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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一宮弟子立刻發出噓聲,銀月宮與通天宮以外的人跟著一起噓起來。
場上場下都瀰漫起硝煙。
銀月宮主嘴角噙著幾不可見的一絲微笑。紫東來不識抬舉,戴禮而出口傷人,他們兩個誰贏誰輸,她都高興又不高興。她惡毒地想:最好的結果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
一片叫囂聲中,銀月宮主突然雙手往身體兩側做了個輕輕一按的姿勢,一團白色的霧氣從他雙掌和雙足下噴射而出,向四周瀰漫,站在空地最前方的人感到陣陣寒意來襲。
隨著清脆的吱嘎聲,空地竟慢慢地結起一層冰霜。
冰霜上,很快留下一串串的腳印,好似有人在極快地揮毫。
紫東來真人目光極快地追尋著腳印,在它靠近的剎那,右手多了一支銀筆,在空中揮舞,劃出一道道白色的圓環。圓環結冰,在空中雜亂無序地上下跳動。
砰砰砰……
隨著接連的破碎聲,戴禮而現出身影。
看他被逼了出來,道修們齊聲歡呼。
封辨達道:“紫東來真人是單系水靈根,但是從小到大修習的都是冰系功法,他的另一樣法寶就是落月冰霜筆。”
劉念嘴角抽動了一下。
封辨達道:“你笑什麼?”
劉念道:“沒什麼。我只是想到這裡是銀月宮,他使的卻是落月冰霜筆。”
馬喜悠悠然道:“很久以前,有這麼一個傳言。說太一宮內亂,銀月宮摻和了一腳。不過當年的銀月宮主矢口否認,太一宮主也沒有出來解釋。這個傳言就漸漸變成了謠言,銷聲匿跡了。”
靳重焰道:“若銀月宮自古一脈相承,這個可能性倒是極大的。”
劉念又笑了笑。笑完發現有人盯著自己,在場上搜尋了一圈,才發現是站在銀環上人身後的秋雪芙,不由一怔。
秋雪芙衝他點了點頭,劉念正猶豫著要不要回禮,視線就被靳重焰完全遮擋住了。
靳重焰不滿地嘀咕道:“不要隨便招蜂引蝶。”
劉念臉一紅道:“我沒有。”
靳重焰握住他的手,戲謔道:“那我哪來的?”
劉念晃了下胳膊,衝蛋嬸的方向努了努嘴巴。
靳重焰心情一下子低落起來。
“阿惜。”劉念最明白他的想法,忙道,“你娘不認你一定有她的原因,你不要胡思亂想。”
靳重焰輕輕地掀起嘴角:“我知道。我只是難過,她有了難處,卻不肯找我幫忙。或許是我還不夠強大。”
劉念故意誇張地驚歎道:“你才幾歲?已經是分神期大能了,這樣還不夠強大,我簡直無地自容。”
靳重焰突然認真地看著他道:“阿念,若是有一天,我不再是分神期,甚至不是元嬰期,你還會要我嗎?”
劉念疑惑道:“為什麼這麼問?”
靳重焰別開頭不說話。
劉念將他的頭硬生生地掰回來。
封辨達見狀瞪了兩人一眼,希望他們動作收斂一些。好在眾人的注意力都在比鬥上,沒有注意兩人的小動作。
靳重焰笑了笑道:“我與你開玩笑呢。只是假設,你就不能說些好聽的哄哄我嗎?”
劉念嘆氣道:“你明知道,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是分神期或不是分神期,甚至,是修士或不是修士,我,我……都是喜歡你。很喜歡的喜歡。”
靳重焰握著他手的手緊了緊,低聲回道:“我不一樣。”
劉念挑眉看他。劉念見過靳重焰的意識海,對兩人的感情再無懷疑,因此耐心地等待他的下半句。
果然,靳重焰說:“我是愛。”
劉念心裡暖洋洋的,恨不得即刻將人摟在懷裡,但想在靳重焰的母親就在不遠處,可能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就一動不敢動,生怕越雷池一步。他到現在還記得,蛋嬸聽到他說明自己與靳重焰兩人的關係時,那複雜的表情。
他們在場下打情罵俏,輕鬆快活,紫東來真人和戴禮而在場上卻已經打得你死我活了。
戴禮而現形後,就透過各種法寶想要破除對方的冰霜圓環的防禦,偏偏紫東來真人的防禦無懈可擊,讓他寸步難行。魔修在旁鼓譟示威,一口一個縮頭烏龜,紫東來真人卻似聾了,絲毫不為所動。
眼見著兩人的進攻和防禦陷入僵局,戴禮而也戴上了手套。
道修們哈哈大笑,譏嘲道:“昔有東施效顰,畫虎不成反類犬,今有戴禮而走投無路戴手套,不肯認輸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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