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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表情,這應該不是因為那超人的鎮定,而是悲傷過度。
古蘭嬌軀一陣劇晃,往後便倒,南宮逸倏伸雙腕將她扶住,她美目緊閉,面無血色,突然,淚如雨下。
先喪父喪師,未出數日又亡兄折弟,五師兄妹間情同手足,猶過親生,怎能不悲憤欲狂,哀痛欲絕?
此情此景,好不悽慘……
南宮逸對眼前慘事已明白了八分,雖沒開口,但那倒剔劍眉,星目暴射的駭人光芒,已將心中的感受流露無遺。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內憂復加外患。
看來,“古家堡”是陰雲重重、危機四伏了!
後果如何,此時誰也不敢斷言。
有一點應該很難否認,那是凶多吉少,令人擔憂。
良久,良久,辛天風與燕惕收淚止悲。
站起身形,辛天風一抹淚眼,咬牙顫聲說道:“四弟,瞑目吧,愚兄等有生之日,誓必找出兇手,雪報此仇,以慰四弟英靈於地下……”
三爺燕惕虎目赤紅,唇邊滲血,慘笑說道:“四豪,威震武林的四豪已折其一,還稱的什麼四豪,這個稱號從此不要再用了。”
武林人物視名號如性命,尤其像他們這等英雄奇豪,寧可頭斷血流,粉身碎骨,也必保名號長存,如今……
這話說得多沉痛,多麼淒涼!
宮寒冰仍然一語未發。忽地舉步,彎腰探掌,解開四爺“美姿金龍”嶽次雲前襟,胸前心坎上,一道色呈烏紫的掌痕赫然入目。
這一掌,正在要害,應是唯一的致命傷!
掌痕一現,宮寒冰一雙眉蹙得更深,呆立了片刻,倏地轉過身形,目注南宮逸問道:
“宮寒冰見識薄淺,看不出致命掌傷是何種掌力所致,南宮大俠胸羅淵博,可否給宮寒冰……”
南宮逸劍眉微挑,截口說道:“我雖看不出這致嶽四俠於死的掌力屬於何種掌力,不過我可以斷言,這和謀害老堡主的點穴手法同出一門,這獨門掌力必是那神秘的‘幽冥教’中人所特有的。”
三豪一齊變色,宮寒冰道:“南宮大俠,這話怎麼說?”
南宮逸目光深注,淡淡道:“很顯然,嶽四俠昨夜值夜,他無意中發現了‘幽冥教’隱密,故而被那毒辣兇殘的‘幽冥教’中人殺之滅口;而昨夜闖進小樓威脅我的那‘幽冥教’中人,也曾直認老堡主的故世,是他們‘幽冥教’下的毒手。”
此語驚人,四師兄妹神情狂震,怒憤無以。
宮寒冰暴目逼視南宮選,挑眉說道:“請恕宮寒冰放肆,宮寒冰不以為那‘幽冥教’中人能在南宮大俠手下逃脫。”
“宮大俠是責怪我不該縱放了他?”南宮逸淡然反問。
宮寒冰道:“南宮大俠原諒直言。”
南宮逸劍眉微聳,道:“豈敢!宮大俠當知‘擒賊擒王,射人射馬’的道理,那人在‘幽冥教’不過一個小小跑腿傳令的角色,擒之何用?”
宮寒冰絲毫不肯放鬆,道:“南宮大俠怎知他不是真兇罪魁?”
南宮逸道:“南宮逸對自己這雙眼頗有自信。”
宮寒冰道:“這麼說來,南宮大俠縱放了那人,是有用意了?”
“不錯!”南宮逸道:“我料他離開小樓後,必會去某處覆命,乃暗中跟蹤他,不料我剛離開小樓,便淬遇狙擊偷襲,致使我顧此失彼,讓他逃脫。”
宮寒冰道:“委實令人扼腕,那暗施偷襲之人呢?”
南宮逸星目深注,淡淡說道:“這個人比先前那人高明得多,結果也被他逃脫了。”
三豪聞言又複色變,宮寒冰道:“‘倘若南宮大俠不再有別的用意,它寒冰不信他能……”
南宮逸截口說道:“由此人高明程度判斷,其在‘幽冥教’中的身分地位,應遠比先前那人尊崇,我本打算將之擒獲,無奈,此人一身功力競跟南宮逸不相上下!”
以南宮逸的身分,當不會無中生有,自損聲名。
此言一出,三豪何止變色,簡直心神俱顫。
辛天風與燕惕駭然互覷一眼。
宮寒冰卻旋即神色一轉凝重異常地道:“放眼宇內,竟有人功力能跟南宮大快相頜頂,這實在令人難信,看來,”幽冥教‘……“南宮逸目光凝注,淡淡的說道:”這沒有什麼,有些人為了某種緣故,會深藏而不露,如果我料得不差,這阻截跟蹤,躲在暗處對南宮逸碎施襲擊之人,才是殺害老堡主與嶽四俠的罪魁真兇。“一直神情木然、狀若痴呆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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