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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著門道好多了。”
“那物當日早丟失於玉虛之境,我已數次告知楚公子了,只是楚公子不信我也沒得辦法。”姬蔻蔻瞥了他一眼,已轉身道:“楚公子不必再三相逼,你就是再來一百次一萬次,我手上沒有,也是萬萬拿不出來的。”說罷轉身欲走。
楚醉目光一凜,一抹冷光迸發,周身元嬰期的威壓釋放出來,姬蔻蔻竟顫抖了一下,步子卻再也邁不開來,姬蔻蔻冷言道:“楚公子是要在無念門動手嗎?!”
楚醉呵呵一笑,淡淡道:“我只是想讓姬姑娘明白,對此物我大易劍派勢在必得,姑娘瞧不上楚某,可也要衡量一下我身後的分量。”說罷看了一眼姬蔻蔻,已撤去威壓轉身走了。姬蔻蔻立在原地久久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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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暄和裴華無聊,四處走著,裴華已問道:“剛剛那位就是一直求娶姬前輩的楚醉嗎?”顏暄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裴華卻道:“楚公子對姬前輩真是一往情深。”他說罷似是想起自己對顏暄的心意,深深的望著顏暄。
顏暄被他瞧得不自在,正想找個藉口離開,就看到前方李玉珠和趙窈窕兩人在山門駐足,那二人見到他們,便匆匆沿小路走了。只是剛邁出兩步,顏暄已堵住二人前路。
二人無奈,只得行禮道:“暄師妹好,裴公子好。”裴華拱拱手算是還禮。只是顏暄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二位師姐在這裡是要辦什麼事?”
李玉珠咬了咬牙答道:“也沒什麼事,我二人只是下山採辦些靈符供門中日常使用。”“是嗎?”顏暄眼睛在兩人身上來回看了幾眼,只是忽而開口道:“聽說最近門中弟子日子緊湊,不知道兩位師姐如今可好?”
趙窈窕垂首道:“煩勞師妹掛念,尚可。”顏暄卻呵呵一笑道:“尚可就是不太好了?我聽說山下靈獸堂最近的生意很好,工錢也長了不少呢,兩位師姐皆是身有靈力的修者,倘若去那裡,想必靈幣就不會緊缺了。”
李玉珠身子一顫,她二人現在被罰一年的月例,本身積蓄就不多,之前還都孝敬了元瑜,更是難有多餘靈幣的,再加上二人之前在司律堂之時,賄賂司律堂上上下下,打了不少的欠條,此時早已今非昔比,拮据無比。二人念起之前對顏暄的種種,都懼怕顏暄以其人之道反擊,當下顫慄不止。
顏暄略一思索,卻突然問道:“田菲菲呢?”李玉珠已老實答道:“她沒了功力,已被逐出師門了。”顏暄呵呵一笑,淡淡道:“怎麼,去年對我那麼照顧,如今田菲菲落難,你們素日姐妹情深,卻也忘記多加關照了?”
她們二人聽到哪裡不明白,顏暄分明暗示她們,要她們也要像昔年對待她一樣對待田菲菲,二人一時望著顏暄,竟不知如何接話了。
顏暄見她二人神情,心中冷笑。臉上卻不表現出來,只笑道:“兩位師姐可莫要辜負了師妹一片好心呢。”她說罷輕輕一個招手,便隔空摘來一片樹葉,捻在兩指之間,嘆道:“這樹葉離了大樹,數日便枯黃了,真是可惜。”說罷靈力激飛,樹葉已在手中化為灰燼了。
李玉珠二人大驚失色,久久方道:“田……田菲菲我們會好好照料的,暄師妹放心。”顏暄方輕輕笑了轉身走了。
李玉珠和趙窈窕自然聽出顏暄的話外之意,她二人已是元瑜棄子,可不就是這離開大樹的樹葉嗎?如今顏暄修為高於她二人,聽聞又得了掌門賜寶,如今又有裴華的追求連夏奕都對她青眼有加,她在無念門風頭正盛,她二人哪兒敢違逆。只得苦笑著下山去尋田菲菲了,若說別人或許找不到,但她們三人走的那麼近,自然是知道田菲菲的住處的。
顏暄自從回來無時無刻不想著報當日之仇,她如今有修為和法寶傍身,對李玉珠兩人已無半分忌憚,只是一時想不到該如何處置,剛剛看到二人神色匆匆,方想到此刻兩人在無念門的日子想必不好過。
她不願親自出手懲治田菲菲,讓她們二人動手最妙,這三個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田菲菲為三人之中心腸最狠之輩,此刻讓她嚐嚐所謂的姐妹情深,落井下石,這可比姬蔻蔻直接廢了功力有趣多了。對待惡人自然要用惡人的法子,顏暄冷冷笑了一聲,方又舞起劍來。
第二日,趙窈窕和李玉珠已送上五枚赤靈幣。顏暄接了,又過了一個月,兩人再來送靈幣時,顏暄卻把之前得的每日五枚全拿了出來,賞給了她們,只道她還不缺靈幣,讓她們以後可自行保管。
正如顏暄所預料那樣,若說李玉珠二人剛開始還迫於顏暄壓力,每日逼迫田菲菲賣血,此刻到現在卻是眼紅不已了。顏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