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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十近年沉醉酒國,漸漸悟了“道”,他不但創出了‘燈紅酒綠垂丹青’,也創悟了一線天內功!
海天一線,無堅不摧!
狂帝眼裡噴火,劍光如烈日烈焰,他要摧毀一切!
他忽然嘆息了一聲,如雷鳴電閃如夢如幻如天頂之劍劃空而下!
一線天,破。
朱十,流血。
狂帝狂笑不已,一劍刺向朱十喉嚨!他已必殺“朱紅燈”!
在他的心裡朱十就是朱紅燈!
朱十似已必死無疑!
但,還有一把劍。
假王屈五的“假中之假,劍中之劍”!
這把劍如電如幻如昨夢前塵——就如狂帝朱狂淚的“寂天寞地嘆息魔功”!
這是電與電的碰撞!
火花!耀眼!殺人!
火花也能殺人?
狂帝怒極而笑,狂笑——
狂笑聲中夾著重重的嘆息,嘆息聲中他出劍、出掌!
勇者無懼,破釜沉舟三式!
朱十劍光更盛。
屈五劍中之劍更利。
但,他們傷不了狂怒如獅的朱狂淚。
朱狂淚,吼。
朱十傷,屈五退!
他們的狂態已不見。
他們狂,狂帝更狂。
他們驚,驚狂帝的武功之高似乎猶在趙大方二之上!
三百杯酒樓忽有了一股詩意一股空靈之氣,是詩人秦七和茶客黃九到了。
唐詩如刀。
葉子傷人。
燈紅酒綠。
劍中之劍。
朱狂淚能力敵“天下英雄誰敵手”四大高手嗎?
朱狂淚忽然清醒了,問道:“你們誰是方今好?”他忽又搖首道,“不是,不是,你們都不是。”他又嘆息了一聲,衝出了“唐詩如刀、葉子傷人、燈紅酒綠、劍中有劍”之合圍。
朱狂淚走了。
方今好和不寂寞到達三百杯酒樓時,已是第三天的黃昏。
黃昏如酒。
方今好看到了牆上的題詞,不由溫情一笑,他的兄弟和他一樣,狂。
他們是死士,既有朱家郭解古之俠士之狂氣,又有方圓缺李羨魚今之俠者之大氣。
他們已無敵,天下英雄誰敵手?
女人是水做的。
方今好看到女人卻是冰做的,她眼裡有一絲淡淡的憂傷和倦意。
八月,天氣仍熱,但她帶來的卻是冬天的冰寒和冷漠。
方今好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他忽覺這個黑衣女子似曾相識,他把目光移到她的劍上。
這是一把很古很雅的劍。劍握在她柔柔白白的手裡。她竟連喝酒夾菜都不放下她的劍!
黑衣女子就坐在方今好的鄰桌,透過不寂寞的肩膀,恰好可以看到她嬌美而冷寒的臉。方今好心裡一震,這女子的容貌像心月,而神色卻未得一見。同時,方今好也認出了她的眼睛,她正是在路上刺殺他的蒙面女劍客。
方今好向她微笑,黑衣女子臉一紅,頓現嫵媚嬌羞之態。
這時,本來熱鬧喧囂的酒樓,忽然又靜了下來。因為酒樓上多了兩個人,兩個可怕的人。
走在前面的是一個白衣秀士,陰森森的,給人看得渾身起了冷疙瘩。
“他叫丁追風,輕功高絕,素有輕功之王之譽,陰陽不分七十二式邪刀刀法,曾殺過湘西大俠段雲天,兩廣雙雄粱氏兄弟。”這句話是不寂寞和尚說的。
丁追風后面是個黑衣老者,兩條交叉的刀疤劃過眼睛鼻子和嘴唇,使他更添猙獰之色。方今好暗暗好笑。如果說在且停車酒樓出現的白板是天下最醜的人,那麼這人一定是他的孿生兄弟!
“這人就是見面無顏諸葛不見,他的‘七擒七縱’手法,足可與宮三絕的‘神鷹之爪’、李還情的‘玉手’、黃奇山的‘逍遙手’並駕齊驅。”
不寂寞又道:“他們在江湖上人稱黑白二勾魂,不知這次倒黴的又是誰?”
方今好道:“我知道了。”因為他看到丁追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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