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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想造反是不是呀?有本事就造給我八荒神君看看好不好?”
蕭姑娘一聲嬌叱,將兩枚起下的三稜釘,向撲來的八荒神君打去,三兩閃人影已沓。
林彥眼前突放光明,昏睡的感覺已完全消失。人在急難中,感覺銳敏的人,精力會突然恢復。他還弄不清八荒神君是敵是友,目前他不想信任人,抓住劍向側一竄,如飛而去。
八荒神君身手不凡,大袖一揮,兩枚三稜針無影無蹤,身形一頓,叫道:“別走別走,心虛逃走的,必定是最壞的人。咦!這是啥玩藝?”
老怪傑的手伸出袖口察看片刻,驚然地說:“老天爺!老神君吉星照命呢,這是九真天魔的門人,威靈仙賀嵩陽的霸道暗器三稜絕戶釘。怪事,這惡賊仍在人間?為何釘上不注內力?為何溜之大吉?這惡賊藝臻化境,從來不饒人的,要殺我八荒神君並不費勁哪!他為何溜走?費解費解。”
二十年前,武林四大魔君中的九真天魔,唆使門人威靈仙賀嵩陽籌組九陰正教,網羅羽翼鋤除異己一與江湖朋友發生無可避免的利害衝突,雙方在南京等山正邪大會中決裂,正邪雙方死傷二百餘名,九真天魔師徒受傷失蹤二十年,九陰正教因此而胎死腹中。這陣事已經過去漫長的二十年歲月,但並未令江湖朋友淡忘.那次傷亡確是太重,損失了不少武林精英,恩怨牽纏迄今仍餘波盪漾。
由於八荒神君無意中現身,三方面各有顧忌,糊糊塗塗地分手各奔東西,誰也不知結果如何。林彥是最幸運的,迷香要不了他命,三稜絕戶釘也只留下些小皮肉之傷,小事一件,脫離現場,不久便恢復了精力。
他不知救他的蕭姑娘是誰,也未曾看到對方的廬山真面目,只知這位姑娘有一雙溫柔的小手,用晚香玉薰衣。這種花香味甚烈,晚間更為濃郁,所以也稱月下香,用來薰衣,可以掩蓋一切異味。
他知道無法找到這位蕭姑娘面致謝意了,便開始找小化子吳仁,以便重新打聽雲中鶴的下落,最可靠的訊息來源是人,抓走狗問口供準錯不了。
看天色已是三更正,追搜他的人,大概仍在臥龍寺附近大忙特忙吧?何不到石頭陀的下處去等兔子?守株待兔有時或可有大收穫呢。
遠處的瓦麵人影一晃,身法好快,他站在低處,星光朗朗,高處的景物難逃眼下。
“妙極了,就獵這隻兔吧。”他欣然自語,立即急起直追,可是,等他上了瓦面,人影已經渺無蹤影。
“咦!這麼快?我不信,你老兄定然躲在這附近,我得把你搜出來。”他心中暗忖,向下一竄,小心地逐段搜尋,他對搜蹤術頗具自信。
他卻不知,那快速的人影已隱沒在一座大宅的院子裡了。
那是一個小巧的灰衣人,身法快得令人目眩,飄下院子聲息俱無,直趨二進內院,似乎對這座大宅十分熟悉。
院角的一叢花樹下,一個黑影蜷伏著,像一頭伺鼠的貓.耐心地等候出來覓食的鼠。
灰影熟練地撬開內廳門,找到一間內房,警覺地傾聽片刻,然後舉手叩門三下。房內一無動靜,但等他再次叩門時,房門倏然而開,燈光耀目。
“咦!你是誰?”門內的人訝然問,手中劍作勢遞出。是嶗山雙奇的老二徐仲,穿了褻衣褲。
灰影穿的是灰白色的長袍,劍系在背上,以白巾蒙面,身材嬌小,站在門外說:“二叔,出來說話呀。”
徐仲大吃一驚,愕然叫:“你……你是玉如侄女?”
“是的,三叔呢?”
“不知道,大概在欽差府當值。”徐仲說,收劍踱出房門:“你是怎麼來的?你爹孃好吧?”
“侄女來西安快兩個月了。”
“哎呀!你……你就是……”
“白衣修羅。”
“老天爺!果然是你。”徐仲叫苦不迭:“你……你不該來,萬一被人發現,我和你三叔就一切都完了……”
“二叔,侄女不得不來,侄女已煩厭了暗中保護你們的鬼把戲,今晚特地來請兩位叔父立即動身返回山東。”
“什麼,你……”“早些天侄女碰上凌波燕,她說曾經替爹帶信給二叔,對不對?信上是不是要兩位叔父返家?”
“天!我們怎走得了?你不知道四客的厲害……”
“那都不是理由。”白衣修羅憤憤地說:“那老鬼決不敢回到山東去找你們的晦氣。侄女已有萬全準備,抄間道走藍田,出湖廣遠走高飛,侄女則明修棧道,引老鬼向潼關追……”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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