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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少年笑道:“小靈兒不怕難,也沒怕過誰,有您跟大伯跟義父做靠山,小靈兒能翻開地皮,一寸一寸地找。”
書生呂毅笑了笑,旋即正色地說道:“小靈,玩笑歸玩笑,正經歸正經,你大伯跟你義父有他們自己的事,我也有‘古家堡’這樁事兒,我們三個都無暇照顧你們,我不許你們等閒視之。謙受益,滿招損,膽大心細,忌鋒芒太露,別忙求幫成,栽了跟頭,弱了你大伯、義父跟三叔的名頭。”
這句話很有份量。
青衫少年一懍危坐,肅然說道:“三叔您請吩咐!”
書生呂毅擺手微笑:“也沒那麼嚴重,知道小心就好。”
想了一想,又道:“那行兇毀滅‘衡山世家’之人,手法也很高明,殺人、擄人、竊物、放火,絲毫不著痕跡,皇甫少青的心智、武學,均頗不凡,較諸你等三人並不遜色,他遍尋三年都徒勞枉費,此事之扎手可見一斑,這等於是個難題,一可磨練,二資考驗,懂麼?”
青衫少年恭謹說道:“小靈兒懂,三叔,您以為那皇甫相還在人世?”
“這很難說。”書生呂毅道:“希望他仍存在,這麼一位奇才若就這般殞落了,那太令人扼腕嘆惜;不過,依我看,皇甫相縱還在人世,處境也很不樂觀。”
青衫少年忍不住又問,道:“三叔,何以見得?”
“這不是仇殺。”書生呂毅淡然說道:“否則,行兇之人既能殺他妻室,既能將他擄擒,又何嘗不能當場也把他殺死?這用意似乎很深,其實並不太費解。分明,皇甫相對那行兇者有可資利用之處;皇甫相是個奇才,精於機關訊息之佈置、裝設,除了這一點足以惹此奇禍外,我想不出別的。記住,小靈,這是線索,也是著手的方向。”
見解獨到,觀察入微,高明得令人佩服!
青衫少年欽敬之色溢於眉宇,道:“多謝三叔指點,小靈兒記下了。”
書生呂毅微微頷首,又道:“那行兇之人是邪非正,設定機關訊息之用意也不良,要不,他可以正大光明地以禮聘之,何必以兇殘手法用強?或許,那行兇之人曾先以禮聘之,而未為皇甫相所接受。總之那行兇之人是邪非正,用心不善,他裝設機關訊息乃是不願人知的秘密、陰謀,既是秘密、陰謀,在他心願得遂之後,他會不殺皇甫相滅口嗎?以此行兇者狠毒的手法心性,這應該是任何人可以想象得到的事……”
青衫少年神情震動,挑眉瞪目,咬牙說道:“這樣說來,那皇甫相想已遇害了?”
“不一定。”書生呂毅搖頭說道:“可以這麼說,皇甫相能否保全性命,存留人世,那還要看他自己……”
青衫少年霍然說道:“小靈懂了,三叔是說,皇甫相只要一天不屈服於威迫,那行兇之人使一日不得遂願,當然就不會……”
“小靈,你穎悟力很高。”書生呂毅點頭微笑,道:“那行兇者心願既不得遂,當然就會無所不用其極地用各種手段以求達到目的;這樣,皇甫相縱然還在,其處境豈非十分堪慮……”
青衫少年點頭不語。
書生呂毅繼續說道:“這是以常理推測,中不中,未敢斷言,不過三叔仍是那句話,我希望他還在,否則那是天下武林一大損失。”
青杉少年連連點頭說道:“皇甫相性情雖很剛直,但也極富機智,他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
書生呂毅嘆了口氣,道:“希望如此了!”
青衫少年沉吟半晌,突然說道:“三叔,關於‘古玉決’又該怎麼解釋?”
書生呂毅說道:“這就不得而知了。那‘古玉決’是塊以千年溫玉雕成的飾物,不但價值連城,且具祛除奇寒妙用,很可能那行兇之人為此垂涎;不過,‘衡山世家’珍寶奇器不少,那行兇之人舍其他不取,單單竊走這塊‘古玉決’,當然也有原因與用意。”
青衫少年沉思未語。
這一番燈下長談,足足耗去兩個更次,天色已近三更!
書生目毅望了望見上僅剩寸餘的殘燭,道:“夜色已深,明天我要到‘古家堡’去一趟,你去睡吧。”
青衫少年應聲站起,書生呂毅又道:“明日不可遠離,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青衫少年道:“小靈兒省得。”
施禮告退,剛要轉身,突然劍眉雙挑,目閃奇光,抬眼凝注書生呂毅。
書生呂毅淡淡一笑,道:“我要睡了,你全權處理;五個,可能是‘索命五鬼’秦無常那班東西找你出氣了。記住!路要讓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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