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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變的鎮靜,而你恰恰缺乏這種鎮靜!”
他頓時寧靜如水,明月九刀威力立現。
青袍人眉頭一皺道:“不對,不對,你的明月九刀是誰教的?”
容情傷想不到他真的知道明月九刀,心下真是又驚又佩,這人到底是誰?
這時,他已使到第六招:傷心。
青袍一邊從容地躲閃,一邊輕嘆道:“這傷心刀是人傷心刀也傷心,而你人雖傷心,刀卻非傷心,你的刀只是無情之物。”
容情傷不明白他說些什麼,青袍人又道:“練刀的人要做到刀人合一,刀敗即人亡。而你刀是刀,人是人。拘泥於刀法,永遠也不能得大乘!”
容情傷即驚奇,又覺大有道理,他想起與方今好煮酒論劍的時候,方今好曾說過:“無,是武的最高境界。手中無劍,心中也無劍,一切隨其自然。”而青袍人卻說:”不必拘泥於刀法。“
他若有所悟,青袍人的話不正是昭示了“大道自然,隨心所欲”這種道理嗎?這也正與方今好所說的不謀而合。
他手中的刀再也揮不出去,停刀問道:“你到底是誰?”
青袍人笑了笑道:“現在,你不必知道。”他頓口又嘆道:“但願我們不要刀戎相見!”說完這句話,他就走了,走得不痴不緩,消失在月色之中。
容情傷張口欲呼,卻又止住,只是怔怔地站在大路中央,他像做了一場夢!
寂然不動的蕭怒水。
寂然不動的方今好。
忽然被一股沛然莫御的勁浪分開。方今好感到一陣氣血翻湧,他退了氣步,一步一個深深的腳印!
驚鴻一瞥間,他看到了一個悠然而隨和的中年人。這人一襲寬大的青袍,薄鞋,白襪,長髮。(這時,方今好忽想起樸素之刀悠遠,但他與水悠遠絕對不同!)
方今好覺得這人是一條龍,翱翔於萬里長空的青龍!
蕭怒水只退了三步,腳下的青磚塊粉碎,口角滲出了血絲,他喘息道:“你,你是誰?”
青袍人微微一笑道:“你們不必知道我是誰,我只要你們停手!”
蕭怒水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苦笑道:“閣下既然插手這件事,蕭某恐怕不停手也不行了。”
青袍人點頭道:“這樣甚好。”
蕭怒水和蕭瘋指蕭狂針打了一個眼色,然後沉聲道:“閣下乃世外高人,又何必插手帝鄉的事?“
青袍人忽笑得有些奇怪,道:“你不必用帝鄉來壓我,就是王風親自來了,也不敢對我如此無禮。”他頓了頓又道,“我只是不想殺人,也不想見到流血。”
方今好忽覺這青袍人就像他多年不見的兄弟!他揚聲道:“多謝前輩援手!”
青袍人溫情地望著方今好,忽又一笑道:“不必謝我,也許,我也有求你的時候。”他消失了,消失在風裡、夢裡!
蕭瘋指沉聲道:“方今好,你們最好立即離開風雷莊。”
方今好笑了笑道:“我也不想再在這裡呆下去,再見。”
——“老五和老九哪裡去了?”方今好甚奇。
秦七道:“我們在三百杯樓分手後,忽然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
——“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年輕出塵的和尚。”
方今好驀然想起了探花和尚,一個年輕出塵的和尚?
他沉思道:“你們馬上去接應老五和老九,記住千萬別輕舉妄動!”
“是。”朱十不解地問道:“二哥,你不一齊去?”
方今好道:“我必須立刻去一個地方。”
秦七朱十抱拳道:“保重。”
“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木,木清香。”
“原來是木姑娘,再見。”
“不用再見,因為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還是回去吧,跟著我會有麻煩的。”
“你怕我拖累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看到了,現在我的四周到處都是帝鄉的高手,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的,你……”
“我不怕,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方今好還能說什麼呢?
容情傷忽然接到了一封飛鴿傳書:家裡有事。字字凝重正是父親的手書。容情傷想也不想,他現在需要一雙翅膀。
方今好和木清香走在陽光燦爛菊花飄香的早晨。一切都很美好,他們卻一直沉默。
方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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