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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那足能看穿任何一個人的肺腑,更令虛幻不安。“仙姑,出家人不打誑語。”
那方覆面黑紗一抖,虛幻很巧妙地避開了那雙令她心悸的目光。“多謝明教,虛幻自問心安理得。”
“那麼,仙姑何故不安?”
這是有力的一臺,虛幻那強自支撐的超人鎮定,險些為之崩潰,她藉笑掩飾不安之態。
“南宮大俠,虛幻一不做虧心事,二不為……”
“仙姑。”南宮選飛快接道:“人之相交,貴相掬心,南宮逸一片赤誠高攀,對仙姑推心置腹,仙姑又怎好隱隱瞞瞞?”
虛幻笑了,笑得又很勉強了。“南宮大俠錯怪了虛幻,虛幻已對南宮大俠盡披肝膽…
…”
南宮逸雙眉一挑,突然說道:“那麼,請仙姑答南宮逸這第一問,出家人胸懷慈悲,何忍眼睜睜見南宮逸不得團圓!”
虛幻道姑忙自稽首:“無量壽佛,南宮大俠,這個罪名虛幻擔當不起,虛幻可沒有攔阻賢伉儷任何一位。”
南宮逸唇邊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可是仙姑,拙荊所在,仙姑對南宮選一直隱瞞至今。”
虛幻道姑搖了頭道:“南宮大俠又錯怪了虛幻,出家人沒有那麼狠的心腸;南宮大俠明智,該想想,縱然是虛幻道姑對南宮大俠有所隱瞞,使南宮大俠無從找著尊夫人,但南宮大俠俠蹤到處,對尊夫人,虛幻該無法隱瞞,尊夫人為什麼不來找尋南宮大俠?賢伉儷情深似海,難道尊夫人不希望夫妻團圓?
足見,尊夫人她有某種不得已的原因,為這種不得已的原因,她只有暫忍。蓋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尊夫人巾幗奇女,她都能忍,南宮大俠蓋世奇才,又何獨不能?
倘若南宮大俠以此見怪,那太冤枉了,要怪該怪尊夫人,不該怪虛幻……“一番話,駁得南宮選張口結舌,無詞以對。良久,他方始探頭苦笑:”多謝仙姑明教,看來南宮逸昂藏鬚眉七尺軀,比不上仙姑多多,關於拙荊下落,南宮逸從此不敢再問仙姑……“這話,聽得虛幻暗吁了一口大氣,身形可也隨之驟起一陣輕顫。“南宮大俠也莫作如是語,我敢說賢伉儷必有相見日。”
南宮逸面上掠過一絲黯然悲笑,欠了欠身。“南宮逸先行謝過,那全仗仙姑大力成全了。”
虛幻道姑淡然而笑,道:“好說,出家人慈悲為懷,不敢久見人家夫婦不碰頭。”
南宮逸玉面微微一紅,整了整臉色,道:“如今,再請仙姑答南宮逸第二問;仙姑明知拙荊之被害動機,為什麼對南宮逸隱而不宣?”
單刀直入,一針見血,虛幻道姑身形一震,笑問:“南宮大俠怎知虛幻知道尊夫人被害之動機?”
南宮逸呆了一呆,脫口說道:“因為仙姑是拙荊閨中密友。”
話說出口,便立感不妥,因為這不成理由。
果其不然,虛幻道姑立刻笑道:“論關係,再親密的朋友也難比結髮夫妻,南宮大俠尚且不知,虛幻我何具通天本領能夠獨院?”
南宮逸搖頭苦笑:“看來我不該有此一問,我明知仙姑知道,可是仙姑不露破綻,高明得使我無疵可擊,那第三問,也只好作罷了。”
他作罷,虛幻和不干休,笑了笑,道:“我願意聽聽南宮大俠第三問。”
南宮逸苦笑了一聲,道:“仙姑明知那殺害無雙的兇手是誰,為何也不肯吐露?”
虛幻道姑目射欽佩之色,笑道:“南宮大俠是越發地錯怪虛幻了!虛幻是尊夫人閨中密友,無論從哪方面說,都該盡心盡力,協助南宮大俠為尊夫人報仇雪很,查緝兇手猶恐未及,哪有明知兇手是誰卻秘而不宣之理?”
這話是理,但誠如南宮逸所說,他明知虛幻道姑所言不實;然而,虛幻道姑不露破綻,高明得使他無跡可擊,莫可奈何。
事關委仇,在這種情形下,對一個來歷不明的神秘道姑,南宮選他本可以不必有任何顧慮地嚴詞逼問,追究到底。
無如,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一旦面對這位功力高深莫測、智慧高絕、行事神秘的虛幻道姑,他便狠不起心、提不起勇氣;那英氣、那豪風、那俠膽、那傲骨,一股腦兒地不知跑到何處去了。
再說,虛幻道姑,人家也曾為他冒死去面對宇文伯空,也毫不猶豫地為他指出“歸元真經”是假非真。
是故,他在試了好幾次之後,終於還是婉言剖陳:“仙姑之言,我深有同感,仙姑是拙荊閨中密友,自不會對殺害拙荊兇手有所掩護,秘而不宣;不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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