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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子,我又不是傻×,我問你,建國這回是不是幫了咱?”冷軍跟進屋雙手插兜倚在門框上。張傑在床上翻個身,臉衝著牆。
“既然幫了咱,不管他餘建國是不是成心要我們還,咱都該去。”冷軍走到床邊踢一腳張傑屁股:“他媽的!現在還長脾氣了,起來喝酒。”
第二天餘建國來接他們,帶來了十幾名礦工、三頂軟轎,要把冷軍三人抬出去。冷軍說:“資本家和地主才要人抬,老子是苗紅根正的無產階級,老子走路。”三頂軟轎放空回去。走出山路,抬轎的礦工爬上後面一輛東風車,一輛普桑把冷軍幾人拉到礦區。接風的酒席豐盛到誇張,王八、龍蝦、穿山甲、麂子、娃娃魚、野豬、熊掌……
“我操!這也太腐敗了。”這些東西張傑大部分沒吃過。
“不過,還缺道菜!”張傑大馬金刀挑個位置坐下。
“還缺什麼?我找人馬上去弄!”田正榮在邊上搓著手招呼。
“清蒸大熊貓,二兩青蛙毛。”張傑斜著眼裝大爺,田正榮聽得滿腦門汗。
“田老闆,我這兄弟愛開玩笑,別搭理他。”冷軍說。
“江湖豪傑都這樣,都這樣……”田正榮訕訕地給三人斟上茅臺。
駱子建煙酒不沾,就著青菜扒了兩碗米飯,坐到門口眺望煙籠霧鎖的群山,一支嗩吶在山裡悲切地吹。
酒過三巡,冷軍說:“建國,明天你幫我約他們。”
餘建國是壓根就沒想去主動挑釁,他只希望冷軍三人在他礦上呆段時間,等對方找上門來。
“軍哥,他們人很多啊!?”
“非洲大草原角馬多不?幾頭獅子追得十幾萬角馬亂跑。”冷軍愛看動物世界。
“那些人很兇的,還殺過人。”田正榮在邊上補充。
“政府一年到頭槍斃的殺人犯多了,那裡頭有幾個是真有種的。”張傑手腳並用,吃得氣慣長虹。
“聽我的,明天約他們。”
餘建國沒有約到那幾位礦霸,對方手下轉告:“什麼傻×玩意,就敢約我談,識相的趕緊滾出這裡!三個月時間沒幾天了。”餘建國原話轉告,冷軍蹲在一個磨盤上抽菸。
“給過他們機會了,這幾天你們的人都跟著我,礦給他們空出來。”冷軍冷冷地對餘建國說。
“礦給他們?”餘建國聽得有點蒙。
“放心,回頭連他們的礦都是你的。”
“我們沒有據點,他們有勁沒地使,他們的礦就是我們的菜,想打哪打哪。”冷軍看餘建國還是不明白,多說了一句。
“哈哈,不然軍哥怎麼是我大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餘建國轉頭去安排武器人手。
已經是秋天,風蕭瑟地捲起漫山落葉,雲層壓得很低,大戰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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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七煞(1)
餘建國、田正榮的幾座煤礦一夜之間人去樓空,幾名礦霸領著大多數手下前去接收的時候,冷軍一群人席捲了對方的一座煤礦,十幾名看礦的打手被摧枯拉朽,幾個月內下不了床。礦霸領著人趕到,另一座礦又傳來相同的訊息。冷軍帶著餘建國幾十人好似敵佔區的游擊隊,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幾天內橫掃對方所有煤礦。幾名平日飛橫跋扈的地頭蛇灰頭土臉、疲於奔命,原來的幾百名打手,傷的傷、走的走,剩下的不足五十人。
礦霸放出訊息,要和餘建國面談。他們不怕餘建國,卻對三名來歷不明的青年懷有深深的恐懼。據受傷的手下說,襲擊他們的人不是餘建國領頭,而是三名青年,和這三人照面,走不了一個回合。餘建國的一名打手,誤傷礦工,被領頭的青年一鐵棍砸斷手臂,青年說:“來前我說過的,哪隻手打的礦工,我砸斷他哪隻手。”那人就是冷軍。
冷軍一隊人住在山上,村裡有他們的眼線。一隊人建制齊全,有捅翻院長的外科醫生,有砍傷客人的酒店大廚。現在大廚正埋鍋做飯,莽莽山林間炊煙裊裊,暮色蒼茫。
“軍哥,他們要談了。”餘建國收到礦霸放出的訊息。
“已經給過他們機會,回頭不能後悔的才叫機會。”
“他們還有五十人左右。”
“你打聽清楚他們聚在哪,該做個了斷了。”
駱子建坐在山坡上,捲起一片竹葉溜溜地吹,吹得月升星沉,吹得夜鎖千嶂。有人掌紋折斷,有人遠走他鄉,張傑想起了奶奶和肥妞。
幾名礦霸商量過,可他們做了個錯誤的決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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