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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靨一紅,改了口:“對我可真好,既敬又順,唉!只是我不在堡中,不能照顧他三個時吃穿,三師見又是個大男人……”
南宮逸截口說道:“燕三俠可比我強得多。”
古蘭淡淡笑道:“總比不上我們女兒家心細。”
這倒是真的。這方面,哪個男人也比不上女人。
南宮逸又笑了。
又沉默了一會兒,南宮逸突又抬眼深注,說道:“蘭姑娘,我突然想起了件事兒……”
“什麼?”古蘭笑問。
南宮逸沉吟了一下,道:“老堡主有根罕世奇珍犀角簪,多少年來一直簪不離身,這次我到‘古家堡’,怎未見他老人家……”
古蘭“哦”了一聲,說道:“丟了!我爹跟大師見幾年前那次出遠門時丟的,我爹曾為此懊惱了好一段時期,怎麼,三哥?”
沒錯,又有了進一步的證明,犀角簪是古嘯天的。
南宮逸笑了笑,笑得有點勉強。“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起,隨口問問……”
頓了一下,接問道:“在哪兒丟的,知道麼?”
古蘭搖頭說道:“沒聽我爹說過,只聽他老人家說丟了。”
南宮逸點了點頭,淡然道:“犀角管舉世唯一,百年難求,丟得太可惜了……”
古蘭笑、了笑,沒說話。
南宮逸沉默了一下,抬眼凝注:“我想向蘭姑娘打聽一件事……”
古蘭道:“三哥只管說,我知無不言。”
南宮選道:“我希望蘭姑娘能告訴我無雙的下落……”
古蘭一驚,忙搖螓首:“三哥,這個恕我無可奉告。”
那驚態,可全落在了南宮逸眼裡,他笑了笑:道:“蘭姑娘是不知道,還是不能說?”
古蘭難掩心中的不安,道:“以三哥看呢?‘”
南宮逸答得好:“我由來相信,蘭姑娘不會騙我。”
古蘭心下微寬,道:“那三哥就該知道我是前者。”
南宮逸道:“是不知道?”
古蘭有意無意地避開了那雙令她不安的目光,點了點頭,點得好輕微,“嗯”
了一聲。
南宮逸笑了笑,道:“那位虛幻道姑,她知道麼?”
古蘭又點了點頭。
南宮逸道:“她知道,蘭姑娘卻不知道?”
古蘭道:“三哥是說,我該知道?”
南宮逸道:“她告訴我說,蘭姑娘知道。”
這是詐,但是他這“詐”用錯了。
古蘭笑了,好甜、好美:“那三哥就該問她。”
南宮逸俊瞼一紅,苦笑說道:“蘭姑娘,你似乎沒有瞞我的必要。”
古蘭道:“我是沒有瞞三哥的必要,我至誠地希望三哥夫妻能早日團圓,我哪會知道三嫂的下落,而不告訴三哥?”
說得是,古蘭她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世俗女兒家。
南宮逸默然了。
古蘭美自深注,那雙目光中,包含著太多的歉疚、太多的不安,她不忍,可是她又明知道不能說。
終於,還是強忍了心疼。
半晌,南宮逸忽又抬起了頭。“蘭姑娘明天當真要走?”
古蘭未答,反問:“以三哥看呢?”
這,使南宮逸有點窮於應付,他忙道:“那要看蘭姑娘自己的意思。”
古蘭淡然笑道:“三哥錯了,那要看三哥要不要讓我留在身邊。”
南宮逸心中一震,道:“蘭姑娘你別誤會,平心而論,我不希望你參與這件事,這兒所擔的風險太大,‘幽冥教’……”
古蘭截口笑道:“沒有別的原因麼?三哥?”
南宮逸臉上一熱,道:“這是唯一的原因,蘭姑娘該知道,一旦正面交鋒,這些人,恐怕兼顧不了蘭姑娘。”
古蘭眨動了一下美目:“三哥何不說自己不能照顧我?”
南宮逸臉上又是一熱,有點窘:“那沒什麼兩樣。”
古蘭道:“三哥可別太小視我……”
“這是什麼話!”南宮逸說道:“我哪兒敢,事實上,蘭姑娘知道,連我都不是那‘幽冥教主’的敵手。”這是實情,古蘭她也知道。
可是她還有話說,而且說得令人莫可如何——她道:“還有我大師兄,他習了‘歸元’武學;而且,身為未婚夫婿,該有保護自己未婚妻子的責任。”
一邊說話,那一雙透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