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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裝小書生的蕭姑娘一直在旁微笑,向他說:“他的話可信,林兄,你又有何打算?”
“這是一場鬥智鬥力的狩獵,我不能讓毒龍失望。蕭姑娘,我相信這一頓酒食不會有人打擾。呵呵,酒量如何?我看到你頰旁有酒渦。”
“有酒渦的人,不一定善飲,陪你三五杯,你可以儘量喝。然後,陪我去逛一趟曲江池,怎樣?”蕭姑娘微笑著說,迴避他的目光,臉上流露出異樣的光彩。
“到曲江池可以,但不走皇子陂少陵原。”他愴然地說。
第十六章 壯烈犧牲
想起皇子陂少陵原,他感到心中隱隱發痛。那兒,長埋著張老人和小蓮姑娘他們是因為救他而喪生的,他的臉沉下來了,仇恨之火從內心深處冉冉升起。
酒菜送來了,蕭姑娘大方地替他斟上酒,一面說:“林兄,我覺得你很傻。”
“為什麼?”他不解地問。
“江湖上的俠義英雄多得很,高手名宿也多如天上星星,他們為何不挺身而出替天行道?你一無武林名位,二無江湖盛譽何必冒萬險孤軍奮鬥?你為了什麼呢?”
他舉杯敬酒,幹了一杯說:“世間的傻子太少,聰明人大多所以才有梁剝皮和毒龍這種人橫行霸道。”
“你需要幫助,林兄,我……”
“你?蕭姑娘盛情心領了,恕我唐突,姑娘貴庚?”
“十八。林兄之意……”
“姑娘家在西安?”
“是的。”
“如果毒龍查出姑娘的底細,登門問罪,姑娘何以自處?令尊令堂又該如何善後?”
“你呢?毒龍可曾追查你的根底?”
“他無法追查,我不是陝西人,孤家寡人浪跡天涯,何所懼哉?我們不談這些,姑娘的話略帶點川音,似乎不是本地人氏,身懷絕學,必是武林世家,但不知在西安有何貴幹?”
“祖籍四川,寄跡西安,不瞞你說,家父母早年在武林的確頗有名氣,目下已歸隱林泉,家在終南深處,林兄可否抽暇,至寒舍盤桓一些時日?家父十分好客,林兄可否賞臉?”
“這……毒龍眼線密佈,我不能替府上帶來災禍。”
“你可以放心,今晚乘夜動身,任何高明的眼線也找不出你我的行蹤。再說,家父不是經不起風浪的人……”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不得不小心些。這樣吧,姑娘留下住址,有暇當專程往拜,如何?”
“舍下位於荒山僻野,附近人跡罕見,如無熟人引領,尋覓極為困難。”
“那麼,只好期於來日了。”他避開話題“那晚襲擊我的四個蒙面人,藝業似乎比十一道要高明些姑娘可否知道他們的底細?”
“我也感到奇怪,那晚毒龍的心腹並未出動,怎會突然鑽出幾個出類拔萃的高手?尤其那碩果僅存的那個蒙面人,劍上內勁之渾厚,似乎不下於毒龍,我幾乎一劍出彩,想起來至今仍然感到心悸。總言之,毒龍手下人才濟濟,不可大意輕敵。據我所知,去年中秋前後,虯鬚丐曾不顧江湖的禁忌,月夜於秦王府前行刺梁剝皮,被一名穿了甲士裝的走狗,在剎那間擊中他三劍之多。”
“魯老爺子的藝業,其實與十一道不相上下。他之所以能一而再逃過大劫,完全是憑機智經驗而穩度難關……”
“哦!林兄與虯鬚丐有何淵源?”蕭姑娘急急接上門。
“他是我的長輩,我就是應他老人家之召而來的。”他毫無機心地說。
蕭姑娘臉色一變,低頭遲疑地問:“長輩?是親屬呢,抑或是師門長輩?”
“可以說是親屬。”他說:“我稱他為叔。”
蕭姑娘以巾拭臉,以掩飾不安的神色低聲說,“虯鬚丐在山西道上失蹤,可曾查出線索了?”
“正在查,大概已有眉目。”
“哦!會不會是毒龍下的毒手?”
“還未獲得確證。哼!我會查出來的;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這一天快要來了。”他恨恨地說,一口喝掉一杯酒“紙包不住火的,他們必須付出可怕的代價。”
先前透露訊息的大漢,突然急奔而入,渾身大汗胸脅溼漉漉地,搶近桌旁爭叫道“林兄,快馬已發鶴池,目下恐怕已出西關。”
“一西一南,兄臺不必緊張……”
“如果繞道而來,要不上半個時辰,聽說是石統領親自出馬,林兄還是早離開吧!”
店外站著一個灰衣人。陰森森地說:“四海游龍躲在鶴池小趙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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