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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面結實“蒙古”壯漢不信,也不放心,道:“關爺,這不是別的事,您可別跟我客氣,這是您教的,也別讓我給您丟人。”
關山月道:“我說的是實情實話,就是因為這不是別的事,我不能跟護衛客氣,也不敢跟護衛客氣,我不怕護衛會給我丟什麼人,我只怕害了護衛,那是我的罪過。”
武功是用來防身,用來擊人的。
無論是防身、是擊人,都是輕則受傷,重則喪命;明明不行,讓人誤以為行,一旦防身,或者擊人的時候,不就可能害人?
聽關山月這麼說,瘦面結實“蒙古”壯漢相信了,放心了,而且也滿意了,樂了,深深躬身謝了關山月一聲,轉身帶路了。
還是昨天呼王擺一桌盛宴,款待關山月的地方,如今呼王已經在座了,看樣子是吃早飯,呼王等關山月吃早飯,漢家早飯。
關山月是真不好意思,一進來便道:“累王爺久等,草民大不敬。”
呼王起身笑迎:“閣下這是什麼跟什麼,起晚了有什麼了不得的?到個生地方,頭一晚誰都會睡不好,難免的事。”
說話間,關山月已經到了桌前。
呼王抬手讓關山月坐。
兩個人落了座,呼王又笑問:“昨晚上沒睡好?”
關山月笑得有點窘:“還好。”
呼王笑道:“我只能以漢家的吃、住、用,招待閣下,卻沒辦法把‘蒙古’變內地。”
還真是。
呼王真是已經很用心了。
關山月道:“草民是個江湖人,江湖人應該隨遇而安,草民一向也能習慣,恐怕是王爺寵錯了草民,讓草民太舒服了。”
當然,不是沒有這一說。
呼王大笑:“我這裡算什麼舒服?‘蒙古’人住的地方,又能舒服到哪兒去?要說舒服,那得到京裡各王府,‘天上神仙府,人間王侯家’,那也是說京裡,不是說我這兒。”
關山月道:“王爺客氣,對草民來說,王爺府裡已經是神仙府了,而且,草民所說的王爺寵錯了草民,指的不只是王爺所賜的吃、喝、住。”
呼王“噢!”了一聲道:“還有什麼?”
關山月道:“還有王爺的待人。”
呼王笑道:“我的待人,也能讓閣下睡不好?”
關山月道:“正是!”
呼王笑道:“看來,再有客來,我要改改我的待人了。”
關山月也笑了。
呼王笑道:“閣下,吃吧,咱們邊吃邊說,我還真有點餓了。”
怎麼不,等了這麼久。
關山月又笑了,這回笑得窘迫。
兩人吃了,關山月決定,等吃過早飯之後,他要告訴呼王他的來意。
看樣子,呼王還沒有問的意思。
他不能就這麼在“呼王府”住著,就這麼在“呼王府”做客。
他要找他要找的人,見他想見的人,多少年了。
呼王知道之後,兩人之間是敵是友,顧不了那麼多了。
儘管他極不願跟呼王這麼一位人物為敵。
可是,這一刻遲早總會來到的。
一旦這一刻來到,呼王為什麼一直不問他的來意,是不是知道他的來意,要是知道,為什麼還能這樣對他,又是怎麼知道的?要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不問?
這個謎,也就揭曉了!
吃著,呼王道:“等吃過之後,咱們打獵去。”
打獵?怎麼又要去打獵?
關山月道:“王爺不是剛去過麼?”
還真是。
呼王道:“我是剛去過,我經常去,可是閣下沒去過,沒在‘蒙古’打過獵。”
這是陪關山月。
關山月道:“草民在內地也沒有打過獵,草民從沒有打過獵。”
這是實話。
一般人誰打獵?
關山月小時候在“千山”上打過鳥獸,可是那不能算是打獵。
呼王道:“那就更應該去了。”
關山月道:“王爺還是歇息歇息吧!草民怎麼敢勞動王爺大駕陪草民……”
呼王截口笑道:“歇息?打這麼一趟獵就累,那還行?我是個歇息不住的人,要是歇息了,我渾身難受,跟生了大病似的。其實也不全是陪閣下,我愛打獵,一天不打獵,我兩手就癢癢,連我養的那隻鷹都不幹,直撲騰叫喚;打獵挺好的,既可以活動筋骨,又有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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