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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長槍。宮蕭羽順勢一掌拍來,直取單通面門。單通頓覺一股陰寒之勁襲來,牙關不禁打顫,忙棄了長槍,試圖側身躲過,結果肩頭還是被宮蕭羽掃過,頓時只覺肩頭被冰凍,動彈不得。秦瓊一步搶將過來,長鐧刺向宮蕭羽胸腹。宮蕭羽使出移形換影步法,閃至秦瓊身後,雪影掌夾雜陰寒之勁襲將過去。秦瓊似乎已然料到,短鐧悄然刺去!要知道,秦瓊使的雙鐧,長鐧用於攻,短鐧用於守,如今原本應用短鐧來抵擋宮蕭羽的雪影掌,可是這次卻大悖常理,短鐧直取宮蕭羽咽喉。宮蕭羽大駭,心道:“好一個‘圍魏救趙’!他若只是一味防禦,那麼我永遠處在上風,如今直刺我咽喉,逼得我無法向他出招,令我化攻為守,妙!”宮蕭羽雪影掌猛地變了方向,打向短鐧。短鐧受力,頓時偏了過去,擦過宮蕭羽肩頭。宮蕭羽吃痛,連忙施了身法,避了開去,可惜此時長鐧已來,宮蕭羽飛身一躍,腳尖在長鐧上點了一點,愣是又登高了幾尺,然後在半空轉身一掌拍了過去。秦瓊沉腰仰面,掌風掃過額前,頓覺一股寒氣透入七竅,難受不已。宮蕭羽落地站定,秦瓊也直起身子,就這麼看著他。
“沒想到你這廝氣力這般……咳咳……”魑掙扎爬起,如是說道。程咬金嘿嘿笑道:“你雖說靈活,適才也踢中我胸口,只可惜老子我穿著甲冑,加之老子我本身便是皮糙肉厚的,龜孫你那一腳無非是給爺爺撓癢癢!”魑道:“嘿嘿,皮糙肉厚……今日我算是受教了。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居然舍了斧子,空拳與我相鬥!”程咬金哈哈大笑,道:“龜孫太小瞧我!我程咬金雖靠雙斧才有了名聲,但不代表我沒了斧子便是病貓一隻!”原來,之前魑飛身一腳踢中程咬金胸口之後,程咬金原本是想拿起斧子砍他,想來太過麻煩,於是直接一拳砸在魑的胸口之上。程咬金自小氣力過人,這一拳雖來的倉促,但是夾雜雷霆之勢,端的好似一隻銅錘狠狠砸了上去。魑的功力原本可以卸開拳勁,可惜那一刻的事情他卻始料未及。
魑剛想再打過,卻被宮蕭羽攔下。魑喝道:“你做甚!”宮蕭羽冷冷道:“你這副軀殼去打,也不過是枉送性命罷了!”魑瞪著宮蕭羽,道:“你瞧我不起?!”宮蕭羽別過頭去,道:“宮某哪敢瞧魔教的四鬼將不起?”這時,程咬金笑道:“龜孫,你滾吧!”魑大怒,喝道:“什麼!你們莫要欺人太甚!”說罷,搶將上去,狀若瘋虎。魑一襲黑衣,如今更是猶如一股陰風一般,撲向程咬金等人。宮蕭羽攔之不及,只得閉上了雙眼,只因他知道,如今的魑過去便只有找死的份兒。只見程咬金哈哈大笑,道:“龜孫來的好,爺爺給你瞧瞧手段!”說罷,揮舞雙斧,一聲長嘯,兩把斧子呈萬鈞之勢劈下,這一招乃是程咬金出了名的三板斧中的一招,名為“五丁開山”!魑雖然身形移動地很快,但是也覺斧子中的力量透過地面震向自己,頓時身形滯了一滯。秦瓊瞧準了,長鐧脫手,疾射向魑。魑一個悶響,身形不動,直直立在那裡。宮蕭羽一瞧,頓時大驚,敢情長鐧透胸而過,魑的胸肺之處留下了一個窟窿!程咬金突然一臉嚴肅,喝道:“那兒的龜孫,你若想為他報仇,只管來好了!”宮蕭羽足尖輕點,來到魑的身旁,點中他身上好幾處要穴,輕聲道:“先生,我們且回去如何?”魑望了望他,微微點了點頭。宮蕭羽掃視瓦崗眾人一眼,長嘯一聲,帶著魑,走得遠去。
西湖小築。
待得白映霞的身影去得遠了,樸朔問道:“你真的在刺向她伏兔穴的銀針上下了毒?”華羲雯咯咯一笑,道:“我哪會使毒呀!我只不過是脾氣古怪,定下了‘就醫三要’,卻被江湖道上的朋友稱為‘毒手’,又只因為但凡我手上從未治死過人,所以又被稱為‘聖醫’,這‘毒手聖醫’的名號便這般來了。”樸朔道:“原來是這般,那你之前算是嚇唬她的?”華羲雯眨了眨眼,道:“那是自然,她打得我好疼,我既打不過她,只得嚇唬嚇唬她!”樸朔撓了撓頭,問道:“那……那……”華羲雯道:“你是不是想問,按常理來說,即使我銀針刺中她伏兔穴,也決計不會像她這般的樣子,是麼?”樸朔點頭道:“是呀,你且說說,用了什麼法子?”華羲雯咯咯笑道:“我不過是在銀針上淬了麻沸散罷了。”樸朔問道:“麻沸散?那又是什麼?”華羲雯剛想解釋一番,突然猛地打了幾個噴嚏。樸朔這才意識到他二人之前落水之後尚未換過衣衫。樸朔忙道:“快些進去換套衣衫吧。”說罷,拉著華羲雯進了小築。
兩人各自回房換了衣衫,這才坐在大廳的桌子旁。此刻,華羲雯換了一套綠衣白裳,溼發隨意披在香肩上,一襲白色長裙拖在地上,這番樣子說不出的惹人憐愛,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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