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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情願,道:“此次他武功盡數廢去,身子早已有了損傷,強行重新修煉,恐怕……”前者又咳嗽了幾聲,複道:“所以這也是有一定風險的。若是此子真的能夠跨過這次阻礙,怕是將來武學造詣不可限量!”後者輕嘆一口氣,道:“我著實不想他以身犯險。這個孩子,磨難對於他來講,夠了,夠了……”前者也嘆了一口氣,道:“你心思便是這般軟……也罷,到底讓不讓他犯險,全在於你了。”後者道:“我……讓我再好生考慮考慮。”前者道:“也好也好。”說罷,後者微微欠身,走出了石室。那人走出了石室,讓隨意春風吹起自己的白髮,眼神卻有些溼潤,此人不是尹天憐又會是誰!尹天憐喃喃自語道:“恐怕這事情由不得我一人決斷,還是得把實情告予樸朔,讓他去選擇自己的未來。”說罷,輕輕關上石室的門,從一條偏僻小徑回到了天山派。
也許是樸朔的事情著實讓尹天憐費心,當尹天憐回到居所,和看門的兩位弟子打了個招呼,便入了寢室,上床便睡著了。
門外的一人問另一人道:“尹師叔果真在外呢,此刻回來了,要不要與東宮師兄通告一聲?”另一人道:“看尹師叔的樣子似乎極是疲憊,要不我們遲些通告?”前者點點頭,道:“也對,反正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
第二十一回 破而後立(下)
過了大約兩日,之前為尹天憐看門的兩位弟子尋人問明瞭樸朔住處,便跑去了樸朔那裡。其中一人先是輕輕叩門,然後在外道:“東宮師兄,在否?”樸朔在屋內聞言,趕緊開門。兩位立馬施禮道:“若琴,若離見過東宮師兄。”樸朔也頷首道:“原來是你們呀,快快請進。”兩位依言入屋。樸朔立馬為他們倒了兩杯茶水,笑道:“兩位怎有興致來我這陋處?我只好以茶水相待,切莫嫌棄。”那位叫“若琴”的人,道:“多謝招待。”若離用胳膊肘捅了捅若琴,道:“可別忘了正事!”樸朔聞言,疑惑不已,問道:“敢問是什麼事?”若琴緩緩道:“兩日前,尹師叔回了居所……”樸朔大驚,道:“真的?”若琴道:“自然是真的,不過由於當時尹師叔有些倦怠,我們也不便立馬告予東宮師兄,還請東宮師兄寬恕則個。”樸朔道:“我豈會怪罪於你們?相反我則要好好感謝你們,畢竟是你們替我找到了尹師父所在。”說罷,樸朔走出門,到了門口,突然轉身道:“兩位可在此小憩,我去拜見尹師父。”若琴、若離兩人一聽也不好意思呆在這裡,道:“我們可不能在站崗期間休息呢。就讓我們陪同東宮師兄一道去尹師叔那裡,如何?”樸朔點頭道:“也好。”於是,三人便來到尹天憐居所前。若琴、若離兩人站在屋外,朝樸朔點頭,示意他們在此站崗,由樸朔一人進去。樸朔走至門前,叩了幾下。屋內尹天憐問道:“何人?”樸朔回答道:“弟子前來拜見尹師父。”尹天憐道:“門沒鎖,自己進來吧。”樸朔道:“諾。”便推門而入。屋內點著檀香,香味飄忽,讓樸朔感到精神有些振奮。來到寢室,尹天憐已坐在桌邊,他手一擺,指著一掌椅子,道:“坐吧。”樸朔自撿一張離自己近的椅子坐下。才坐下,尹天憐問道:“今日你怎會前來,可有要事與我相商?”樸朔心道:“不如就直白些與尹師父講了。”於是,樸朔道:“要事不敢,只是弟子有一事不解。”尹天憐道:“哦?何事,說來聽聽。”樸朔道:“前幾日,弟子想要修煉荒廢已久的武功,卻奈何體內真氣堪堪不為所用。”尹天憐道:“不瞞你說,你的一身功夫,已被我盡數廢去了。”“什麼!”樸朔大驚,立馬跳了起來。樸朔瞪著尹天憐道:“尹師父你……你為何要這般做?我……這麼長時間……我豈不是……豈不是白費功夫了麼……”尹天憐面色不改,剛倒了一杯茶,想要輕輕抿上一口,茶杯卻被樸朔奪下。“你倒是說呀!我……我還要救映霞呢!你……你這般舉動豈不是害我麼!”尹天憐突然一拍桌子,怒喝道:“你懂什麼!我若不這麼做,你焉有命在!”樸朔一怔,跌坐到椅子上,神色黯然,道:“弟子失禮了。”尹天憐輕嘆一口氣,也坐了下來,柔聲道:“你話也沒錯,我讓你去採阿修羅花,結果惹得你這般光景,確是耽誤了你。”樸朔置若罔聞,站起來想要離開。尹天憐原本想要將“先破後立”的事情告予他,但看他這般樣子,也不忍再說下去,任由他離開。樸朔見尹天憐沒話可講,遂大步離開。
出了尹天憐居所,樸朔怒目而去。若琴、若離看到他這般樣子,都不敢和他說話,怕言語上得罪他。待樸朔離去,若琴才小聲問道:“莫非東宮師兄和尹師叔鬧了什麼矛盾?”若離撓撓頭,道:“不應該啊。你想,尹師叔算得上是天山派那些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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