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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也雙門緊閉。他番強入內,腳剛落地,就湧出五六個家丁,手持各式的刀,如臨大敵:“誰?”
劉念道:“長孫大人在嗎?”
未幾,長孫鴻匆匆趕來,見到是他,瞳孔一縮,連忙揮退家丁,將人帶到偏遠的廂房,緊閉房門,還特意叫人在四周把守。
劉念看他一臉緊張,就知道國師定然在城中佈下重兵,愧疚道:“是我一時衝動,連累了大人。”
長孫鴻正要開口責備,看他先認了錯,反倒不好意思說了,嘆氣道:“如何怪你?原本也是我的一片私心。”長孫鴻與洪將軍乃是多年同僚,見國師對其咄咄相逼,心中十分不滿,但又畏懼他的權勢,不敢公然反抗。恰巧襲明遣了兩名弟子來府上借住,他便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一是將人送去給國師助陣,以不棄谷的名聲,自然是給足了國師的面子,十分交代得過去。一是襲明為人亦正亦邪,偶爾也有濟世救人之舉,若兩名弟子看不慣國師強取豪奪,說不定會出手相助,也全了他與洪將軍的一場交情。
把話說開之後,兩人的關係融洽了許多。
長孫鴻苦笑道:“我雖然希望你們幫洪家小姐,卻沒想到你們一出手,就動了國師的命脈。你不知道,國師之所以寶貝這位公子,乃是因為他體內有一根靈脈。那日,公子被你們一嚇,元氣亂動,竟將靈脈硬生生地撞斷了。”
劉念那日聽國師大喊一聲,已知肉糰子怕是要糟,沒想到竟是這樣。
長孫鴻道:“他是國師唯一的兒子,平日待之如珠如寶,若非如此,也不會明知洪小姐與他仇深似海,還千方百計地替他求娶。如今,那寶貝靈脈被毀,再無通天的機會,怎能不叫他懷恨在心?”
劉念想到長孫府守衛森嚴,擔憂道:“國師遷怒於長孫大人?”
長孫鴻道:“我姨母是太后,我與皇帝是表兄弟。皇帝雖然對他言聽計從,倒還不至於動我。只是這幾日城中風聲鶴唳,我也不得不防啊。”
劉念問起瀝青的下落,長孫鴻道:“昨日聽說國師捉了一個人,往銅城去了。”
銅城是文家所在地!
劉念臉色大變,匆匆與他告辭,出了洛州,一刻不停地趕往銅城。
饒是他緊趕慢趕,到銅城已經是五天以後。
與草木皆兵的洛州相比,銅城一派悠然。劉念跟著一戶外出遊玩的三口之家往文府的方向走,走到通向文府的那條街時,一個黑影突然從暗巷竄了出來。劉念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要跑,就聽那人說:“是我!”
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劉念還是聽出是洪睡蓮,定睛望去,那個俏生生少婦打扮的人不是她是哪個?
洪睡蓮指了指暗巷的方向,他跟了進去。
暗巷裡站著一個相貌堂堂的青年,個子很高,劉念在他面前幾乎矮了一個頭。洪睡蓮嬌羞道:“他就是我的夫君。”
青年道:“在下程旭宇。內子多蒙兄臺相助,感激不盡!”
劉念道:“舉手之勞,不必掛齒。”
程旭宇嘆氣道:“你的舉手之勞,卻惹來潑天大禍。”
劉念臉色微變。
程旭宇道:“國師抓了你的同門,知道你出身文家,已經暗中控制了他們。”
洪睡蓮嘀咕道:“你那個同門也忒不經嚇了。”依她看來,瀝青出身不棄谷,國師再橫行霸道,也絕不敢真的對他怎麼樣。
劉念卻知道瀝青與文家的恩怨,別說有國師威脅,就算沒有,說不定還要倒貼一把,將文家給賣了。
程旭宇見他沉默,以為他在擔心家人,寬慰道:“你倒也不必太擔憂。吳德善雖然出身銀月宮,卻是內門末流弟子,折騰不起風浪。我是藥谷大弟子,師父已經派了谷中八大弟子前來助我。”
藥谷,劉念是聽說過的。它與不棄谷並稱雙谷,不棄谷擅長煉器,藥谷擅長煉丹。但是修為越高,對丹藥的需求越小,對法器的渴求越大,所以,同為雙谷,不棄谷的地位要高出藥谷不少,但是兩谷的弟子都不多,一下子派出九個弟子,差不多是傾一谷之力了。他實在沒想到,自己不過救了洪睡蓮,對方竟然湧泉相報!
程旭宇道:“另外,附近還有不少散修得了我藥谷的好處,正趕來助陣。”
他摩拳擦掌,顯然是打算大幹一場。
劉念有些擔憂:“國師在青國地位超然,若是引起青、斐兩國的戰爭,豈非為兩國無辜百姓遭致了災禍?”
程旭宇頗為意外:“常聽人說不棄谷襲明道人為人喜怒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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