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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地說:“阿念,我們成親了。”
劉念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靳重焰說:“我們是彼此最親近的人,名正言順。”
劉念低下頭,低聲道:“我去廚房燒水。”
靳重焰道:“燒水沐浴?”
劉念低應了一聲。
靳重焰笑得意味深長,站起來:“好吧。你去吧。”
劉念不敢置信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沒想到他這麼簡單地放過了自己。
靳重焰道:“要我陪你去嗎?”伸手去抓他的手,劉念一下子甩開,快步跑了出去。等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裡,靳重焰嘴角的笑意慢慢地消失,默然地看了會兒床,慢慢地坐下來。
劉念燒完水,將水放到睡房門口,人很快躲進對面的西廂房。
靳重焰出來就看到水桶冒著熱氣,對面的門緊閉。他走到西廂房門口,輕輕地叩門。
劉念在屋裡說:“我睡下了。”
靳重焰道:“還未沐浴呢?”
“我在廚房洗過了。”
靳重焰按在門上的手緊了緊,卻聽到裡面的呼吸聲突然急促,終究軟下心來,柔聲道:“我們明天去外面走走。”
“……好。”
靳重焰慢慢地走回來東廂房,在床上坐著,直到木桶裡的水徹底變涼,才脫了衣服跳進去,一邊洗一邊喃喃自語:“不可操之過急。”
次日,劉念一開啟門,就看到靳重焰笑眯眯地站在門口。“你等了很久?”劉念看了看天色,東方才露白,大多數的天空還灰著。
靳重焰當然不會說自己一宿沒睡:“剛到。阿念,這算不算是我們的心有靈犀?”
劉念沒接這個話茬,目光往旁處溜:“我們去哪裡?”
靳重焰握住他的手:“我也是頭一回來張家鎮,我們一起出去逛逛。”
為了方便他們自由進出,家主選院落的時候特意選了一個側門的,從院子出來,過兩個迴廊就能出去。只要張家的人不打攪,完全就可以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
靳重焰拉著劉念出了府,在附近的街道肆意閒逛,看到好吃的,就停下來,拉著劉念品嚐。肉包菜包豆沙包,煎餅烙餅千層餅,從街頭吃到街尾,一家不落。他注意到劉念吃之前,嘴巴都會無聲地嘀咕幾下,好奇地問道:“你在說什麼?”
劉念嚇了一跳:“沒什麼。”
靳重焰直覺有事:“不喜歡吃?”
劉念低頭看著腳尖,正醞釀著說辭,下巴就被靳重焰強行抬起來:“看著我說話,不要看著地!”對於這點,他忍得太久已經忍不下去。
劉念道:“我不餓。”
對著劉念躲閃的眼眸,靳重焰覺得自己渾身是勁,卻打在棉花上。他道:“我帶你看看成衣,不,我們去布莊,訂做衣服。”
劉念拉住他:“夠穿的。”
“那去酒莊看看,你想不想喝酒?”
劉念搖頭如撥浪鼓。
靳重焰道:“那去古董店看看,你不是要回不棄谷嗎?襲明照顧你這麼久,我們不如買些禮物給他。還有你的師兄弟……唔,如果他們以後不作死的話,我們也可以買點東西給他們。”
劉念搖頭道:“師父不講究這些的。”襲明要的東西也不是尋常古董店買的到的。
被拒絕了這麼多次,靳重焰心裡窩火,不斷地念清心咒才穩定情緒。現在的他,喜怒哀樂都被劉念牽制,偏偏劉念渾然不覺,刻意地拉開兩人距離,讓他備受煎熬。
他突然懷疑自己逼劉念成親是否操之過急起了反效果。
靳重焰道:“也罷,等十五日集市開的時候,我們再挑些他喜歡的。”
劉念道:“我想一個人去一個地方,你先回去吧。”
靳重焰立刻緊張起來:“你一個人要去什麼地方?”
劉念支支吾吾地說:“也沒什麼。”
他越是說沒什麼就越是有什麼,原本就警惕的靳重焰更不肯離開,死纏爛打地賴在劉念身邊。劉念想著以他的修為若是想不動聲色地跟在自己後面易如反掌,自己拒絕也是白拒絕,便答應帶他同去。
靳重焰跟在他身後在大街小巷穿梭,直到在一家打鐵鋪門口停下。
劉念邁步進去,對熱情洋溢的夥計指了指架子上的一個灰黑色鐵爐子:“這個你賣多少錢?”
店夥計道:“這爐子可不是普通東西,金子銀子都使不上的,要靈石才行。”
劉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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