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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請容草民……”
那名灰衣漢子已轉向灰衣老者躬身:“稟總捕,盜犯已供認不諱!”
好嘛!“盜犯”,“供認不諱”!
只聽灰衣老者冷喝:“拿下!”
八名灰衣漢子齊聲恭應,兩端兩名錚然聲中刀出鞘,就要動。
關山月抬手道:“請容草民說明……”
灰衣老者冰冷道:“有什麼話,等到了‘巡撫衙門’再說不遲,拿下,拿下!”
他挺急的。
那兩名灰衣漢子要動。
關山月不再說話,他高坐雕鞍,諍等著兩名灰衣漢子撲到。
就在這時候,一聲蒼勁沉喝傳到:“慢著!”
那兩名灰衣漢子撲勢為之一頓!
灰衣老者臉色為之一變。
怎麼了?這是什麼人來了?
隨著這聲蒼勁沉喝,一前二後三條人影疾射入林,直落八名灰衣漢子背後,那是一名藍衣老者跟兩名藍衣人,兩名藍衣人中年,高大健壯,神情冷肅,各提一把長劍,藍衣老者也魈偉高大,赤紅臉,獅鼻海口,一雙環眼,相當威猛。
三個人一落地,兩名高大健壯藍衣人左邊一名立即揚聲冷喝:“‘總督衙門’總捕駕到,還不閃開!”
八名灰衣漢子立即一邊各四的退向兩邊。
灰衣老者卻既像沒看見,也像沒聽見,盤坐如故,一動不動。
“總督衙門”的總捕,當然是“兩廣總督衙門”“廣東巡撫衙門”捕房已經由總捕率領來了人,如今又有“兩廣總督衙門”的總捕帶人來到,這是幹什麼?有必要如此這般勞師動眾麼?動的還是督撫衙門的總捕,難道“廣州府衙”的捕房還不行?
是這樣麼?可不就沒見“廣州府衙”捕房的人!
灰衣老者像沒看見剛來的這三位,魁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一雙環目卻逼視灰衣老者,威稜閃動,冷然發話:“你沒看見老夫,沒聽見老夫手下的話麼?”
灰衣老者臉上沒表情,陰冷答話:“看見了如何?聽見了又如何?”
怎麼是這種態度?怎麼是這麼一句?
魁偉高大的紅臉藍衣老者道:“老人是‘兩廣總督衙門’總捕!”
灰衣老者道:“老夫是‘廣東巡撫衙門’總捕。”
魁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道:“‘兩廣總督衙門’比你‘廣東巡撫衙門’大!”
灰衣老者道:“我‘廣東巡撫衙門’也不比那個衙門小!”
這應該就是督撫不和了,總督、巡撫都是封疆大吏,方面大員,職權平行,几几乎相同,大部份的巡撫都不買總督的帳,總督也拿巡撫沒有辦法,後此心裡的疙瘩其來有自,存在已久,上位者如此,下頭這些人還能不各為其主互鬥?
魁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環目圓睜:“這話是你說的?”
灰衣老者道:“不錯,是老夫說的。”
魈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一點頭:“好,你膽大,你硬,你跟老夫回衙,對我家制軍大人說去。”
灰衣老者冷然一笑:“老夫不過‘巡撫衙門’一個總捕,還不夠見你家制軍大人的格,況且老夫此刻捕盜公務在身,也沒那個工夫去見你家制軍大人。”
兩位堂堂大衙門的總捕,放著捕“盜犯”的正事不做,一見面就鬥這個,也不怕讓“盜犯”看笑話,不怕笑掉“盜犯”的大牙!
魁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道:“你有什麼捕盜公務在身了?現今老夫率我‘總督衙門’的人趕到了,這捕盜的公務,自然就是我‘總督衙門’的了,用不著你‘巡撫衙門’的人了!”
灰衣老者道:“誰說的?難不成你‘總督衙門’想搶我‘巡撫衙門’的功?老夫告訴你,我‘巡撫衙門’可是根據‘廣州’府衙的上報趕來捕盜的……”
魈偉高大槓臉藍衣老者道:“好叫你知道,我‘總督衙門’也是根據‘廣州’府衙的上報趕來捕盜的。”
都是根據‘廣州府’的上報,這應該就是兩大之間難為小了。
“廣州府”這是聰明做法,深諳為官之道,順了這位的心、失了那位的意,哪一位都惹不起,乾脆都上報,讓你兩個大的鬥法,都不得罪,可也會都得罪,滋味不好受,日子不好過,不容易,這也是處在兩大之間的悲哀!
灰衣老者道:“奈何我‘巡撫衙門’早到一步,著了先鞭!”
這是實情。
魁偉高大紅臉藍衣老者道:“老天不管你是不是早到一步,著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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