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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這是什麼東西了沒有,草你嗎的,這是槍,這是末世,跟老子講道理,問過老子手裡的槍沒有?”
虎哥囂張,整個人臉上帶著一種人性的扭曲,直接一隻腳踩在了林牧之的臉上,居高臨下,張狂而兇狠。
而這時候的林牧之,心裡則是一陣陣的屈辱,怒火翻騰,奈何渾身虛脫,連一點兒掙扎的力量都沒有。
末世,末你嗎了個嗶啊!
“虎哥霸氣,不過正如虎哥說的,這是末世,你我等人同為人類,宅子和糧食由虎哥分配,但求虎哥別斷了孩子們的生路!”
一群被嚇破了膽的熊孩子圍在林牧之的身邊,毛毛和囡囡兩個人更是大聲的哭著,四隻小手摟在虎哥的腿上,想要把虎哥的腳從林牧之身上移開。
林牧之心中屈辱到了極限,但看著自己餘光當中嚇壞了的孩子們,卻也只能咬碎了一口鋼牙,幾乎是碾碎了自己心裡的自尊,近乎卑微一樣的向著虎哥祈求。
“你他嗎的在跟老子講條件?”
虎哥一腳踢開了毛毛和囡囡兩人,更加兇殘無比的用槍抵在了林牧之的腦袋之上。
“虎哥海量,求虎哥別斷了孩子們的生路!”
林牧之心裡像是長了草一樣的暴躁、憤怒,吃力無比的將腦袋抵在地面之上,生怕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和眸子裡的憤恨讓對方察覺而到。
“虎哥,都是一群孩子,也吃不了多少糧食的!”
許是內心有所觸動,一直跟在虎哥身後的一名女人,身上衣衫襤褸、臉上驚恐蒼白,但還是壯著膽子向虎哥勸了一句。
“啪!”
“草,老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去屋裡給我脫乾淨,待會兒老子就草死你!”
暴怒當中的虎哥,就如同一直兇殘的野獸一樣,反手便衝著那女人一個耳光,口中更是汙言穢語不斷,張狂兇戾的模樣,讓所有人都不敢直視。
眾人顫粟,虎哥在咆哮一通之後,方才又狠狠的踹了林牧之一腳,施施然的拖著那名女人向著祖屋當中走去。
虎哥進入祖屋,院子當中的一群人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怎麼辦,待會兒要不要給這群小孩子做飯?”一名看起來像是廚師一樣的漢子臉上難看的向著旁邊的同伴開口問道。
“做什麼做,他嗎的糧食就那麼點兒,吃一頓少一頓,一群毛孩子,養活了他們,我們以後怎麼辦?”一群兇徒當中的長毛男滿臉囂張的開口吼道。
廚師面露不忍之色,但卻又不敢反對長毛男的話語,反倒是兇徒當中的一名中年漢子,看了一眼圍在林牧之身邊的孩子們,臉上難看無比的開口而道:“草,長毛,這可才都是一群孩子,你還有沒有一點兒良心了!”
“王鐵山,少他孃的朝我身上潑髒水,末世大變,誰不得多考慮著點兒自己,再說了,這可是虎哥的意思……”
一群兇徒當中罵聲不斷,而這時候的林牧之,在一群熊孩子的幫助下,艱難無比的做到了院子一側的牆邊,雖然心中暴怒如火山,但卻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自己身體當中那一縷懶惰無比的真氣上面。
這一縷真氣來之不易,乃是林牧之誤打誤撞,從《天雷策》這一神通經文當中領悟而來。
《天雷策》乃是攻殺之術,可毀天滅地,但卻不修性命,原本那真氣在林牧之體內一動不動,但此時此刻,隨著林牧之心中的怒火高漲,這一縷真氣,卻是奇蹟一般的在林牧之身體當中運轉開來。
真氣流動,遊走到那裡,林牧之身體上的疲憊和痛苦便如同春雪消融一般退去。
不大一會兒的時間,林牧之便已經感覺而到,自己原本身體當中的虛脫,在真氣的遊走之下,很快便恢復了個七七八八。
稍一握拳,便彷彿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出現在自己的手中。
雷本天怒之聲、之形體、之具化表現。
林牧之沒有真正的修行法訣可以運用,但無意之間,林牧之遭受屈辱,那種無形中誕生的澎湃怒火,卻是成了林牧之從《天雷策》領悟而來的這一縷真氣的引導,無他,卻是林牧之心中的意境,與雷之本質相合。
如果說一隻野獸進化成為妖獸的旅程有九重天,那麼此時此刻的林牧之,在誕生真氣之後體質上的蛻變,比之大黃那九級巔峰的半步妖獸或許差上許多,但卻也比尋常的猛虎雄獅要來的更加強悍一些。
與此同時,隨著真氣的運轉,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在林牧之的心底當中衍生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