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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喉嚨,一手去抓苗革的胳膊,驚怒地說,“你居然對我下毒!”
苗革眨了眨眼睛,表情好似吃了一斤的蒼蠅。
柳越沒注意他的表情,看著姚步吉冷笑道:“哼!什麼道修三宮,首席弟子,我看也不過如此。”
眼看著姚步吉整個人顫巍巍地要縮到桌子底下,苗革慢悠悠地開口道:“我沒有下毒。”
下巴快要沒入桌面的姚步吉渾身一僵。
苗革道:“我下的是春藥。”
……
姚步吉坐回原座,低頭喝了口水。
柳越肉瘤狠狠地顫動了兩下,指著姚步吉那張肥得五官難辨的臉:“你,你居然對他下春藥?”
苗革託著下巴,仿若痴迷地看著姚步吉的面容:“我對他一見傾心。”
柳越冷笑道:“何必花言巧語,不過是補陽之術。”
苗革臉拉下來道:“說到補陽術,拜血院才是各種高手吧。”
柳越霍然站起,怒道:“當年,你師父主動與我師父交流功法。我師父拿出了頂級魔功《汲血功》,你師父卻拿半本《元陽補納術》敷衍,導致我門下許多弟子練了個半吊子!竟還敢拿此取笑!”
補陽之術也分種類。如靳重焰和劉念練的,就是互惠互利的頂級功法。《元陽補納術》略遜一籌,是吸取對方元氣補給自己的功法,分為上下兩冊。上冊是取之道,下冊是養之法。有了下冊,供方會消耗元氣卻不會損及根本,但是正陽院主當初只給了上冊沒有下冊,以至於所有被拜血院採補過的人都會氣血不足,強者五六次,弱者兩三次就氣消人亡,使拜血院除了吸血魔頭之外,又多了個吸陽*的稱號,卻叫他們鬱悶不已。
若非為了厲向陽,拜血院與正陽院根本不可能坐在一起……看到對方掉頭就走,要是沒來得及走,就讓掉頭!頭掉下來的掉!
苗革笑了笑道:“柳兄息怒。既然貴院對《元陽補納術》念念不忘,不如就趁此機會,我為柳兄示範一番如何?”目光幽幽地看向姚步吉。
姚步吉嘴角一抽:“我一出生就很胖。”
苗革道:“你現在也很……可愛。”
姚步吉道:“所以,從小到大,這是我第一次被人調戲。”
苗革微笑:“榮幸之至。”
姚步吉嘩地掀桌,撩起椅子就往苗革砸過去。
柳越:“……”修魔以來,已經很難見到如此樸實的打鬥場面。
靳重焰拉著劉念在角落裡退了退。
苗革在姚步吉掀桌的剎那,人已經退後兩步,挪到窗邊。姚步吉抓著一根繩子,輕輕一拉,苗革身影一晃,身體後仰,左腳卻翹了起來。原來,姚步吉手裡的繩子竟不知不覺地勾住了他的腳踝。
“你們的事,自己慢慢解決。”柳越推了苗革一把,從窗戶鑽了出去。
苗革被他一推,反倒戰直了,俯身去抓繩子,那繩子居然散了開來,結成一張網,從下往上地朝著的苗革的腦袋撲去。
饒是劉念讀了這麼多的書,也從未見過這樣奇特的法器,眼睛一亮,頭不由自主地向前湊了湊。
他這邊看得歡喜,苗革卻是暗暗叫苦,急忙將身體後傾,仰出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翻了個身,跟著從窗戶掠了出去。
姚步吉猶豫了下,終是追了上去。
靳重焰和劉念跟在最後,倒有幾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意思。
豐宴城就在銀月宮腳下,苗革不想引起銀月宮的注意,只好往城外跑。如此倒是正中姚步吉下懷。他本就擔心在城中動手,傷及無辜,苗革主動避讓,自然再好不過。他故意放慢腳步,不遠不近地跟著,等苗革到了人煙稀少的野外,立刻追上去,手中的網又變成了一條長棍,直捅苗革的後背。
苗革後背好似長了眼睛,頭也不回,左手向後一抓,手掌猛然脹大數倍,握住了棍的一頭。火苗從手掌竄出,順著棍子往上爬。
姚步吉深吸一口氣,雙頰鼓鼓,呼地吐了出去。一道勁風從口中來,將火吹了回去。
火苗竄上苗革的袖子,他急忙轉身,從懷裡掏出一支橫笛,放在嘴邊輕輕一吹。
尖銳笛聲刺破穹蒼,叫人雙耳嗡嗡作響。
靳重焰感到劉念身體抖了抖,急忙捂住他的耳朵。
姚步吉眼前一黑,手中的棍子自發飛起,護住他周身,以防偷襲。
苗革見他臉色蒼白,眼中閃爍得意,越發賣力地吹笛子。
只是姚步吉的臉色竟然在慢慢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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