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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
舒自繡噴聲讚歎道:“好聰明,果知我心,就像我腸裡的蛔蟲。”
酈速遲淡淡地道:“實際上,上頭的意思便是:誰把鐵手或死或活的解回京師,誰便是‘新鐵手’。”
雷卷道:“可惜。”
舒自繡問:“可惜什麼?”
雷卷道:“憑兩位這般心腸,如此身手,永遠只配做毒手、辣手、就是沒資格當鐵手。”
舒自繡不怒反笑:“好評語。看來,今日,咱們不讓雷老哥你嚐嚐咱們的毒手、辣手,便算是有在此行!”
雷捲揚眉道:“就憑你們兩位?”
舒自繡變了臉色,酈速遲卻仍然笑道:“就憑我倆的確未必奈何得了二位,但有文大人在,閣下插翅難飛。”
雷卷目光緩緩迴歸,正向那轎中的人目光撞在一起,轎中人只覺雷卷目光極厲。雷卷卻覺心中一寒。
雷卷道:“文張?”
文張道:“雷大俠。”
雷卷道:“久仰大名。”
文張微微笑道:“惡名昭彰。”
雷卷道:“閣下冒充諸葛先生,似模似樣,敢情算準我們就躲在草叢裡,才演出這一齣戲給我們看?”
文張道:“卻不知道唐女俠如何察覺?”
唐晚詞道:“我也沒有見過諸葛先生。”
舒自繡道:“這個我們早已打探清楚了。”
唐晚詞道:“不過,諸葛先生既未送過我們青驄寶馬,也沒贈予一文半分的銀兩。況且,四大名捕向稱諸葛君世叔,而非師父。”
文張笑道:“哦,原來二孃在試探下官。”
雷卷道:“以三位的武功,要殺我們並不難,卻還要出動暗襲,實在叫人好生失望。”
心中卻暗自驚慄:文張謙虛寡言,淡定神閒,這才是個最難應付的人物。
文張只微微一笑道:“所以反而是在下著了唐二孃的暗算,可以說是現眼報。”
雷卷道:“文大入實在是太客氣了。”
文張道:“好說好說。”
雷卷道:“哪裡哪裡,我要走了。”他接著又道:“我要上路了。”
舒自繡道:“你上路,我打發。”
雷卷道:“謝了。”突然吐氣揚聲,霹靂一聲,一拳打向轎子。
轎子四分五裂,碎片迸射向文張。
他仍是斷定數人中最難惹的是文張。
文張雙袖飛卷,把激噴的碎片盡皆掃落。
唐晚詞也出手了,她一刀就往舒自繡砍去,舒自繡刷地還了她一刀,兩人都是搶攻,兩人各搶攻這一招,身上都有一道血口。
酈速遲的獨腳銅人呼地一聲,急砸雷卷!
雷卷掠起,一拳往舒自繡的臉門打去。
舒自繡乍然問背腹受敵,心中驚懼,忙退躍丈外!
這時酈速遲的獨腳銅人已攻到雷卷背門!
唐晚同刷地出刀,後發先至,逼退酈速遲五步。兩入各替彼此擊退了敵人的攻勢。
雷卷一挽唐晚詞臂膀,兩人急掠而去。
兩人身形剛起,兩股袖風已然攻到。
雷卷與唐晚詞如果要避開,勢所難免會再被酈速遲和舒自繡纏住,若回身應戰,則會與文張纏戰,但兩人卻知道,再打下去,必敗無疑。
所以兩入寧硬捱這一記袖風,藉力飛掠三丈之外,頓也未頓,急掠而去。
酈速遲和舒自繡各自長嘯一聲,急縱而去,拿住雷卷和唐晚詞,是他們必爭之功。
斜坡十分陸險,雷卷和唐晚同連跌帶滾的急掠而去,酈速遲和舒自繡也急起直追,突然間,草叢間冒出一根長矛,在這電光火石問,刺入酈速遲肚裡,在背脊裡冒出了矛尖。
酈速遲慘叫一聲,萬未料到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收勢不住,幾乎給開了膛,他畢竟也是極有經驗的武林好手,獨腳銅人急劈而下,碰地擊在那人背上!
那人“哇”地一聲,搖搖欲墜。
舒自繡這時已猛然止步,回手一鉤,嵌入那人胸骨裡,那人慘叫一聲,雙目一瞪,舒自繡被他這一瞪,嚇得放下鐮刀,疾退七尺開外,那人巍巍顫顫,乾指走上前來。
忽然雙袖一舒,一罩住那名大漢臉門,一卷住猛漢頸項,這威武的漢子掙動了幾下,終於噎了氣,軟倒在地。
文張收了長袖,看了看地上的酈速遲,已活不成了,嘆了一口氣道:“看來你們還是不能當四大名捕,實在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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