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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則是個黑瘦老婦人,拄著一根烏黑髮亮的鳩頭柺杖。
難道這就是說話的人?剛才是個男人話聲,要是,應該是枯瘦中年黃衣人。
黑瘦青衣老婦跟枯瘦中年黃衣人,走得雖然慢條斯理,雖然不慌不忙,片刻功夫之後倒也走到了。
關山月沒在意,道:“尊駕是叫我麼?”
別人不客氣,他客氣。
枯瘦中年表衣說了話,話聲還是那麼冷:“這裡還有別人麼?”
沒錯,剛才說話的是他,還是那麼不客氣。
關山月依然沒在意,道:“有什麼見教?”
他卻還是客氣。
枯瘦中年黃衣人兩道森冷目光盯在關山月臉上:“你從羅家來?”
八成兒看見羅家人送關山月了。
關山月實話實說:“是的。”
枯瘦中年青衣人那張陰森白臉上沒有表情:“不承認都不行,兩個羅家人送你出城的。”
果然。
關山月道:“這有什麼好不承認的?”
也是,從羅家來又不犯那條王法!
枯瘦中年青衣人像沒聽見,道:“你去給羅家女兒治病去了?”
關山月還是實話實說:“是的。”
這也沒什麼好不承認的。
枯瘦中年黃衣人轉望黑瘦黃衣老婦:“婆婆,沒錯,是他!”
多此一舉,黑瘦黃衣老婦人在這兒,又不是聽不見他跟關山月之間談的話。
黑瘦黃衣老婦似乎一直閉著眼,此刻睜開了眼,一雙三角眼,配上兩道殘眉,而且是長在一張黑瘦的臉上,那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她那雙三角眼盯著關山月,說了話,話聲沙啞,破鑼似的:“你治好了羅家女兒的病?”
關山月道:“碰巧了,羅家小姐的病我能治。”
也是實話,透著客氣的實話,能治好人的病,這是好事,絕對是好事,就更沒什麼好不承認的了。
“好!”黑瘦黃衣老婦點了頭:“年輕輕的,不容易,太不容易了,你是個好手!”
本來就是,關山月當之無愧,這黃衣老婦算是個識人的人。
可是關山月還客氣:“我剛不說了麼?碰巧羅家小姐的病我能治。”
黑瘦黃衣老婦又點了頭:“更是難得,年紀輕輕的,居然這麼謙虛,據老身所知,能治羅家女兒這種病的,普天之下找不出幾個來。”
似乎是碰上行家了。
既然如此,真人面前就不必談假話了,關山月默然未語。
黑瘦黃衣老婦目光一凝,接問:“你治好了羅家女兒的病,羅家給了你什麼重賞?”
“重賞”而不是“重謝”,這黃衣老婦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不會說話,還是說的不是好話?
關山月卻是仍不在意,道:“我不是懸壺的醫者,治病是為救人,不是為了報酬,羅家夫婦曾要重酬,我分文不要。”
黑瘦黃衣老婦一張臉笑然變得好淒厲,好猙獰,她本就難看,這一淒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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