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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還是也知道關山月這個人不好惹了。
那十幾個人沒人說話,關山月可說話了:“你對我的好意讓我感動……”
那位十爺忙道:“別客氣,關朋友是願意……”
關山月道:“我不願意!”
那位十爺道:“關朋友……”
關山月道:“我可以容忍你等找我尋仇,卻不能容忍你等這種下流、無恥、囂張、狂妄的行徑,要我收手不管,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我扳倒在此地。”
那位十爺臉色變了,眉宇間陰鷙之氣大盛,兩眼也閃現了寒芒:“你……”
關山月道:“我言盡於此,你等有這個能耐,就把我這姓名三個字跟我這個人留在‘南昌’,否則就得為你等的囂張、狂妄、下流、無恥,付出代價。”
那位十爺陰冷而笑:“你說得夠明白,那我也就言盡於此了。弟兄們,咱們兩樣都要!先剁了他,再收拾那個雌兒,上吧!”
那十幾個,除了十爺他,還有拄拐的那個,掄兵刀就撲!
還真嚇人,都不俗,也真見功力,換個人還真非毀在他們手裡不可!
難怪他們囂張,難怪他們狂妄!
關山月“巨闕”神兵放在屋裡,沒帶出來,對付這種陣仗似乎也用不上神劍“巨闕”。
他抬手探腰,錚然一聲,寒光電閃,軟劍擊出,振腕抖劍,寒光如靈蛇,一閃而回。
只見血光迸現,只聽慘呼連聲,那十幾個,個個左手緊抓右腕暴退,個個表情驚恐,面無人色。
地上,掉滿了兵刀,還有滿是鮮血猶緊握兵刀的手,一把兵刃一隻手,令人憂目驚心,為之駭然。
那位十爺跟拄拐的那個驚住了,還是拄拐的那個先駭然叫:“十爺!”
那位十爺似乎這才定過了神,驚怒暴叱:“你……”
關山月揚著軟劍,威態逼人:“我說過,你等要是不能把我三個字姓名跟我這個人留在‘南昌’,就得為你等的囂張、狂妄、下流、無恥付出代價。”
那位十爺神態嚇人:“你可知道你幹了什麼事?”
關山月道:“知道,當然知道?”
那位十爺道:“好,你就在這兒等著,等著十倍償還這筆血債。”
說完話,他要走。
十爺都要走了,拄拐的那個當然也要走。
那是一定的,拄拐的那個他自己知道,他是罪魁禍首,惹起這件事的是他,帶這一夥找到客棧來尋仇的也是他;如今他帶來尋仇的都傷在關山月劍下了,原以為可以仗恃的十爺都要走了,他不走,難道還等關山月的劍指向他不成?
可是,兩人腳下剛動。
關山月那裡卻一聲:“慢著!”
那位十爺停住了,恐怕心裡免不了為之一驚,拄拐的那個忙停住,更是驚叫出聲:“啊?”
關山月道:“這些人騰不出手揀拾地上的東西,他們是你二人的同伴,你二人應該代勞,都帶走免得留在這裡驚世駭俗,髒了人家客棧,妨礙人家生意。”
原來是說這。
那位十爺跟拄拐的那個心裡都為之一鬆,不敢不聽,忙分頭去揀拾那些兵刃跟斷手。
那十幾個本不敢讓那位十爺去揀拾,可是沒辦法,左手正緊抓右腕止血,斷腕傷處也疼得要命,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那位十爺跟拄拐的那個手腳倒也挺快的,轉眼工夫地上的兵刃跟斷手已經都揀拾起來了,只是地上的血跡沒辦法弄乾淨。
應該不要緊,地上的血跡不算太多,這時候天也已經黑了,看不見,等明天就都幹了,幾片紫黑,誰也不會知道那是什麼,也說不定一會兒,或者是明天,客棧就會叫夥計沖刷,或者打掃乾淨了。
關山月道:“要走可以走,記住,要找我趁今晚,明天我可就要走了。”
那位十爺跟拄拐的那個都沒吭一聲,急忙走了。那十幾個傷了手的當然也跟著走了,轉眼走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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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 腥風血雨
高梅在屋裡說了話:“關大哥,我能開門了嗎?”
她一定是聽見那一夥已經走了。
關山月道:“姑娘不必開門了,今天晚上不知道還會有幾撥人來,我要回屋等著去了,請放心,我不會讓他們驚擾姑娘。”
他把軟劍插回腰裡,要走。
高梅屋裡燈亮了,門也開了,高梅當門而立:“關大哥進來坐坐,我有話跟關大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