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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扭動牆壁上的機關。
機關被緩緩地扭動,通道上的石門也瞬間向下墜落,蘇媚蹲在地上泣不成聲。
眼看著劉宗的那一掌打在張偉身上,然而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張偉在戒指裡面拿出了巨劍,橫擋在身前,劉宗的那一掌打在巨劍上,再貼著巨劍打在張偉身上,張偉中掌倒飛,恰好借劉宗之力在石門落到地面的前一刻貼著地面飛到通道里面,“砰!”的一聲響起,石門已經落在地上。
張偉想站起來,可惜吐了一口鮮血後便暈了過去,有巨劍緩衝一下,雖然能夠保住性命,但也身受重傷,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如果不是巨劍緩衝的那一下,恐怕來到通道的只是一條屍體而已。
蘇媚見張偉在最後一刻飛進通道立刻破涕而笑,她馬上跑過去探了一下張偉的鼻息,還好還有氣,心頭大石也頓時放下來了。
劉宗發瘋般一邊狂叫一邊轟擊石門,一個天階五級的小子竟然在自己面前殺了自己的兒子,還在自己的手上逃脫了,這能不讓他發瘋嗎?
石門不停地顫抖,沙石在石門上滑落下來,還好石門夠堅硬一時三刻之內劉宗是無法轟開石門的,但如果時間久了的話那就說不定了,畢竟鐵柱也可以磨成針。
蘇媚也知道石門扛不了多久,她把張偉的巨劍收好,蹲下來把張偉的雙手搭在肩上,用盡全力把張偉背了起來,艱難地在通道中緩慢行走。
張偉是一個十六歲的男子,而她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姑娘,她揹著張偉走一點也不容易,她早已大汗淋漓,汗流浹背,可她還是不忍心留下張偉一人,所以她只能咬緊牙關把張偉背到練功房。
蘇媚開啟練功房的門,走進去把張偉放在寒玉床上,她斜靠著寒玉床坐了下來,氣喘吁吁,雙手早已累得發麻。
寒玉床是北極苦寒之地數百丈堅冰之下挖出的寒玉製成,是修煉內功的極好工具,而且還具備療傷的奇效。
張偉在寒玉床上一睡就睡上了三天,不知不覺間他的傷勢已經好得七七八八,本來以他的傷勢,沒有三四個月也不可能痊癒,可是寒玉床是天下罕有的寶物,它的療傷奇效也可以說是獨步天下,無物可比。
一直昏迷的張偉睜開雙眼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真舒服!”
張偉活動了一下筋骨,突然打了個哆嗦,“好冷啊!這裡是什麼地方?”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間房間沒有過多的擺設,只有一個簡單的木櫃,一張床,牆上則刻滿了字和一些經脈圖,而自己躺著的就是這張好像寒冰的床,蘇媚則在床的一旁趴著睡著了。
“你醒了!”蘇媚睜開朦朧的睡眼,看到張偉安然無恙心裡莫名地產生了一種欣喜的感覺。
“謝謝你!”張偉第一次對蘇媚露出了善意的微笑。
如果那時候蘇媚不等他,直接放下石門,自己必定會死在劉宗手上,如果蘇媚不把他從通道帶到這張床上,恐怕自己也會因為重傷不治而身亡,蘇媚救了他兩次,她沒有義務救他,生死關頭誰不會只想著自己,這一份恩情他一定會銘記,他是一個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的人。
別人對他好,他會對別人好一百倍;別人傷害他,他也會百倍奉還,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這張寒玉床的療傷功效還真厲害,你受了這麼重的傷竟然三天就好了!”蘇媚也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美麗而動人。
“我只睡了三天?”張偉也不禁驚歎寒玉床的療傷神效,他原來還以為至少也過去三個月,沒想到竟然三天就好了。
突然古墓顫抖了一下,“砰!”的一聲巨響響起,通道外菸塵四起,石門經過了地階五級的劉宗與十九個天階五級以上的手下三天三夜的狂轟濫炸後,終於承受不住,被砸出了一個大洞。
張偉與蘇媚開啟練功房的門看到劉宗與十九個手下砸出了一個大洞,心中大駭,單單一個地階五級的劉宗已經對付不了,現在還有十九個天階五級以上的手下,看來真是福不雙至禍不單行,現在可如何是好。
“還有些什麼機關可以攔住他們?”張偉突然想起古墓裡面機關重重,或許還有些機關可以攔住劉宗他們。
蘇媚皺著眉頭想了想,有些猶豫地說:“這個古墓的機關沒有多少是攔敵,如果要攔住劉宗他們,或許只有放下斷龍石。”
張偉大喜,急忙道:“那就快點放下斷龍石啊!”
“放下斷龍石是可以攔住劉山他們,但斷龍石一旦放下,古墓裡面所有人都不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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