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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現身,從宇文智及的魔爪中救了我。你想,那宇文智及既是楊廣手下,那麼便是楊廣想要讓我變成一位身子不潔的女子,這樣便可讓泉下的爹孃蒙羞……”其實,那日宇文智及不過湊巧瞧見了李蓉蓉,而對其美貌又起了歹心,是故才有這般事情。可惜,李蓉蓉死死認定此事並非如此湊巧,還一心認為一切所為皆是楊廣下令。聽完此事,華羲雯怒道:“可恨!狗皇帝,其心可誅!”
兩位同病相憐的女子在這一夜互相傾訴著……
四明山上。宇文成都笑道:“是不是徒費功夫,且瞧我本事!”又是一戟刺去,這招中融入宇文成都的內勁,頓時一戟化為千萬影,將樸朔籠罩其內。在場眾人皆呼不好,可是在戟影中,突然劃過一道白光,激射在宇文成都的雙眼之上。宇文成都連忙收了攻勢,側身躲避。果不其然,樸朔一劍刺出,又快、又狠、又準。還好宇文成都做了準備,慌忙躲過,不然他的這對招子,怕是要祭劍了。與靠山王一戰,樸朔創出一套速度猶如驚雷,攻勢猶如驚濤的劍法;之後二闖魔窟與魔教教主詹瑕雲一戰,劍法又顯得精進許多。此刻,雖說劍法尚未大成,但是那雷霆萬鈞之速、驚濤拍岸之勢已然是讓人不寒而慄了。宇文成都大駭,問道:“你這是勞什子劍法?”樸朔笑道:“無所謂什麼劍法,便是那無名劍法。”宇文成都心道:“這廝竟誆我!”重拾心情,又是耍起長戟,用上挑、刺、劈、揮等各種方法,偏生傷及不著樸朔。其實,自樸朔吸取了詹瑕雲體內不少的真氣之後,武功大為精進,可謂更上一層樓了。如今的樸朔,身上雖帶著傷,但是其武功卻是非宇文成都這類綠林莽漢所能匹敵的!
隨軍陣營中,一人自遠處騎馬而來,到得近處,只聽士卒大聲喊道:“王爺駕到!”不錯,此人便是靠山王楊林!帳營中走出一人,身著金甲,提了提腰間佩劍,對楊林抱拳道:“兩軍交戰,未免怠慢了王爺,還望恕罪。”楊林道:“宇文大人,本王只是為此事而來,快快隨我去看看情況。”那名身著金甲的人便是當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宇文化及!只見宇文化及手一揮,三軍讓出一道,供楊林與他走動。來到陣前,楊林瞧見樸朔身影,大吃一驚,問道:“何故那人會在此!他,是否現下在瓦崗寨帳下?”宇文化及搖頭道:“先前小兒大敗叛軍中的三員猛將,那廝卻忽的從旁掠出,大放厥詞。之後,小兒便於他打了起來。”楊林哈哈大笑,道:“叫你那兒子——宇文成都退下,本王要親自會會那廝!盧方,取我虯龍棒來!”在後的盧方抱拳道:“得令!”便從一旁計程車卒手上接過虯龍棒,遞與楊林。宇文化及瞧楊林此刻行為,心中似是明白些許,問道:“在下斗膽問一句,此人是否是瓦崗寨前打敗王爺之人?”楊林生性坦蕩,道:“確是如此!”宇文化及從楊林手中奪過虯龍棒,楊林頓時怒道:“宇文化及,你作甚!”宇文化及緩緩道:“還請王爺按捺心思,這場打鬥王爺不宜出戰!”楊林道:“只有那宇文成都能夠出戰,本王便失了這資格麼!”宇文化及道:“那人既然勝過王爺,那麼此訊息勢必已傳的沸沸揚揚。如若王爺這一戰再不能取勝,那麼怕是會動搖了軍心。”楊林一生戎馬,自然知道軍心一旦動搖會是什麼後果。他思前想後,還是一揮袖子,恨聲道:“罷了,罷了!”於是走至戰鼓之前,拿起鼓槌,道:“本王既不出戰,那便且為宇文將軍擂起戰鼓以助其勢!”說罷,“咚咚咚”地大力砸向那面戰鼓。鼓聲隆隆,震驚四座!
樸朔盯住那擂鼓之人,嘴角微笑,大聲道:“在下便為王爺好生獻上一次精彩的武鬥以報王爺擂鼓助威之恩!”宇文成都道:“臭小子,胡吹大氣,且讓你瞧瞧本爺手段!”說罷,又是揮動長戟,堪堪刺去。樸朔大笑躲避,瞧準時機,學了那雄闊海,一手握住戟柄,然後道:“這位老兄,以後使得這招後,便該這般教訓他!”眼睛望向雄闊海,看到雄闊海亦是疑惑地望著自己,微笑道:“瞧好了!”手腕一抖,內勁激射,透過戟柄刺激到宇文成都。宇文成都頓覺虎口痠麻,右臂膀好似被人廢去一般,毫無知覺,想要發力,卻不知該如何發,端的焦躁。宇文成都喝道:“你使詐!”樸朔狠聲道:“且叫你瞧瞧本爺的手段!”這話乃是宇文成都先前所說,此刻由得樸朔說出,頓覺得是種諷刺。樸朔一把拉過戟柄,然後又用斷劍劍柄強擊宇文成都胸口。宇文成都頓時舍了長戟,手捂著胸口連連倒退了好幾步。宇文成都心道:“好小子,饒是我穿了戰甲,依舊覺得心肺痛徹無比。若是我穿布衣上陣,怕是由得他這般一撞,肋骨便要好生撞斷了!”樸朔掂了掂長戟,一下擲向宇文成都,笑道:“你這賊子的物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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