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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你;他既然無法分身,我就放心了。念你自入教以來,立過幾樁汗馬功勞;這次雖然失手,有損本教及帝君威名,但始念初犯,暫不懲罰,以觀後效,帝君慈悲,賜你‘復昔九’一顆,即刻眼下,謝恩!”
話落,一點烏光透自陵墳,月色下成一縷烏線,向著黑衣蒙面人飛射而至,黑衣蒙面人忙伸手接住,毫不猶豫地納入口中,然後躬身長拜。
一拜之後,他才要站直,驀地裡身形猛震,抬眼投注陵墓,目中暴射寒芒,似歐有所行動。
但,倏地,他身形一陣劇顫,目中寒芒漸漸斂去,一搖晃,砰然倒地,寂伏不動。
適時,一陣冰冷。得意,又復猙獰的笑聲透自陵墓之中,只聽有人陰側側道:“南宮逸,饒是你奇才第一,功力罕匹,如何地能耐,如何地擅於裝扮,今夜也喪生在我那人喉斷腸的‘拘魂索魄丸’下,‘壯志未酬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我為你扼腕,倘想與帝君爭長短較雌雄,阻礙帝君霸業,三十年後你再來吧。”
話落,一陣異響起自陵墓之中,那巨家正前方一塊巨石突然內陷,露出一個黑黝黝的人高洞穴。
緊接著,一條人自那黑黝黝人影高洞穴中飛掠而出,直落那黑衣蒙面人、倒地不起的南宮逸面前。
南宮逸寂伏不動,未見動靜。本來是,那“拘魂索魄丸”既稱入喉斷腸,一顆下腹,他豈有生理?
南宮逸他自然沒有動靜,那人影卻未在南宮逸前站穩,甫一落地,便自隨風倒下。
倒地後,看清楚了,哪裡是個人,只不過是一襲黑衣。
旋聽那陰惻惻的話聲笑道:“嗯,不是詐死,是真死了,我說麼,眼見他把那顆‘拘魂索魄丸’納人口內,他又不是大羅金仙,豈能倖免……”
嘿嘿一笑,接道:“南宮逸,非是我多疑,實在是我不敢輕信一代奇才就這麼容易地死在我一顆藥丸兒之下,是故,我不得不小心一二,你要原諒。”
忽地,一條黑影疾掠而出,及到了南宮逸身前時,卻又隨風倒下,原來,那赫然又只是一襲黑衣。
南宮逸自始至終,是一動沒動。
又一陣得意猙獰的嘿嘿陰笑,那黝黑人高的巨洞中,似鬼魅、如幽靈般飄起了一條高大黑影,那是一高大黑衣蒙面人。
這回是真的了,高大黑衣蒙面人雙目灼灼,望了地上南宮逸一眼,獰笑道:“帝君若見了,不知要多高興呢。”
一俯身,伸手便去抓南宮逸後頸,但掌至半途,他卻突然收回了手,略一沉吟,搖頭笑道:“不行!不行!帶著你這麼一個大人,太過顯眼,不如帶去你那顆大好人頭,見頭如見屍,那該是一樣。”
話落,手起,豎掌如刀,一揮向南宮逸頸間斬下。
就在他利刃般巨掌僅差寸餘便觸及南宮逸後頸時,一個不知來自何處的冰冷話聲突然響起:“先殺人,後毀屍,閣下何其忍心?”
高大黑衣蒙面人身形一震,便要撤掌抽身,無奈為時已晚,已經來不及了!他那隻右掌腕脈之上,如被烙鐵烙了一下一般,突然間上了一道鐵箍。
那隻攫上他婉脈的手,不是來自別處,而是來自他眼前地上的南宮逸。
這隻手,使他魂飛魄散嚇破了膽。
這隻手,也使他血脈倒流,奇痛攻心,全身疼痛痠麻,立刻矮了半截,用不上一點真力,提不起一絲真氣。
地上,南宮逸緩緩站了起來,用那隻閒著的左手,灑脫地彈了彈身上的土;跟著取下了那覆面之物,露齒一笑道:“這悶死我了,不得已耳,還好沒被辛二俠瞧見,不然他真要拿我當‘幽冥教徒’對待了……”
雙眉一剔,接道:“你,夠狠的,姑不論你事先是否看破是我,便是對司空表,一個曾為你‘幽冥教’賣力賣命。
流汗流血的人,也不該這般心腸狠毒地謊言哄騙、要人之命,還好是我,不是司空表,我沒那麼糊塗,倘若司空表自己來,此刻怕不已斷腸多時……“高大黑衣蒙面人猶頑強抗聲說道:”那怪不得我,教規森嚴有明文規定,凡教徒,有不能達成使命,及有報本教及帝君威名者殺無赦。“
“好話!你還不承認心腸狠毒。”南宮逸談談笑道:“照你這麼說,司空表他該殺?”
高大黑衣蒙面人膽子不小,他還敢點頭,道:“事實如此,我不願否認。”
南宮逸談談笑道:“那麼,以你如今這般失手被擒,既未能達成害我的使命,又有損‘幽冥教’及宮寒冰之威名,這,該當何罪?”
高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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