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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知了。
他仍下定決心查個清楚,反問小千;“你怎知另一個武帝就是月神教主?”
小千瞄眼道:“是我親眼所見,你該相信了吧!”
“你見過他?”
“不但見過,還跟他交上手呢!”
劍痴半信半疑:“你如何分辨他們真假?”
小千得意道:“這是我跟武帝的秘密,你別忘了,你還是殺我爹的嫌疑犯,我可還弄不清,你是屬於真武帝還是假武帝,這秘密豈可隨便說給你聽?”
他回答得甚為狡黠,使得劍痴無話可說。
如此一來,劍痴的身份反而也沾上了嫌疑,他有點惱怒,轉向武帝,冷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何時殺了綠江漓?”
武帝嘆然道:“我並沒說你殺了他,只是他確實是留了那張紙條。”
“所以你就懷疑是我殺的?”
小千冷道:“否則我爹怎會找你,一去就沒了訊息。”
劍痴惱怒道;“我沒碰見你爹,也不認識綠江漓,這分明是個詭計。”
小千冷道:“除非你拿出證據,或者我爹復活,否則我很難相信你的話。”
劍痴怒道:“老夫何時說過假話?你這小子……”他憤怒得說不出話來,事實上,他又如何能讓小千心服口服?
武帝已嘆息,說道;“小千兒,劍痴的確不曾食言背信過,聽他如此說,老夫相信他並未殺了你爹。”
對武帝的崇拜,小千自然是十分相信他所言,卻又茫然不解:“可是那信箋明明寫著要取‘鳴蟬劍’……”
武帝嘆道:“也許你爹真的是要取此劍,但在中途卻出了事,你該明白,身在江湖,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任何事情,尤其在那個時候我也遭到了暗算,與我有關的人,很可能也會同時落難。”
小千只好相信此話,瞪向劍痴:“你為何沒落難,留到現在,礙手礙腳的!”
劍痴冷道:“當時我在塞外,來不及趕回來,否則豈容此事發生!”
小千無奈的苦笑道:“好吧!就算你不是我的殺父仇人好了,你也該相信他就是真的武帝了吧?”
劍痴盯向武帝,實在瞧不出真假,已拱手道:“水涼兄,事關重大,容小弟冒犯了,它日若澄清,再負荊請罪。”
武帝嘆息道:“自該如此,只怪局勢弄人。”
劍痴再次拱手,已道:“二十年前,泰山觀日峰,你我交杯論劍,一共痛飲幾壇茅臺,折劍幾把?”
武帝道:“該是黃山花釀,不是茅臺酒吧?我們一共痛飲三七二十一罈,最後一罈還是兩人共飲;一共折劍十三把,包括兩支名劍‘滴露’、‘寒雪’兩把。”
劍痴凝目望向武帝,這是他和武帝的私人秘密,別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武帝竟然說的分毫不差,連酒名都更正。
他會是真的武帝?
劍痴已然猶豫,如若他不是,可能答不出這些問題,可是自己為何與他感染不上昔日的狂放之勁?
這是英雄相惜的真情流露,難道是十五年時間隔離而疏遠了這股勁?
他又問道:“當時你我並肩作戰,以何役打的最為漂亮和艱苦?”
武帝道:“該算是常山十八劫,為了圍剿‘常山六鬼’,你我各被十八名高手所困,一連戰了六天六夜。
你我一共砍下他們二十四顆人頭,也精力耗盡,那時我們才剛滿三十歲左右,算算也該有數十年了。”
劍痴不說話了,連年輕時的事情,他都能說得清清楚楚,若再懷疑他,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只是,他再也提不起往年的狂勁,內心總像缺少點什麼?
武帝嘆道:“也許我們都老了,昔日情景只能緬懷,不復可再。”
劍痴強行擠出一絲笑容:“玉先生,也許你我該盡棄前嫌,重溫昔日狂放之情。”
武帝嘆笑道:“談何容易?”
劍痴道:“不如你跟我一同去見水姥姥,只要誤會一解開你我生死之情,永世不變。”
武帝輕嘆道:“只是暫時我有不便之處。”
劍痴道:“再難,也沒有比誤會更來得重要。”
“我知道,只是……”武帝似有難言之隱。
劍痴心中又起了疑:“你不願意?”
“不是不願,而是……”
小千已插口道:“你也沒見過老太婆那付要吃人的模樣?她是個講理的人嗎?被她碰上了,有理都說不清,見了她,簡直自找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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