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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僅刀法剛烈,刀中還帶上內勁,之前樸朔肩頭那一刀本來不是很嚴重,但是之後的鬼煞刀法完全將樸朔體內的內勁打亂了。一般的大夫怎麼會知道武學之中的內勁,真氣,所開的藥也只是針對刀傷罷了。“怎麼了?”白映霞看樸朔遲遲未說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只是想,這次的傷口未免治癒的時間過久了。”樸朔撓頭道。白映霞點點頭說道:“是有點久啦,以前門派裡其他人受到比你還重的傷也沒恢復像你這麼慢的。算了,明天我叫師傅來替你看看情況。”“你師傅?”樸朔頓了頓,問道,“你師傅現下就在此處?”白映霞道:“這是自然。說起來,我師傅其實就是我姑姑啦。只是……只是她對我嚴厲,說既然拜她為師,就得叫她師傅,姑姑這稱號叫不得。”樸朔輕輕地“哦”了一聲,道:“回房去吧。”白映霞抖擻了下身體,道:“好呀,你回房,我去煮藥。”樸朔笑道:“嗯,你也別忙活到累哦。”白映霞點點頭,緩步離去。樸朔看著她的背影,徑直走回房去了。
大約過了二三個時辰,白映霞端了藥來餵了樸朔。大約快到正午了,樸朔剛想出門走動,忽來了一位少婦。此人身著紫衣黃裳,頭盤雲髻,一對鳳眼不住瞧著樸朔,似乎想要看穿樸朔的內心一般。白映霞緩緩從她身後走出,輕輕對樸朔道:“這位便是家師。”樸朔緩緩從床上坐起,微微頷首,道:“見過前輩。”那位少婦“嗯”了一聲,道:“且讓我看看你。”說罷,玉指搭在樸朔脈搏上,用真氣探他體內異常。半餉,少婦整理了一下衣裳,面有怒容,淡淡道:“霞兒,你出來,我有話與你說。”白映霞不明其中,隨著那少婦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屋外花園,那少婦道:“霞兒……沒想到你為了他……竟然……”白映霞不知怎麼回事,道:“師傅,到底怎麼了?他難道受的傷沒法子治麼?”那少婦道:“他他他!你現在張口閉口都是那個小子!哼,你難道很歡喜他麼?!”白映霞臉突然一紅,低下頭道:“弟子不敢……”“不敢?!哼哼,適才我故意用本門的玄氣內勁探他體內,卻沒想到他體內的真氣與我遙相呼應!試問,若非修習過我派的內功心法,怎會這般?!”那少婦怒道,講到最後,聲音竟越來越大。白映霞將頭低得更厲害,不敢答話。“你倒是說話啊!怪不得先前幾個月問你內功心法倒哪裡去了,你死活說不知道……”少婦冷眼看了看樸朔那間屋子,道,“竟然他學會了本門的內功心法,便容不得他活著!”白映霞大駭,忙道:“師傅不要!”那少婦手一拂,將白映霞推倒在地,然後向樸朔的那間屋子走去。白映霞猛地抱住那少婦的雙腳,哭道:“師傅……求求您不要!”那少婦怒道:“放開我!霞兒,你膽敢造次!”說罷,運上真氣,將白映霞震開。這時,樸朔靠在門框邊,一臉怒氣地看著那位少婦。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恐怕那少婦早不在人世了。樸朔低吼道:“即便你是她的師傅,這般對待她,卻是大大的不該!”那少婦冷哼一聲,道:“臭小子死到臨頭還想對我說教麼!看招!”說罷,一掌急攻而去!樸朔先前體內真氣在與那少婦的玄氣內勁相呼應之時,其實也開始將體內被鬼煞刀法弄混亂的真氣恢復正常,就好比土地開通渠道引導水流一般。樸朔緩緩舉肩,大喝一聲,側身躲過去,接著使出“雪影掌”,呼呼兩掌打去。畢竟樸朔肩頭的傷還沒恢復,掌力難免打些折扣,不過卻也實實在在打中了那位少婦!那少婦好容易站穩腳跟,大喝道:“臭小子,你作死!”說罷,袖子隔空打去。樸朔一個“細胸巧翻雲”躲開了,反手又是呼呼兩掌打去。那少婦袖子揮舞,再橫著猛然一抽,頓時就好似隆冬一般。樸朔身上傷口還未痊癒,經受不住,結果牙關打顫,動彈不得。
這時,白映霞大聲說了一句話,然後暈死過去。而這句話,卻讓兩人停下手來。那少婦盯著樸朔,驚訝地說不出話!
第六回 惜別成都(下)
那少婦許久沒有說話,盯著樸朔。樸朔亦是十分驚訝,瞪大了眼睛,看著暈倒的白映霞。突然,那少婦棄了樸朔,來到白映霞身旁,用真氣度到她體內,助她固本納源。白映霞緩緩醒來,看見那少婦關切的眼神,輕聲道:“師傅……”她眼角撇去,發現樸朔還在那裡,立馬道:“你快走呀!”那少婦不知情,道:“你都這樣了,他豈能走?!他得一輩子都呆在我們白帝門內了,呵呵。”那少婦笑著看向樸朔,道:“我們的新晉姑爺,怎麼不來幫一把呀!”樸朔撓撓頭,還是走上前來,扶起了白映霞。那少婦叉腰道:“你這小子還杵著作甚?還不快快帶她回房休息,另外去找點大夫。”樸朔應了一聲,帶她回房去了。那少婦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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