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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的表露無遺。
這就是古今多少年少兒女,難以抗拒的一個“情”字。
這就是能生人、能死人的“情”宇。
這就是“情”的微妙,“情”的魔力。
有人說:“夫若有情天亦老,月如無恨月長圓。”
後者難以辯駁,前者並不盡然。
否則,何來上感於天之語?
就在這儷影成雙淚四行之際,夜空中,飄落了幾點星雨,這難道不是真情動天天亦淚麼?
又過了好一會兒,小亭中站起了一雙人影,並肩出亭,緩緩地,消失在那庭院暗隅,夜色深濃處。
這一雙人影剛自消失,距離小亭十多丈那座假山之後,驀地閃出了兩道充滿狠毒妒火的冷電寒芒,同時響起了一聲冷笑。
緊接著,一條淡淡青影飛閃而逝。
有誰能瞞過“談笑書生乾坤聖手”的耳目?
該只有他,本來是,他豈能安枕憩眠?
轉眼三天過去,這三天之中,南宮逸的房門,始終緊閉著,看不到他的人影,可還能看到商和與司徒奇。
而商和與司徒奇,總是不離南宮逸臥房周遭十丈內。
這不足為怪,因為南宮逸的房裡,另外還有“華山三秀”,南宮逸是要利用這短短的三天工夫,造就這三位年輕高手。
這三天,“華山”也在平靜中度過,平靜得未有一絲風吹草動。
這似乎是反常現象,在商和與司徒奇的意料中,針對南宮逸,“幽冥教‘駐有動靜,而且該有大動靜。
然而,理雖如此,事卻不然。
第三天,紅日銜山,黃昏時分——南宮逸的房門,突然開啟了,首先走出的,是神情肅穆的“華山三秀”,緊接著出現的,是儒衫雪白的南宮逸。
“華山三秀”一派恭謹,稽首而去。
南宮逸含笑相迎,笑得卻很勉強,不知道為了什麼,那張俊美玉面,也顯得有點蒼白。
是因為三天三夜沒睡?
還是因為真氣損耗過度?
按說,應該兩者都是。
商和與司徒奇,早就疾步迎了過來,四目投注,他兩個不由一愣,商和首先開了口。
“怎麼樣,三弟?”
南宮逸苦笑搖頭,沒說話。
商和與司徒奇又復一愣,司徒奇不住現眉說道:“三弟,是怎麼回事兒?”
南宮逸苦笑說道:“不對。”
就這麼兩個字。
司徒奇詫聲說道:“不對?怎麼會不對?”
南宮邊聳肩攤手,道:“我怎麼知道?大概是我穎悟力不夠。”
當世第一奇才穎悟力不夠,誰的穎悟力夠?
司徒奇後鋒剛皺,商和已然正色說道:“三弟,究竟怎麼樣,說清楚!”
南宮遍適:“我按日快行功,不但有真氣不繼、經脈不適現象,而且胸腹悶漲、血氣上湧、頭痛欲裂……”
商和一愣,詫聲說道:“三弟,真的?”
南宮逸苦笑說道:“我還會騙大哥、二哥?”
商和皺眉說道:“三弟試了幾次?”
南宮逸道:“兩夜三次,次次如此。”
商和沉吟未語。司徒奇卻陡挑雙眉:“我不信宮寒冰他行,三弟反不行。”
南宮逸淡然一笑道:“那很難說,也許我的稟賦、智慧,兩不如他‘冷麵玉龍’。”
司徒奇面有不悅道:“三弟……”
南宮逸截口說道:“二哥,事實上,宮寒冰他習成了‘歸元真經’,我卻不行。”
司徒奇風目圓睜,氣歸氣,卻是啞口無言。
事實上,他知道南宮逸之言不虛,宮寒冰也的確是習成了“歸無真經”上所載武學。
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只怕沒有人能夠解釋。
沉默片刻,商和剛要張口。
南宮逸已然搖頭苦笑道:“大哥,別問我,我要知道早好了。”
商和當真閉上了口,沒再說話。
他知道,這位三弟的話不錯,看來他是真的不知道。
南宮逸卻又開了口:“大哥,這三天清形如何?”
商和道:“沒事兒,風平浪靜。”
南宜遲皺了眉,略一沉吟,道:“古蘭走了麼?”
商和搖了頭。
“人呢?”
商和道:“宮寒冰跟辛老二陪著上峰去了,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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