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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何必非要倒戈相向。樸朔無話可講,只是嘆了一口氣,幽幽道:“映霞,你真的變了,變得我覺得我都不認識你了,以前的那個你去哪了?”白映霞聽到這句話,好似被一個驚雷劈中一般,退了兩步,睜大了眼睛不解地看著樸朔,喃喃道:“你……你當真識得我?”樸朔剛想說話,卻被詹瑕雲喝道:“白映霞!還不動手?!”白映霞只好應命,道:“不管你說什麼,今日我也要殺了你!”說罷,剛想上前,端木清荷卻擋在了樸朔身前。白映霞一臉怒容,道:“你這女人,閃開!”端木清荷冷哼道:“我偏不閃開!”說罷,素手拔出佩劍,一劍刺去。白映霞笑道:“也好,連同你這女人一塊兒收拾了!”說罷,也欺身向前,用碧蛇刃對抗清荷手中的佩劍。不知道是因為彼此都對樸朔有一股情愫亦或都是女人的關係,兩人鬥起來格外地狠,兩人招數招招攻向要害,連一旁的樸朔和詹瑕雲都看傻了眼。
白映霞喝道:“你便只有這般功夫麼?簡直不堪一擊!”端木清荷毫不示弱,反唇相譏道:“哼!彼此彼此罷了,我的功夫雖不堪一擊,你卻也奈何不了我!”兩人一邊手上打鬥著,一邊嘴上還要互相諷刺一番。白映霞身子突然在空中掄了一圈,qǐsǔü袖中激射出好幾條碧蛇。碧蛇來勢極快,端木清荷雖已經防備著,使出清蓮劍法,劍影包圍住自己,可依舊晚了一步,有一隻碧蛇劃破了她左肩的絲衣,頓時露出她皓白的臂膀。白映霞冷笑一聲,道:“你這女人此刻終於嚐到我的神通了吧!”端木清荷細細檢查了一番,發現自己的皮肉並沒有被碧蛇劃破,於是道:“什麼嘛!難道你的這些小蛇只會吃別人家的衣服麼?還真是不害臊!不過呢,這蛇是你養的,它們不害臊也同樣說明了你也是個不害臊的女人!”白映霞生平沒見到能與自己這般犟嘴的女性,頓時氣爆了肝,顫聲道:“我……我撕爛你這張不討人歡喜的嘴!”端木清荷大笑,道:“有本事的話你且來試試!”白映霞應聲而動,足尖輕巧點地,頓時踩中以端木清荷為中心的八個方位,頓時身形倏然變快,形影難辨。端木清荷不禁額頭沁出汗水,心道:“這女人怎麼還有這手?這身法如此之快,我端的應付不了!”可是,端木清荷嘴上卻說道:“哼!敢情又是勞什子的騙人把戲!”白映霞道:“騙人的把戲?!你可給我瞧好,我要用這‘八卦奇門步法’殺了你!”端木清荷大笑,道:“果真是騙人的把戲!什麼‘八卦奇門步法’?這麼詭異的名字無非是來唬人的!”白映霞道:“是不是唬人的咱手底下見真章!”端木清荷知道她要進行攻擊了,連忙仔細辨聽她聲音傳來的方位。果不其然,白映霞話語剛畢,一下子從清荷身後閃出,碧蛇刃拖了好長一條刀光,橫砍向清荷腰腹之間!只可惜,清荷已經辨聽出她的方位,只見她雙腳在地上掄了一圈,手腕使了巧勁,挽出了好幾朵劍花,抵擋白映霞來勢。但聽得“錚錚”幾聲,白映霞眼瞧一擊不中,只好退入八卦氣門步法之中,重新等待機會。
樸朔在一旁瞧得滿頭大汗,他心中清楚,白映霞此番做法,清荷決計討不了好!何況那碧蛇刃詭異的緊,絕有可能是淬了劇毒的,萬一清荷不小心被那碧蛇刃劃開些許口子,那麼必然是回天乏術了!而詹瑕雲卻是一臉笑容,畢竟此刻白映霞佔優勢,又有利器“碧蛇刃”在手,端木清荷饒是武功再高也會有被算計到的一刻!戰場外兩人是不一般的心境,而戰場內亦是如此。端木清荷用心去辨聽白映霞的腳步聲,而白映霞卻一直在思索如何一擊必中。白映霞原本還想背後偷襲,但是想來對方肯定留心背後,必然討不了好去。於是,白映霞索性搏上一搏——正面攻擊端木清荷!這般想後,她一個翻身,從步法中閃出,一刀斜劈向清荷胸間!端木清荷一直提防她背後偷襲,的確對於正面的防禦少了些,此刻瞧出白映霞直面迎來,立馬揮劍抵擋,奈何白映霞身手實在太快,雖然的確抵住了白映霞一大部分的力道,但是碧蛇刃依舊在端木清荷的胸口斜斜地劃下了一道口子,頓時,鮮血沾染清荷的衣襟!端木清荷立馬把劍在地上一抵,利用反彈的力道掙脫出白映霞的八卦奇門步法。端木清荷一個踉蹌來到樸朔身邊,瞧見他無法動彈,方才想起還未為他解穴,於是忍著失血的虛弱,一指頭點在樸朔的紫宮穴上。樸朔被解了穴,卻瞧見清荷虛弱地險些倒地,立馬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腰肢。他望著清荷胸口上的傷口,眼睛惡狠狠地瞪著白映霞。此刻他對於白映霞的所作所為徹底失望了,他也知道自己如今就是自己的一己私慾,沒有及時動手除去白映霞才導致如今這般田地。他的眼神中充滿的是憤怒和失望,這眼神連白映霞為之顫慄!他緩緩橫抱起清荷,正要走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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