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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輕巧躲閃而過。可惜,那幾位血滴子殺手顯然知道樸朔能夠躲避而過,當最後一撥暗器使出後,樸朔正好處在他們的圍捕之勢中,進退不得。幾人猛然出掌,掌風飛揚,樸朔毫無支架之力,躲開兩掌,但是背心還是被打中了,頓時身子向前摔去。
那幾人正準備撲上前去,只見一條紅色的影子劃過那幾人眼前,然後之聽得“哇哇”亂叫。只見那幾人雙眼一直線上皮肉綻開,血液不斷滴下。樸朔抬頭一看,原來真是嶽瑾萱!只見嶽瑾萱一鞭子纏住其中一人脖子,冷冷道:“說!誰派你們過來欺負他的?”那幾人眼睛早已不能視物,但是卻死死咬住嘴巴,竟不知到底是因為是因為傷口疼痛還是因為勢要死守秘密。樸朔看了他們一眼,道:“嶽姑娘,放他們走吧!”那幾人抬起頭,雖然眼睛那邊早已一片模糊,但是依舊可以憑聲斷人,齊齊道:“你……你方才說什麼?!”樸朔頓了頓道:“我是說……你們走吧……”嶽瑾萱搶過嘴道:“你是傻子還是呆子呀!這些人剛才可是要殺你!”那些血滴子殺手也道:“不錯!你若是適才只是為了羞辱我們,那麼大可不必了!”樸朔嘆了口氣道:“我素與你們無冤無仇,想必你們也是受人所託……我若殺了你們,你們可是心甘情願?”一血滴子殺手道:“自然不會!不過既然技不如人,落在你手上自然不是辦法!”樸朔道:“這便是了。何況你們有著這麼好的身手,為何定要為僱主賣命?”那幾名血滴子殺手齊聲道:“我們這一行的,出來走江湖的早就把頭顱掛在腰上了……”嶽瑾萱問道:“你真要放了他們?”樸朔點頭道:“不錯。”嶽瑾萱繼而問道:“為何?”樸朔道:“那是自然。你已廢了他們雙目,這樣夠了。”嶽瑾萱點頭道:“這樣說來也對……畢竟廢了他們招子比廢了他們武功更甚。”
突然,只聽得“咻咻”幾聲,那幾名血滴子殺手統統倒斃。樸朔大驚道:“是誰下的毒手?!”嶽瑾萱喝道:“不知來者何人,勞煩現身相見!”只聽得空中留下那人聲音:“他們該死!”嶽瑾萱喝道:“莫要裝神弄鬼,快快給姑奶奶我死出來!”樸朔怒道:“居然使這般手段,好歹毒!”可是兩人在怎麼罵,那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那邊廂,與樸朔隔著一個房間的屋子內,海老大從視窗躍了進來。鹿鳴閉著眼睛品著手上的茶,淡淡道:“已經處理好了?”海老大冷哼一聲,道:“你我相知多年,我怎樣辦事你還不知?”鹿鳴道:“這倒是。要不是你殺人夠狠,也不會坐在現在血滴子殺手一行的老大了。”海老大拂了拂衣袖,沒有回答。房內還有兩人,便是那個楊碩和駱奉陀。楊碩道:“要不是那女人攪局,倪兄弟他們應當能殺了那小子的。”海老大道:“他們死有餘辜……做了血滴子殺手這一行,就不該做事這般急躁的。”駱奉陀道:“一下死了這麼些兄弟……唉……任務更加不好辦了。”海老大道:“任務倒還是不難辦。”楊碩道:“就我們這四個,怎麼幹?”海老大道:“現在確實可以知道那小子雖有些功夫,但是完全無法與我們抗衡……只要我們誘使那女人離開他,那麼要殺死他便非難事。”楊碩道:“這個好辦。”海老大轉身看向鹿鳴,道:“我只是奇怪,這小子不遠萬里來到天山作甚?”鹿鳴道:“這點尚不可知,不過,恐怕和天山一脈的某一人脫不了干係。”海老大問道:“你是指……”鹿鳴細細品了一口茶,道:“不知你可聽過一人叫做尹天憐?”海老大道:“略有耳聞。”鹿鳴道:“所有的血滴子殺手中,對頭兒最最瞭解的人便是我們兩個。試想,頭兒和那個尹天憐是何關係?”海老大閉目思考了一會,道:“聽說頭兒以前就是在天山派學武的……”鹿鳴道:“不錯。當年頭兒武功小成便下山闖蕩江湖了,還得了個稱號叫做‘天山海棠’……”海老大道:“這與尹天憐又有何干系?”鹿鳴看著熱水中翻滾的茶芯,道:“我也不是知曉地很清楚,那尹天憐被稱為‘天山聖手’,隱約和頭兒有些干係。”海老大道:“要不要飛鴿傳書問問頭兒?”鹿鳴微笑道:“最好不過了。”海老大寫了張便條,吹了個口哨,一隻禿鷹不久飛至視窗。海老大將便條塞在禿鷹的腿上的竹筒之中,又從懷中取出一個袋子,開啟一看,居然是幾塊鮮肉。海老大餵了那禿鷹幾塊鮮肉,拍了拍它的脊背,那禿鷹便一下子飛走了。
那邊廂,樸朔問嶽瑾萱道:“現在屋子裡這麼多死人,怎麼辦才好?”嶽瑾萱愁眉道:“這下我也沒了法子了……”突然嶽瑾萱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喜道:“我怎生忘了還有這物事呢!”
第九回 遠赴天山(下)
樸朔問道:“這是什麼?”嶽瑾萱拿著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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