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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一個冷怒暍聲響起。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
關山月收勢停住,回身望那一個:“叫我?”
那一個臉上的兇相,兩眼的兇光增多了三分:“廢話!”
關山月沒在意:“有事兒?”
那一個道:“當然有事兒!”
關山月道:“什麼事兒?”
那一個道:“我要問問你,多管什麼閒事!”
關山月道:“就是這事麼?”
那一個道:“就是這事。”
關山月道:“我只是把那位小兄弟拉過來,給了他一塊碎銀,算是管閒事麼?”
郡一個道:“當然算,他擾我聽曲,我打他,你為什麼把他拉開?”
關山月道:“你打人倒有個理了,我沒有怪你,你倒怪起我來了,一個要飯的,怪可憐的,你不施捨也就算了,憑什麼打人?”
關山月說的是理,但沒人說話。
那一個道:“他擾我聽曲,該打,我就要打他,就算他沒有擾我聽曲,我想打就打,關你什麼事?你管得著麼?”
那一個顯然不講理,可也沒人說話。
是不願管閒事,還是怕事?
關山月道:“我不能讓你隨便打人,不只是你,任何人都…樣;只要隨便打人,就關我的事,我就管得著!”
那一個冷怒而笑:“你不是本地人吧?”
關山月道:“不是。”
那一個道:“別管別人了,管你自己吧!”
依樣畫葫蘆,也是掄起巴掌就摑。
關山月一把抓住了他的腕脈:“別打別人了,打你自己吧!”
抓著腕脈就往那一個的臉上送。
那一個還真聽話,“叭!”地一聲,自己的巴掌住自己臉上摑了一下。
“哄!”地一聲,有人笑了,笑的人還不少。
另一個臉上變色,霍地站起:“你找死!”
他要動。
關山月手一揚,鬆開。
那一個給了另一個一個反巴掌,打得另一個砰然又坐了下去,差點沒把鼻子打出血來。
又是“哄!”地一聲,笑的人更多了。
剛才不是沒人說話麼,如今怎麼有人笑了?
恐怕是忍不住。
或許是從沒受過這個,那兩個氣得“哇!”“哇!”怪叫,另…個又猛然站起,跟那一個一起要動。
關山月抬手攔住:“別在這兒擾人喝茶、聽曲,壞了人家的東西也得賠,外頭去!”
他轉身要往外走。
那兩個可不管這個,各自抄起凳子來,向著關山月就砸。
許是關山月一句“壞了人家的東西得賠”,提醒了他倆。
他倆一砸關山月後腦,一砸關山月後背;後腦也好,後背也好,算起來都是要害。凳子那麼硬,力又那麼大,只一砸中,腦袋開花,脊樑骨斷折,不死恐怕也差不多了。
距離這麼近,眼看……
沒人笑了,有人叫了,驚了。
哪能不驚叫?誰看見誰都會驚叫。
而關山月腦袋後頭像長了眼,就在驚叫聲剛起的時候,他已經轉回了身,雙手並出,各抓一個,兩把凳子入了他的手,那兩個的砸勢停住了,硬是砸下下去了!
驚叫聲沒了,變成了驚歎!
那兩個,急沉腕,掹力扯。
這是必然的反應。
那兩把凳子在關山月手裡像生了根似的,也像嵌進了整塊的鋼鐵裡,一動也不動。
又有人驚歎了。
也難怪,滿座的茶客恐怕從來沒見過這個,開了眼了!
那兩個真機靈,一起鬆開了凳子,一起抬手撐腰。
關山月說了話:“在這裡,你倆誰敢再動誰倒黴,不信試試。”
那兩個或許都信了,手是已經到了腰際,但是誰都沒再動。
不只是機靈,知機,識時務。
關山月又轉了身,過去住自己桌上丟下了茶資,走了出去。
他不打算再回來喝茶、聽曲了。
本來嘛,經過這麼一鬧,雖然沒真打起來,恐怕暫時沒人能再坐在這兒喝茶,聽曲了。
只是,他前腳剛出“陸羽居”,後腳跟出剛才那名夥計:“客倌不用出去等了,那兩位客倌已經從後頭走了。”
也稱那兩個為“客倌”,而且用的是個“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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