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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碧珠道:“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
關山月道:“小姐言之太重,我不敢當,即便是,令尊也救了我,扯平了。”
羅碧珠道:“那就說先生治好了我,先生很快就要走了,這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見,葚至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相見,所以,我想多知道先生,也想讓先生多知道我。”
關山月道:“小姐抬舉。”
羅碧珠道:“先生不要這麼說,我是真心真意。”
關山月為之感動,沒再說話。
羅碧珠道:“先生知道了,我叫羅碧珠。”
關山月道:“是的。”
羅碧珠道:“我今年整二下,照說,女兒家十六、七就該嫁了,但我到如今還在家裡,那是因為我眼光高,總是看不上人家,偏自己長得又不怎麼好,再加上我是‘南霸天’的女兒,所以上門求親的不多,就這麼耽誤了……”
關山月沒說話,他還是不便說什麼。
羅碧珠接道:“其實,家父行事是霸氣了些,並沒有什麼大惡,這次對羅孝文,那也是因為心急我的病,命下人請醫嚴苛了些,下人只求達成使命,免受懲處,沒顧著慮後果,貿然行事,還好有先生及時阻攔,沒有鑄成大錯,具正讓人敬鬼神而遠之的,是家父跟官裡來往過密,我雖不能苟同,但畢竟身為人女,又能如何?事實上,我知道家父是認為大勢已定,人在矮簷下,不能不低頭,為了羅家在‘兩廣’的局面,也只好站在官家這一邊了……”
關山月還是不便說什麼,還是沒說話。
羅碧珠又接道:“這次金花與‘苗疆八峒’遠來羅家上門求親,不是看上了我這個人,而是因為只要能跟羅家結親,就可以攀上了甘家,從此大西南就如同進了他‘八峒’的掌握,我看不上“苗疆八峒”,家父母也不願意,家母更是看穿了‘八峒’的如意算盤,未假金花辭色,沒想到金花竟對我下蠱以逼家父母就範,幸虧先生來到,破了金花的蠱毒救了我,不然家父母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到頭來我非舍這條命以保全自己不可。”
關山月說了話:“我只是趕巧了,是小姐吉人天相。”
羅碧珠道:“先生,不要這麼說了。”
關山月道:“我說的是實情。”
羅碧珠道:“好吧!隨先生了……”話鋒微頓,接道:“羅家是個江湖人家,‘廣東’武風盛,家父的武功得自家學,頗為可觀,家母的武功也得自家學,‘西南’甘家聲名遠震,非羅家可比,家父的武功自也不如家母很多,我則是不喜武,所以也未習武,不過我書倒是讀了不少,這跟‘南霸天’羅家,似乎不太相稱。”
關山月道:“怎麼會?人各有志,人也各有所好,我倒認為應該傳為美談,令尊、令堂引以為傲。”
羅碧珠道:“這是先生抬舉我,不管怎麼說,能聽先生這麼說,我很高興,很安慰……”頓了頓,道:“只有這麼多了,我沒有什麼再讓先生知道的了,該先生讓我知道先生了。”
關山月道:“其實,我能讓小姐知道的也不多……。”
羅碧珠微一笑,雙眸緊盯關山月:“先生,是不下能讓我知道,還是沒有什麼讓我知道?”
關山月避開了羅碧珠的目光:“是沒什麼能讓小姐知道。”
羅碧珠雙眸仍緊盯關山月不放:“那就請先生有多少說多少。”
關山月道:“我叫關山月。”
羅碧珠道:“我聽說了。”
關山月道:“初入江湖……”
羅碧珠道:“先生沒說今年多大。”
關山月只好談了,其實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他只是認為這無關緊要,不必說,他道:“二+五。”
羅碧眯眼瞪大了,道:“二+五?先生沉穩、內斂,可不像個二十五的人。”
這是實情!
她不知道,關山月十幾歲就表現得比同年歲,茬至比他大的孩子成熟、沉穩。
關山月沒說話,他沒說他自小是個孤兒,是在什麼情形下成長的,他認為沒必要說,也認為交淺言深,尤其是對一個才見過幾面的姑娘家。
他不說,羅碧珠卻問:“先生是哪裡人?”
關山月真不知道自己是那裡人,他只有這麼說:“遼東。”
羅碧珠道:“我聽說北方人個子都大,還是真的。”
關山月身材頎長,英挺超拔。
話鋒一頓,羅碧珠接問:“這麼說,先生也是從‘遼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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