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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朔道:“你將雙掌抵在我背心,輸真氣給我。”樸朔想來救人要緊,也不與華羲雯計較,道:“好。”那小夥子心道:“這位兄弟明明就與這女大夫這般熟絡,為何卻不知道她開館診病的事兒?”眼下還是他的孃親重要,這個疑問不過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奇?華羲雯素手一揚,手腕上繫上紅絲,紅絲又連著數十枚銀針。華羲雯道:“這位兄弟,你好生扶著你的孃親,別的事情都不要去想,什麼也都不要去做!知道了麼?”那位小夥子點了點頭,好生扶著老婦人。華羲雯道:“呆子,開始了。”隨即盤坐於地,樸朔也只得盤坐在她身後,雙掌抵著她的背心,絲絲真氣從手心傳到華羲雯背心,再從背心傳到了她的指間。華羲雯喝一聲:“著!”蘊含真氣的數十枚銀針伴著“嗤嗤”的破空之聲刺入老婦人的周身大穴上。小夥子扶著老婦人,只覺老婦人全身猶如火燒一般,老婦人也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猛地,老婦人似是抵不住疼痛,一下昏厥過去。華羲雯忙道:“快掐她人中!”小夥子此刻沒了分寸,只好依言而做。老婦人被掐了人中而轉醒,不一會從口中流出黑色的血絲。小夥子大為吃驚,卻聽得華羲雯道:“著!”指間用力,一扯紅絲,那些銀針一下子從老婦人的身上收了回來。華羲雯拭去額頭汗水,道:“你只需回去熬些許薑湯,不讓老夫人受涼,風寒擇日可解。”小夥子不明白其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疑惑地看著華羲雯。華羲雯道:“適才我射銀針到老夫人體內時,指間真氣透過紅絲傳到銀針,然後衝破各大要穴,讓氣血順暢。不過,在這其間,每衝破一處大穴,老夫人便要受到很強烈的痛楚。如若她一下支援不住而昏厥則會導致真氣在她體內亂竄而不受我的控制,是以我才急忙讓你掐老夫人人中。至於老夫人吐出的黑色血絲,則是積抑在體內的積血罷了。”小夥子一瞧,只見老婦人雙眼清澈,不似先前的混沌。他立馬拜倒,說道:“女華佗醫術超群,救了我孃親一命,我無以為報,只好給你磕幾個頭啦!”華羲雯立馬一把扶起他,道:“救死扶傷乃是行醫本職,你不用太過感激。不如這樣吧,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就當作欠我一個人情,將來我若有事情交予你辦,你便得給我辦妥如何?”小夥子點了點頭,道:“好!以後但凡用的著我的地方,大夫儘管吩咐!”說罷,攙扶著老婦人,又慢慢走了回去。
書?待得他們走遠,樸朔冷笑道:“施恩莫望報,行醫本來就該以濟世為主,你倒是說的……”華羲雯低下了頭,道:“我……我不過是隨便說說的……”樸朔喝道:“夠了!我現在問你,你為何要擅自行醫?你這麼一來,聲名遠播,不是平白招惹那女子來找我們麼!”華羲雯眼中泛著淚水,道:“我瞧你每日打獵辛苦……想開個醫館,賺取些許醫費……”話沒說完,便跑進屋子哭了起來。樸朔嘆了一口氣,心道:“唉,女子怎生這般麻煩!不說她,她有理,說了她,又哭哭啼啼的!”隨即甩手出門了。過了好久,樸朔才回來,桌上卻已經放上了飯菜,而華羲雯坐在桌旁,輕聲道:“飯菜都有些涼了,你快些吃了吧。”說罷,起身又回屋了。樸朔一時間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心中尋思道:“她到底是想為我分擔些負擔,我這般責難她,是不是太過了?”隨即,也沒有吃飯,便衝進屋內,道:“羲雯,我……我錯怪你了,先前我只是想著會招來麻煩,卻沒想到你這般做的初衷。”說罷,一下將她抱在懷中。華羲雯又一下哭了出來,似乎要將所有的委屈哭出來一般。好久,過了好久,華羲雯才止住了淚水。樸朔溫柔地問道:“你飯吃了麼?”華羲雯撇了撇嘴,道:“人家被你氣成這般,哪有心思吃東西!”樸朔笑了笑,道:“那便與我一道吃吧。”華羲雯道:“飯菜涼了,我去熱熱。”樸朔一把拉住了她,笑道:“是你做的飯菜,即便是涼的,吃在嘴中也是熱的。”他牽著華羲雯,回到桌子旁,細細品味這這幾盤早已涼了的飯菜。
網?經過一月的時間,郭暮雲與嶽瑾萱來到了瓦崗。郭暮雲運足內勁,朝守城計程車卒說道:“在下天山派郭暮雲,攜同同門嶽瑾萱,來此尋我派東宮師弟以及那端木師妹!”幾名士卒聽了這話,連忙去稟報了。
將帥府內。
秦瓊道:“他們既然是那東宮樸朔的同門,我們理應好生相待,莫失了禮數。”羅成道:“表哥說的是,我立馬去開城門!”單通卻道:“慢著!你怎生不知道又是哪裡派來要我瓦崗搗亂的人?上次就有兩人,夜半時分爬上城樓,指明瞭要東宮樸朔!”羅成道:“那不一樣!”徐茂公思量半餉,道:“羅成,你去開門吧。”羅成領了命,興沖沖地去了。單通道:“軍師,你……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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