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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樓彎落腳處,黑劍猛揮,如毒索般噬向其背部“命門”要穴,又快又狠又準,簡直已達爐火純青地步。
樓彎冷笑不已,胸有成竹復又倒掠而飛,如鷂子翻身,乾淨利落又快捷無比。
在他騰空之際,已擲出新月鉤,像無數光點爆開,充塞丈餘方圓,讓人目迷心眩。
戰天及戰神不得不回劍自救,雙雙封劍點向光點。
劍身觸及新月鉤,突見其已由一化為二,更加凌厲倒旋的反噬兩人背脊所有要穴,其勢之快,實讓人無以想像。
烏銳不禁驚叫:“‘雙飛鉤月灣’?”
這正是樓家成名江湖的三大絕招之一,威力自非比尋常。
戰天及戰神眼看已無法閃避,只有讓出要害去迎月鉤,兩人掠身揮劍刺向空中的樓彎,想撈點本回來。
驀地幾聲嗤嗤破棉聲傳出—一
三條人影,三件兵刃已錯開,各自飄落地面。
戰天及戰神臉部微微抽動,兩人背部靠近肋腰處各捱了一鉤,傷口不大卻傷及內腑,鮮血不停湧出。
他倆仍持劍直指樓彎,並未再攻擊。
樓彎則孤身落地,左肩及左大腿各被劃出三寸餘長傷口,汩汩滲紅,他只能以左手接下回飛的新月鉤。
情勢已定,烏銳才拱手含笑道:“樓軒主,得罪之處,還請原諒。”
樓彎心知自己已受傷,若再戰,恐怕烏銳也會出手,屆時自己恐非敵手,為今之計,只有暫時放過大板牙,他日再思復仇了。
他冷森道:“這筆帳,樓彎永遠記著,總有一天會向你們算清!”
再怒視大板牙一眼,身軀已微微抽動,見及仇人而未能手刃,其內心煎熬是何等痛苦。
他已帶著沉痛而艱辛步伐。投於夜林之中。
大板牙此時才噓口氣,要是那招“雙飛鉤月彎”落在自己身上,不被穿兩個大洞才怪呢!
烏銳很快交代戰天及戰神自己診傷敷藥,已含笑走向大板牙,拱手道:“副門主受驚了?”
大板牙習慣的整整衣衫,才發現自己仍穿著水靠,無衣可整,遂輕笑站起來道:
“沒什麼,只是玩遊戲而已。”
烏銳道:“不知副門主在玩何種遊戲?”
大板牙道:“當然是獵手的遊戲。”
“你當真殺了他父親?”
大板牙又恢復不可一世模樣。道:“是我和門主一起幹的!我的目的是引開樓彎,才會故意跟他爛打。”
烏銳當然看得出大板牙武功要比小千來得差多了,不過他目標在小千。而小千最要好的朋友就是他,若對他下一番功夫,將來自有可能把小千給弄到手。
烏銳欣然道:“不知老夫突然出手,壞了兩位計劃沒有?”
大板牙立時道:“沒有沒有,時間剛剛好,分毫都不差!這正是我想像中的時刻。”
若再差上絲毫,他就得穿透心腑,這當然是最佳時刻了。
烏銳已含笑道:“如此老夫就放心了,不知貴門主人在何處?”
大板牙也不清楚,只有胡扯了:“他在洗澡,呵呵,每殺人過後,他都有這個毛病。”
他想小千可能也落了水,說他洗澡,其意義也差不了多少。
烏銳含笑道:“貴門主真是怪人,實讓人莫測高深。”
大板牙也感到一份得意:“不僅是他,綠豆門的上上下下都有怪毛病,我在殺人以後就要洗……洗地板!”
臨時想不出怪毛病,只好胡謅一番,說完自己也覺得好笑而頻傳笑意。
烏銳以及難得有所表情的戰天和戰神也被逗笑了。
烏銳愕然不解:“副門主為何殺人後會有這種毛病?”
大板牙得意道:“因為殺了人以後,就會很高興,高興就會喝酒,一喝酒,走路就會飄,飄過頭就會站不穩,尤其碰上了我家地板琉璃一片,滑倒那是常事。
為了不讓此事發生,只有先洗個地板,讓它更滑,我多躺在地板上,要滑到哪裡就到哪裡,久了也就習慣啦!”
難得他有辦法扯出這些怪道理,聽的連他自己都感到很得意。
烏銳恍然一笑:“原來如此,綠豆門的確不同凡響。”
大板牙得意道:“將來還有更精彩的事情會發生,不過現在不能告訴你。”
此話他乃指小千的奇異遭遇,尤其是七星湖的神秘魔光。
烏銳卻認為他在吹牛,並未急著追問,他在想,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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