。進入大學已有一段日子了;恍恍忽忽的;好像有些不太適應;總覺得好像缺少了點什麼的。缺少了什麼?不知道;就是不知不覺中會莫名的不舒服起來;總想去懺悔;為了這不知道的變故。
想想此前兩種截然不同的境遇;感覺全身有陣陣的寒意。些許悲哀;幾許喜悅;更多的是一種冷靜。也該清醒了;臨行前老爸對我說;現在你也算是男子漢了;多點鍛鍊對你很有幫助的;就沒有不要讓我送你去上學!你去學校後就不用我叮囑了;一些事情你都明白的;你現在所學的就是為了你下半輩子打基礎的。除了供你上學外;別的忙我們也實在幫不上;機會就掌握在你自己手中!但要記住千萬要照顧好自己。
我想我當時臉上一定還是老樣兒;沒有什麼表情的;早就習慣了。我把自己的長大定位於19歲;那個";婚禮與葬曲同行";的日子。全部都是實話;大了也就不必要讓家人再為自己而操碎了心;該把肩上的擔子都扛起來了。
說到這裡;不免又有一陣牢騷:這個社會讓人實在是變的太現實了;人都是理性的動物。沒有哪個傢伙會傻到憑著滿腦子的幻想去做事。還好;我們現在還是學生;相互之間的關係都很純潔的;不帶任何多餘的目的;沒有必要把自己弄的那麼勢利。
曾有人和我說過;要交對自己有利的朋友。犯得著嗎?徒增煩惱而已。都是什麼和什麼的;難道要把自己的希望都寄存在別人身上嗎?我很珍惜這些單純的朋友;單純的友情。最起碼是我們感到很輕鬆;沒有什麼負擔的;去享受這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